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在大老爹达蒙的胸膛上转了一个圈然后抽了出去,飞溅的鲜血之后露出了一副谁了没有想到的面孔那是弗兰克阿米克的儿子被称为红雾的男孩。
当大老爹转头看清楚是谁干的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原来海扁王就是这样死的。
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海扁王会是红雾杀死的。这不只是海扁王和红雾那种奇怪的友情,还因为红雾的实力在他们看来实在是有点渣,也就是根本看不上这个人。
但他又是怎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的?达蒙昏迷之前最后的一个念头想到。
生死攸关的时候敌人可不会给你时间反应。红雾抽刀回来可不是为了看的,是为了砍人的!
在他的眼里大老爹达蒙已经是个死人了没必要再花心思关注,所以接下来的这一刀就朝着超杀女的脑袋上来了。
可超杀女现在却在发呆,似乎被大老爹身上的伤口给吓着了一样。眼见又一个伙伴将要丝在同一个人手上,蜘蛛侠却因为被缠住而无法救援。
眼看就要得逞之际,窗外飞来一把寒芒挡下了红雾砍向超杀女头的刀。
刀影之后李项紧跟而来。只见李项接住刀柄,错身之际还转刀口将红雾逼退开去。
蜘蛛侠也立刻摆脱了纠缠他的黑帮赶到了超杀女的身边。
“照顾好她。”话音一落,李项人已经蹿了出去。
蜘蛛侠只好守在失神的女孩身边,防止她再受到伤害。
大概是外面的人已经背杀得差不多了吧,麦卓也赶到了这个地方。
一进门,麦卓看到的就是超杀女跪在大老爹身边发懵,而蜘蛛侠就站在他们两个身边一边警备一边看着外面某处。
麦卓立马上前查看大老爹的伤势。一切都是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面发生的,从大老爹被刺穿到李项带刀追上去。
此时,大老爹的胸口上破洞处仍然还在咕咚咕咚的流血。看样子他就快不行了,超杀女突然醒过来一样拿着她的小手拼命地捂在伤口想要阻止血液继续流下去。
“停下,停下,就算慢一点也好啊,求求你了!”她的声音充满惊慌。
也许真的是运气的缘故吧,就在几天前麦卓例行在神盾局研究的一道法术就是用来治疗大创口的外伤。幸运的是那道法术临时看疯的人里面没她,看懂的两个人里面倒是有一个是她。
而且这两天她已经练过不少次了,她有那个自信能运用好这道法术,大概吧。
“他还有救,但你这样只能是看着他死。”麦卓先将超杀女递给蜘蛛侠避免一个失误法术落到了不该落的人身上。
她打开大老爹的衣服将伤口完全的暴露出来。现在的血液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喷涌了,这也就表明他血压下降的非常厉害,因为他的身体里面失去了大量血液。
看伤口的位置避开了心脏但应该擦到了肺部,也就是说他的内脏也有受损。
不过这没有关系,一发不可名状之神的治疗术下去一切都能解决。
按照书中的记载,麦卓努力沟通本就存在于世间的神秘力量。
无可辨认的语调从她的口中发出,位于麦卓身旁的两个人都感到了一丝恶寒。就像是瞬间掉进一口深井一样,四周全是黑暗的壁垒,唯有遥远的上方仍有一丝微弱的光亮。
井水冰寒刺骨就像是要将你的灵魂都冻结一样,但正是因为这样的冰冷才让你在此种黑暗之中尚存一点理智。
一种神秘的力量随着麦卓的吟唱汇聚,那不曾被记录下来的文字本身便拥有魔力,当它被以某种规律排列起来以后就成为了可以达成目的的咒语。
就像是风汇聚起来的声音,一丝微不可察的响动过后麦卓感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汇聚了由风带来的魔力。
一声类似咏叹赞美的声调过后,大老爹的身上展现出了奇异的变化。
先是已经慢慢流淌的血液再度喷发起来,像是流不干净一样。然后,他胸膛的破损处的组织开始了蠕动。空洞四周的组织在向中间聚合起来,很快的堵住了那个可怕的伤口,也堵住了不断外流的血液。
“叮,叮,叮。”。几声轻响,那些打在大老爹身体里面的子弹硬是被聚合的肌肉给挤了出来落在地上。
就在其他组织恢复的同时,大老爹的神经组织也在修复。细长的神经细胞如同一根根细线将他的肌肉,内脏全都连接到一起以形成一个整体。
当然,这个法术是记载在李项从邪神的信徒那里得来的玄君七章秘录上面的,而且看样子上面第一章记载的那个名为黄衣之王的存在也是一名邪神。
既然被称为邪神,那么就一定是有原因的。有一种说法是彼之仇寇我之英雄。神到底是正是邪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人的感受的。
有一位杀手说过:坏人有坏人的气魄,规矩有规矩的眉角,杀手有杀手的角度,游戏有游戏的魅力。那么邪神肯定有的逼格。
在大老爹受到治疗的同时,他的精神也受到了很大的创伤。不要误会,他并没有受到来自神明的压迫,哪怕是邪神也没有这样的闲心。
他是因为受不了伤口修复带来的痛苦而崩溃,哪怕他是在昏迷之中也是一样,邪神可不会为你带来温暖。
修复的神经系统给他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正常恢复的伤口会有一种痒痒的感觉那是神经传递回来关于受损组织的反馈。
可这样迅猛的修复又没有其他措施来抑制神经带来的反馈只会让轻微的瘙痒变为剧烈而难以忍受的疼痛。
大老爹就是在受到了这样的疼痛之后被惊醒了,醒来之后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胸口疼痛传来地方。那里在他的记忆中曾被刺穿但如今已经恢复如初。
“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好吧,进过难以忍受的疼痛以后他的身体选择了暂时忘记这一回事那避免精神上遭到更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