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问里面是啥的姜沫沫啊了一声。
回去的路上姜沫沫才知道,他们刚才脚底下踩着的竟然是一个大型的军事仓库,里面文字显示是日本人的。
这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啊,怪不得秦天说他爸有可能要换地方了,到时候直接把功劳给公爹就可以了。
秦天小声道:“有很多的武器弹药,我还看到了大型的炸弹,飞机的用的,坦克用的都有,军储备油什么的都有。”
姜沫沫也跟着小声道:“那你没弄点?”说完就跟着眨眨眼。
秦天轻轻的点点头:“布料军服什么的拿了些,还有军大衣军鞋,水壶背包,还有些汽油。”
姜沫沫欢喜的和小仓鼠似的直点头,表示秦天干的不错。
两人回去就见秦向明站在他们住的窑洞那边的山梁子等着,看到两人招了招手才往回走。
秦天去喊了声:“爸,等一下。”
秦向明啊了一声,就等在原地。
两人走近了,就听到秦向明道:“都十二点了,我就想着你两是不是迷路了,出来找找。怎么样,不错吧?”
秦向明说的是风景,姜沫沫笑着点头,秦天点点头就率先走两步,拉着老爹开始说话。
秦向明听完直接呆在原地:“你说什么,日本部队的储备库?”
秦天点头道:“北头山梁子口那边不是有个骆驼形状的梁子吗?”
秦向明忙点头道:“对,近看看不出来,走远了看就觉得特别像一头骆驼,那个怎么了?”
“那不是个天然形成的黄土骆驼,而是青石板筑成的,连带着下面整个断崖的上半部分,就是我们踩着的那个山梁子都是一个大型的基地。”秦天补充道。
秦向明直接傻眼了:“那么大?”
秦天继续道:“等会我去找支书,和他说一声,然后由你和他一起去县里汇报这件事情,这样的话,就是你们两人的功劳,到时候上面奖励也会做调查,支书也会帮着你说好话,毕竟他是本地人。”
秦向明犹豫不决:“这功劳放在你身上不是更好吗?”
秦天摇头道:“隔着这么多县呢,就算奖励我,还不就是点钱和奖状啥的,这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了,平反只怕难,但是有立功表现,让你换一个环境好点的地方应该不难。”
秦向明搓搓手,想了会道:“那行,那当爹的这次就抢了你的功劳?”
秦天笑着摇摇头,就大步的朝前走了。
回到院子,老胡已经烧了一锅水了。
姜沫沫洗手做饭,秦天则和秦向明去支书家了。
整鸡被冻了下,剁起来特别快,潮水后加油加糖,放上辣椒等各种调料,炒半干就加上土豆搅拌下添水开始炖鸡了。
姜沫沫则开始重新揉面切条备用。
这边秦天和秦向明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一点半了,饭菜上桌,老胡惊叹大盘鸡的美味和神奇,秦向明一边吃一边道:“老胡,现在有个好事儿,我家秦天给找的,我说不定就能换一个环境好点的地方下放了。”
老胡把夹在筷子里的肉一口吃掉:“真的?这事儿能带上我不?老秦,我不白占便宜的,我那么多东西呢,我用东西换,你放心,就算有一天,形势好了,咱两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你回大学教书,我继续做我的商人,那我也记恨你,我有的都会是感谢!”
秦向明吃了口皮带面,大感过瘾,摆手道:“我们不要你的钱,这事儿呢,我和秦天商量了下,前年我摔着腿,是你每天伺候我,给我找药,还给秦天写信,这事儿我都记着,这不,有好事儿了,咱兄弟就一起走!”
老胡一脸惊喜,放下筷子直搓手:“快说,啥好事儿啊,赶紧和我说说。”
秦向明就把秦天今天的发现给说了,他们去和支书商量了下,支书决定吃完饭,他们马上就去汇报,不能给地方汇报,而是要直接去一百里外的一个驻扎部队汇报,那边有自己一个亲戚,到时候,他们得到的好处会更多,于是秦天才提出多加一个人。
支书觉得这没问题,三个人这么大一个功劳,绝对都有好处。
秦向明觉得都在一个炕上滚呢,其他人还算了,这老胡不能丢在这里,这人虽然铜臭味重了点,可确实讲义气,尤其他腿摔断的时候,这个人情他得还了,不然一辈子都难安。
于是几人吃饭速度更快了,吃饱了饭,秦天的马车也给套好了,和姜沫沫交代了下,三人连带支书以及支书儿子就出发了。
一百里外的地方,这得走一个晚上才能到,所以姜沫沫锁好门就一个人在院子里。
没人在更好,姜沫沫直接开始发面,打算多蒸点馒头,做点冻饺子存在这天然冰箱里,等他们走了,秦向明和老胡也能吃点方便饭。
这一等就是一整夜,一直到早上九点多,姜沫沫才远远的看到山梁子那边有一个大的车队朝着他们这边来了。
姜沫沫刚起床,烧水洗脸之后就烧了一锅水,等几人一进门,她就开始下饺子,一个人一个大的套碗,先放上辣子醋酱油,撒上些蒜苗,直接捞了饺子和饺子汤放进去,酸汤饺子就做成了。
三人顾不上说话,西里呼噜的全都是饭声。
秦天不怕烫似的,一口一个肉饺子,连着吃了十几个才喝了一口汤,酸辣味一下子就让人精神了。
吃饱喝足之后,部队那边的人也把车给弄到山梁子下面了,秦天和秦向明,老胡则去了北边山梁子,秦天作为儿子,当仁不让的就开始给带路,讲他爸爸和胡叔是怎么发现的。
部队来的人特别多,足有一百多人,进去之后,先查看,等查看完了之后,就开始开会,然后整个北山梁子都被围了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一步。
三人做完向导就去睡觉了,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姜沫沫做了羊肉面片汤饭,看着青白色天空,几人又端着个大套碗上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