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所幸她没醒,有着男人最骄傲本钱的男子的贞洁算是保住了。
那位令男人眼红,令女人爱慕的美丽的男子看起来很年青,约二十余岁,一头长发长有足踝,亦是最美丽的琉璃色,肤白如雪脂,发出如玉般的莹莹光泽,那张脸,俊美如玉,完美无暇,一双琉璃色的瞳目,似两轮琉璃色的小太阳,光辉四射。
完美的如同一件艺术品的他,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气质高贵如仙,就算光着身子,却竟令人生不出半丝不该有的涟漪念头来。
他的身形才自琉琉色中出现,圆厅中的彩光兀的晃动了起来,束束光芒像一,代的探照灯,打着圈形的转动,当转动了数个圈后,光束一偏,顶端的所有光束同时射向地面的中心处,地面上的光束同时集聚顶端中心。
无数图案的彩光汇聚在二端中心后,那聚着光的图案中爆散出一片炽白色,刺眼的白光,像劈破云层的闪电,闪闪发光。
就在这一刹那时,顶端与地面的中心处周围的图案动了起来,竟一个一个的拼合,图案还是外九角内圆形的图案,当小图案隔合时每种颜色自成归于一个尖角,在倾刻间,小图案合拼成了一个巨大的图案,竟点了整个大厅的一半面积。
十色光芒在巨形图案合成时慢慢淡化,最终九色在图案中流动,刺眼的白光如莫明出现般隐息,只余明光照室。
厅中亦恢复原样,好似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安静沉寂。
一直默默观视的光身美男,美丽的瞳目里闪跃着亮彩,当巨形大图案完成合拼,他也收回视线,缓缓的蹲坐下,目光落在被发丝掩面的人身上,喃喃低语:“想不到啊,凤凰族终于又出一位女王。”
美妙的嗓音,像磁铁一样磁性十足。
男子自顾自的独言独语:“时隔亿万年,吾再次醒来,也不知大陆如何,王,女神即然选定了你,你可是琉璃王座上最尊贵的统领者,吾只能掩你真身,却不能护你左右,但吾必陪你一世,这,是吾之心愿。”
微微一笑,轻轻的呼唤:“琉璃王,琉璃王,快醒醒,这里很危险,琉璃王……”
可惜,蜷抱着侧躺的人根本听不见,也没有给出半分反应。
看看四周,男子明显的有些急了,俊美的面上浮出忧色,一边唤着,一边伸手准备去推人。
白晳的手臂,若藕雪嫩,手指修长,尖尖如春笋。
“琉璃王,王,你醒醒,快醒醒……”叫唤声又急又快。
手才伸出,手指将要触及毫无知觉的人身上时,突的迅速缩回,那速度快若疾风,仿佛是遇到了洪水猛兽似的。
“有人来了,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收回手的他,呼的跳了起来,好看的眉毛拧成了两条细线,琉璃色的瞳孔里满是焦灼色。
因为着急,他的红润的脸竟变得有点点苍白。
“王,王……”焦虑无比的他,又低低的呼唤。
声音急切,满满的是忧急之意。
回应他的仍是满室寂静,卧着的人,对外界的声音充耳不闻,只静静的睡自己的大觉。
“王,我,我回去。”已经想不出任何办法了,他无能为力了,这一关要如何过,只能凭王的运气而定了。
咬牙,化为一点琉璃色光,就此无踪。
在他才隐去光芒,圆厅的一扇石门无声开启,一道人影出现在白雾与圆厅边缘图案之间的间隙里。
这一次又会是什么呢?
在抵达新的目标点,宫心弦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观察环境,这种行为,也是每个人潜意识里存在的一种最原始的反应。
此刻,对于新地方新关卡,还是有点小小的忐忑,他可没忘记之前所遇的阵法,提起走过的地方,心尖抖了数抖,那真的是心有余悸。
凝眸一看,瞳孔骤缩。
满室彩图,满地流光溢彩,那个巨形的圆图,分明就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契约图。
这,分明就是第一关的终点!
巨大的惊喜,淹没了宫心弦的心,几乎不相信自己第一眼所见到的情形是真实的,眨眼,再看,没错,眼前流动的颜色,是如此的明艳,绝对假不了!
终于闯过了第一个大关!
真的不容易。
嘘口气,俊面上浮出一抹出自内心的微笑,只要能成功通关,那之前所受的磨历又算什么呢?或许不一定能到达最终点,但是,至少到达了前辈们所没有达到的地方,离先祖们穷其一生守护着的东西又近了一步。
抵达这里,见到了传闻中的惊世之作,就算空手而归,也能给下任守护者提供一份情报,哪怕最终失败,也是不虚此行!
宫心弦默默的吸口气,再次细细的观察,刚才,第一眼望去,只望见了正前方的一小片地方,那中心巨大的图案太过于抢眼,也占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令他并没有瞧清其他的细节处。
目光悠悠转动,突然间,瞳孔一爆,黑漆漆的睛里浮现出浓浓的震惊。
“水音医?”一声惊呼也脱口而出。
惊叫一句的宫心弦,呆呆的看着绘满图案的地面,视线的聚点则全部落在了那个躺着的人身上。
他所出现的那道门,与水啸所出现的那处并不成直线,反而是成斜角的,水啸所在的地方也是在他的侧面,他一眼望向前方时,被图案所吸引,自然忽略了余光所能及的范围内的东西。
宫心弦愣住了。
只见那个总是白衣飘飘的俊少年此刻正侧卧于地,蜷缩着,三千墨色发丝倾洒,一部分掩住了面,只隐约的露出点白晳的额角,另一部分黑发零乱的铺落在色泽流动的图案表面上。
人,安静的似是育在母体里的婴儿,气息宁静。
看不到面孔,可是,宫心弦却可以确定那人是谁,因为进入后山洞窟的人唯有那个少年穿白衣。其他人为讨吉利,都着了彩色,就是有人穿着以白为底色衣袍的也是在上面绣有彩纹,除了那个人,再无一人从来都是纯白色到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