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爹爹娘亲让我来苗族就是希望我能找到巫师,让她帮我解毒!”
她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就已经能服下毒药。
这个毒药不痛不痒,只要有诱因,就会瞬间暴毙!
她敢这么做,无非知道,诱因是罕见的灵药。早已经消失在茫茫天地间。
即便苗族有,她也有机会服下解药!
她花琉璃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这孩子真可怜!”
花琉璃看着离开的侍卫,看了眼一脸心疼的阿如。
“琉璃,没想到你竟然受了这么多苦!”
花琉璃:“……”
三个人回到阿如的家中,咳咳~刚刚出现并为她解围的人是阿如的未婚夫---阿古达。
他乃苗族已故首领之子,首领死后,巫师让他二十岁生日再继承首领之位。
那些士兵不敢不给面子!未来的首领,那是他们的直属上司!现在不给面子,以后还能够有自己好日子过?
花琉璃吃过早饭,陪着阿如喂养了蛊虫,然后摇头晃脑的去厨房准备午饭。
没想到养个蛊虫那么麻烦,喂的东西也都贼精细!
稍微有点儿差别,就会造成蛊虫死亡。
哪里有她家大胖好养活,丢出去都不用管了,平时喂点儿灵液就成。实在饿的狠了就会去空间的山上抓虫吃,。一点儿也不挑食。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是公主命,却得了公主病,说的就是阿如养的这些蛊虫。
一边感叹她家大胖各种好,一边准备配料!
然后开始了繁琐的制作模式!
随着时间的推移,红烧肉的香味儿与梅菜扣肉的味道相互结合,融入!那味道,让阿如守在锅边,不停的吸气,一边吸一边问:“琉璃,这肉什么时候能好?我都饿死了!”
“这肉炖的越软烂越好!再等两刻钟差不多就可以开饭了!你守着火,别干锅了!我去准备素三鲜。”
…………
午饭,花琉璃准备了两个肉菜,两道素菜!
阿如与阿古达二人吃的满嘴流油,恨不能将盘子舔干净。
“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好!”
“从小耳濡目染,会的自然就多了。”
“我要是有你这手厨艺,那我还去采什么药?开个小饭馆就能养活我自己了!”
见阿如一脸羡慕,花琉璃笑了笑道:“每个人的天赋不同,所以肩上的担子也不同!阿如姐姐医术高明治病救人就比我强,而我做饭香甜,注定是个厨子!”
阿如被她说的心口热热的,自己跟琉璃比起来,唔~厨艺是差了点儿,但医术自己拿得出手啊。她有个小病小痛,还不得靠自己为她把脉抓药?
这么一想,心中顿时开朗,于是就着菜汤又多吃了半碗饭。
最后揉着鼓涨涨的肚子,扶着阿古达直叹息!“我感觉我又胖了一圈儿。”
“你就是胖成猪,也是咱们苗族长的最好看的猪!”
花琉璃:“……”
大哥,你这是夸人呢还是骂人呢?
“说什么呢,我再胖还能跟猪拼体重不成?”
“我就是打个比方,再说了你哪儿胖?我怎么没看出来?”
看着二人斗嘴,花琉璃将碗筷收拾好去溪边清洗……
本以为二人人午饭吃了那么多,晚饭应该吃不了多少,可她将肉馅剁好包成饺子后,两人吃了一盆!才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笑道:“琉璃,以后万一你真的入了巫师府,我想吃你做的饭怎么办?”
“想吃随时都可以去找我。”
她进巫师府一是为了找司徒锦的下落,二是为了得到巫师的信任,从而找到那个记录着所有奸细名单的册子。
“嗯嗯!到时候咱们两个一同进入巫师府,到时候我罩着你!”
“你呀!还是先管好自己不闯祸好了,你这张嘴哟……”
花琉璃看着二人斗嘴,将碗筷收拾干净,留给他们单独时间相处。
走在外面,看着四面的山体,感叹一声,苗族的老祖宗真会挑地方,就这位置,一般人还真找不到,不由的有些担心南赤炎能不能找到,看来自己得找个机会下山,做个南赤炎能看得懂的记号。
“从昨天到今天一直都是你在做饭吧?”
花琉璃看着的蹲在自己旁边的男子,怯怯的点点头道:“是的,阿如姐姐收留了我,我想报答她!”
“这样吧,我收留你,你也给我做饭好不?”
花琉璃摇摇头道:“阿如姐姐对我挺好的,我不打算换地方。”
“你做的饭闻着味道就香!”
“嗯!我知道!”
这小丫头到是一点儿也不谦虚。
不过自己对她跟更好奇了。今天中午如果阿如的家,那香味儿,现在想起来都让他口水泛滥,这小丫头看着年纪不大,做饭咋就那么好吃?
对于调味料不是很多的苗族来说,花琉璃做的饭菜堪称珍馐!
只是碍于阿如的身份,无人敢去她家蹭饭。
“你倒是有点儿奇怪,你从外面来的,外面跟我们这里一样吗?”
花琉璃看了少年一眼道:“跟这里差不多!”
她不想跟这个少年多说什么,感觉此人接近自己存有目的。
还是远离的好。
“能跟我说说吗?”
“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抱着碗筷跑了……
她实在装不来柔弱怯懦!
唯恐被对方发现什么不妥,还是早早逃离的好。
“琉璃,怎么了?”
“没什么,阿古达大哥已经走了?”
“嗯!他事情比较多,早早就走了!”
“阿如姐姐天不早了,咱们早点儿睡吧。”
“你也早点儿睡!”
……
花琉璃躺在床上,将精神力外放,发现四周无人后,给阿如下了迷药,闪身进入空间,最后轻车熟路的来到巫师府,看着突然之间戒备森严的地方,冷笑一声,今天她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解救司徒锦!
将小黑从空间召出来,让它带路寻找,机会没走弯路就找到了!
“老女人,滚开!”
听到司徒锦的怒吼声,花琉璃猫着腰躲到窗户下面,然后小心翼翼将窗户推开一条缝隙,就看到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司徒锦,而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此时全身赤L的站在床边,看着绑在床上精壮的男子。
沙哑着嗓子道:“你已经吃了药,如果不与我有肌肤之亲,当心暴毙而亡!巫师的药,无人可解哟”
“滚!”
司徒锦脸上的青筋几乎能跳出来。
浑身赤红!
该死的老女人,竟对她男人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