男人一听这话,当即明白,赶紧开口:"是是是,大师兄说了有理。"
"嗯。"张固临走前好看了一眼气息平平的小青乌,心里尽是失落,只见他身形一晃华光笼罩周身,一道白光忽的飞出,消失在空中。
与此同时,妖兽之王拿着张固的太虚洞天的玉佩已经把黑脸的二护法请来了。
二护法知道圣城来了大人物,没有想到竟然是太虚洞天的弟子,这样身份的人找他,真的是折煞他了。
他心里有点儿忐忑,更多的是疑惑,妖兽之王就说太虚洞天的人找他,根本就没有说什么事,看在太虚洞天的面子上,他来了。
却又不见人,他也不能走,只好和妖兽之王相互看着干瞪眼。
就在二人气氛愈加尴尬的时候,张固终于来了。
一看到张固,妖兽之王立刻把玉佩递上去,张固收起玉佩,看向一直不说话的二护法,淡淡一句:"二护法好大的面子。"
"再大的面子也没有太虚洞天的面子大。"二护法不卑不亢的来了一句,眼里闪着一道阴沉的光。
"哈哈哈,好一张伶牙俐齿,二护法不简单啊。"张固冷笑。
"不如你,你太虚洞天和妖兽合作,更让我惊讶。"二护法嘴角一动。
"你..."妖兽之王正好斥责。
不想张固抬手打断他的话,饶有兴趣的看着二护法,轻蔑一笑:"我们也可以合作,我们三方合作,各取所需,怎么样?"
"谁要和你各取所需?"二护法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冷声道。
太虚洞天实力是强,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二护法还是明白的,故而也没有多么怕他,不过是看在太虚洞天和不幽仙域关系的面子上。
"哈哈哈,好,好,有骨气。"张固大笑,坐到主位之上,目光落到对方的脸上,眼里尽是戏谑。
二护法冷眼看着他们,眼里尽是鄙夷,这样的人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你们两股势力联手,出现在圣城,还是在圣城猎鹿之际,你们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你不知道?二护法,以你的谋划猜出来应该不难。"张固故意这么说。
果然,二护法先是一愣,好像被戳中软肋一样,微微吸了口气才道:"胡说八道,我和你们根本不一样!我怎么会知道你们要..."
话还没有说完,二护法转念一想,妖兽大败而逃,遇到太虚洞天的人,他们之间应该没有共同的利益啊。
怎么就在一起合作了?难道他们打算对不幽仙域动手?可他们为什么药拉拢我?难道知道了什么?不会的,他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我又何必跟他们废话。
他话锋一转:"二位,我和你们没有什么话要说,你们要是实在闲的慌,我不介意把门主请来,我听说门主和太虚洞天的的人颇有渊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话一出,妖兽之王有点儿心虚了,看向张固,想要在他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
果然,张固根本不慌,而是坦然的看向二护法,冷不丁到冒出一句:"门主?你让门主过来看看你偷的精丸制作方法么?"
这话一出,如同一道天雷瞬间打在二护法大的头顶,他瞬间跳起来,指着张固的鼻子怒吼:"你什么意思?不要血口喷人!"
"二护法真的是贵人多忘事,那日妖兽大败之后,你的贴身护卫**在什么地方?你敢说么?"张固丝毫不给他半分面子,直接戳穿他的伪装。
二护法眼神一沉,重新回到座位,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件事只有三个人知道,他们怎么会知道,难道是有人故意告诉他们的?不可能啊,**不会那么做,那个人也不会。
现在他们是想利用这件事威胁我,真够巧的,这一切的一切也太巧了吧?
他难以置信,低头想着,脑子里是嗡嗡作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件事若是让不知情的百姓知道,他的下场就会和三护法一样,被百姓抛弃,被门主处决。
看他沉默不语的样子,张固更加确信他就是偷走精丸制作方法的人,不由得放肆大笑:"你啊你,真是不幽仙域的好护法 楚阳的好兄弟,不对,楚阳已经不是六护法了。"
"我真想看看门主得知你背叛不幽仙域时是什么样子,当楚阳看到你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二护法,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二护法撇了他一眼,依旧不开口,眉头紧蹙,神色沉郁。
妖兽之王这个时候开口了:"二护法,我很好奇你要精丸的制作方法干什么?不会是要用它做出血丸吧?"
"你胡说!"二护法瞬间反驳。
"可门主可就不这么想了,你想想三护法是怎么死的,**是死的?你将来就会怎么死。"
"你闭嘴!成王败寇,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是,成王败寇,可今日,你确定我输了么?只怕今日是你不得不低头吧?"
"你...天下妖兽定然要杀绝!"
"杀绝?你不要忘了,你手里有精丸的制作方法,只要把这些送到门主面前,你确定他还会相信你?"
"你到底要干嘛?"
"不干什么,和你合作,谈一笔买卖。"
"什么?"二护法瞬间警惕起来。
妖兽之王不说了,看向张固。
张固自然明白,现在该他出马了:"二护法,精丸不是好东西,你知道的,现在没有人能帮你,只有我们。"
"不需要!"二护法怒吼。
"哈哈哈,话不要说的太满,你需要,你要知道一点儿,很多时候,真心帮助你的不是朋友,而是敌人,毕竟我们又共同的敌人。"张固坦然。
"共同的敌人,谁?"
"楚阳。"
"十方界第一散修,楚阳?"
"是,他的实力带走鹿轻而易举,门主先表明所有人看也参加猎鹿,又收走他的六护法头衔,这些不就是给他做嫁衣么?"张固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