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宏感应到危险已去后,他与身边的人的日子也开始平静了起来。闲时,江宏就讲下万千大道,再有就是静修参修生死之道。随缘,火焰真君也也在周游,以他的实力,江宏倒也不担心。
眨眼间,五百年便已过去。过了五百年,对以前不是很清楚的事也看得清了几分,隐约间,似乎因他受什么事给拖住,没法出手,至使身边的人有着莫大的危险,这样的事,看得他心惊。
想再看个清楚,似乎总有一股力量给挡住。
现在,离上次开讲也就过去十来年,正在参修生死之道的江宏,猛的心神一震,从入定中醒来,闭目片刻,双目又睁开,霎时射出两道金光,巨大的身体爆起一阵金光,恢复成普通人大小。
金云也被收入体内,然后身子一阵晃动,消失在原地。
“你们居然都一起前来,却是为了何事?”江宏出现在古澜星上,望着眼前的人,正是火焰真君,随缘,逍遥虚祖,佛祖,元明上人佛,黄衫真人也在其中。
元明上人佛看了眼火焰真君,没有出声。
火焰真君见罢连忙道,“兄弟,不知是怎么回事,如今正盛传着一件事,直道宇宙中,会出现一个修行者的宝藏,里面宝贝无数。”
“这没什么呀!对修行者而言,出现宝贝也是件好事,为何……莫非里面的东西,了不得,前去的人……”江宏听得心中一动,刚才一时之间,并没在意,听后才发觉,似乎这所谓的宝藏并不那么简单。
佛祖点头道,“道君,这次出现的宝藏,似乎不是此天地中的东西,除了一直传出信息,感应不到半分。”
江宏一听,觉得也是,便是以他的实力,居然也看不清楚。随后,对众人点了点头,闭目起来,他想算算这次究竟是何事。
让他想不到的是,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古怪的究竟,里面的景象居然是江宏在生死之地的天地中,得到时空卷轴还有无极的空间的环境,还有就是另外的数件东西,都被一道光芒给罩着,他无法看清。
想再看清楚些,已是不可能,这才睁开眼道,“这次的东西,的确是好宝贝,其中任意一件,都在先圣法宝之上,只是好像不多。”
“虽是好东西,但如此多人前去,怕都是送死去吧。”江宏顿了顿又道,这次的事,众始者似乎都参与在其中,便是虚者也是,不过在逍遥虚祖的吩咐下,并没有行动。
逍遥虚祖道,“老师,这次的宝贝都在先圣法宝之上,能看清是何物不?”
“不能,咦,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江宏答道,突然又惊讶的看向天空道。
“哈哈,道君果然厉害!多年不见,已非虚祖。”一道声音响起,虚空中走出一人,居然是太上贡始。
“这次的事你怎么看?”江宏脸带笑意问道,如今,他的实力是强,可说到见识各方面的,与太上贡始还是有些差距。
太上贡始其实也是心惊,现在他已无法看透江宏,一身修为,再也不是以前的虚祖,而是另一种更强大的存在。
定了定心神才道,“这次出的东西,好像是有人故意为之,是什么人,却是无法得知。”言罢,沉思起来。
江宏想到刚才他见的景象,心中更是震惊,那空间,不是在生死之源的天地中的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里面的那数件东西,似乎也是了不得了,只是发出的光芒,便可将挡着让他无法看清。
“还有一段时间,你们准备一番再去吧。”江宏道,看了眼太上贡始又道,“这次的事,许多修行者都已知道,你让那些始者下界去,将那些要前往的修行者,都拦下吧,他们实力不足,前去只会落得神形俱灭。
太上贡始沉吟半晌才道,“莫非你知道是何物?在何地?否则,如何知道那里危险,他们实力不足?”
江宏并没有答他话,也沉思直来,本来平静的生活,突然出现这事,让他不得不小心起来。这次出现的东西,似乎对他有着莫大的好处,对日后也是有着无法想象的作用,他不得不参与。
正沉思间,天地中猛的一震,众人一惊,齐齐看向一个方向,眼中各自射出道道光芒,眼中尽是震惊。
江宏的震惊更是无法想象,原本,以他的看法,这次突然出现的东西,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出,可是突然发生了改变,在此刻出现。
众人相视一眼,纷纷隐入虚空中,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一个星空中,前面是一团旋转不停的彩色星云,又如一个巨大的黑洞,出现地它周围之物尽数被吸进去,其中吸力之强,极为恐怖,奇怪的是,似乎只有一定范围,超出了一定的范围,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众人刚到,随后又出现了众金始者,虚者,宇冥者出现了,后面还赶来无数修士,钧是神通了得之辈。
江宏知道,这次出现的变化,似乎是针对他,若非这次有逍遥虚祖他们前去寻他,几乎被瞒住,就因为他知道的时候,出现的时间又立即改变,简直是莫名奇妙。便是他道行再高,神通再大,也无法得知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变化。
“怎会如此,这般强大的吸力,便是圣人进去,也非得被吸力级压得粉碎。”逍遥虚祖道。
火焰真君眼中也是一惊,如此强大,他发觉,以他的实力,进去怕是有去无回。不由转身看向江宏,见到的是一脸平静。
再看其他人,或多或少都会露出一丝震惊,便是太上贡始也一样。
江宏突然出声道,“你们先别进去,过段时间,吸力可能会消失,我现先进去看看。”言罢,一步跨出,踏进了吸力的范围。
众人见到的是,江宏一步跨出去后,全身金光闪起,吸力居然无法撼动半分,不由相视一眼,江宏的实力,与他们相差实是太远。
其实,他们不知道,江宏如今也是有苦自己知,其中吸力之强,让他只能立在那里动弹不得,若是一动,必会无法定住身形。
当然,江宏并没有惧怕,反是一脸兴奋,他自生死之源中出来,除了见到那两被光芒罩着的人,一直未有敌手,几乎没出过全力,如今有这样的环境,当然得试下自身实力。
大吼一声,一阵金光闪过,一个高百丈的巨人出现,头上顶着两朵巨大的金云,云上挥下道道金色精气,紧紧护着了江宏。
施展出金身,江宏感觉压力轻松了许多,又是大吼一声,化作一道巨大的金光,直往星云中心飞去。
在吸力外面看着的人倒抽了口冷气,钧是相视起来。逍遥虚祖,火焰真君,随缘,元明上人佛他们有了心时准备,还吃惊,更别说前来的始者,虚者了。此刻,他们才明白,江宏究竟有多强大。
江宏身在吸力的范围中,不但得抵抗着吸力,还得保持速度往星云中心飞去,全身实力可谓尽数施展出来。其实,他是知道过段时间,吸力会消失,但那时进去,还得与其他人争夺,好生不难做,不如现在就先行进去。
展现出这样的实力,就算江宏是单独先进去,如今到场的人,根本没有敢有任何意见,笑话,若是谁有这样的实力,你进去便是,谁还会与你计较,这是他们心中所想,根本没有半点怒意。
一个奇怪的现象把江宏难住了,吸力是强,使得他飞行的速度也够快,但,无论他如何深入,似乎与星云都保持着一定距离。而被吸进的外物,能清楚的看着飞往星云中,不过,说是星云也不对,只是像星云罢了。
不明白是何原因,江宏便停下了身形,闭目片刻,头上又现出了无字天书,将他护紧,金云却发出亿万金光,居然能从吸力中照出来,随后金光消失,江宏人也不在了原地。
外面被金光照到的,都感受到金光中那庞大的力量,里面充满了生死之意,让他们差点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江宏在吸力的范围中,强行发动了神通,直接往看似星云的中心挪移去,这一次,居然让他直接出现在其中,在里面,没有半点吸力,见到的是重重彩光,除此外,再无它物,而彩光中,似乎充满了一种古怪的力量,时刻想侵袭江宏。
不过,无字天书发出的防御力,也是够强,居然生生将彩光给挡在身体外面,没有半点能渗进去。
至于一直顶在头顶上的两朵金云,在彩光下,显得煞是绚丽,射出的仍是金光,不过经彩光过虑后,化成了重重光芒,天地中能出现的色彩似乎都能从中溢出。
直到此刻,江宏才发觉,这好看的彩光,威力极大,还是他不见过之物,可见其中神秘,再有就是,身在其中,居然无法看清路在何方,就如凡人陷入迷阵中,瞎子一个。
在阵外,逍遥虚祖见到金光闪过,江宏消失在他们眼中后,便转身对火焰真君道,“真君,你道江宏那家伙怎么样了?”
“教主应该不会有事的。”元明上人佛合手道。
佛祖却是闭目立在那里,没有出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原来,江宏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上一次见时,本以为江宏只是比一方之衣厉害些,可以如今的展现出的实力看来,一方之祖,根本无法相比。
便是先前现出那金身,比起他佛门中的金身,不知道强了几倍。只是,他又那里知道,江宏的身体,经重铸后,不但获得了巨大的能量,还在生死两种力量中淬炼,两种力量,根本不是其它力量能比的。
死气之力下,江宏的身体瞬间会被毁坏,生之力下,又可瞬间恢复过去,这样的液炼,又岂是一般人能做到。
要知道,只是一道小小的死亡之气,便何人一名始者,或是圣人入轮回中,一方之祖也得拼尽全力才可逼出体外。若是被江宏以重击击中,后果如何,暂时是没人知道。
黄衫真人此刻也是大为震惊,眼前出现的庞大吸力,就让他无法应对,身在吸力范围外,就有如此感受,若是身其中呢,不敢想象。这样一比较,便明白了江宏的实力。
太上贡始脸上却是变幻不定,心中不由呼叫,“莫非,江宏便是那人,若他真是那人,怎会如此?他应该是虚祖才对,现在突然换了个人为虚祖,他却成了那个人。这……难怪天机大乱。”
接下去,果然如江宏说的一般,吸力居然慢慢的减弱中。也就是开始减弱的时候,宇宙,甚至整个天地中,修为达到一定程度的修行者,都已前来,望着前面的吸力,他们发觉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这股正在减弱的吸力,他们就无法应对,更别说进入其中。
毕竟里面究竟充满什么危险,根本无法得知,单单外围的吸力,就如此恐怖,进到里面,岂不是自己找死。
这样一来,把许多修行者吓了回去,也有许多不怕死的留下来,或想看热闹的。
太上贡始,众始者,虚者,逍遥虚祖等人,那些后面赶来的修行者并没有发现,毕竟范围太大,身在的位置,并不相同,以他们的修为,还没能力发现比他们高的存在。
随着吸力有减弱,到一定程度后,逍遥虚祖,佛祖,元明上人佛,太上贡始,也纷纷进去,正是其中吸力有威力,已弱到他们能承受的范围。
见到四人进去,其他人也是没法,他们还没那分能力进去,还得待吸力继续变弱。黄衫真人眼中闪过一数光芒,思考着,一会是否进去。由刚出现的吸力,就知道,其中危机,必是巨大无比,进去能否安全出来,还是个未知数,不得不思考一番。
出现的始者可没这种想法,他们都想着进去看看,既是传出的宝藏,里面宝贝怕是无数,若得到一两件,实力必会大增。
火焰真君,随缘早有了决定,只等吸力继续变弱后,便立即进去,江宏在里面,想来应该会照顾他们才对。
一直观看着其中变化的修行者,见到有人进去,钧是震动了一番,却无法知道是何人,只见数道光芒出现在其中,一下子便进入了里面,如何看得出来。
毕竟,他们仍不敢以神识查看其中情况。
至于江宏,如何仍在重重彩光中,还未走出去,身在其中,江宏发觉了一个问题,便是这些彩光,似乎对他有一定的压制作用,使得他时刻得应对,发挥出的实力,弱了三分。心中一动,闭目片刻,知道短时间内,南飞应该没事,便以心神将生死轮回镜召来。
他相信,有了生死轮回镜在手,把握会更大几分。
正在会祭炼混灵珠的南飞,又被惊醒,望着生死轮回镜直入虚家,消失在眼前,知道江宏可能有事,可惜又自知,他现在帮不上忙,心中暗暗郁闷了一把,只能闭目继续祭炼起混灵珠来。
他明白,只有祭炼好混灵珠,最好能炼就化身,实力上去了,才有能力出手,否则以他现在的实力,无论如何,也帮不了江宏。
古弥等人,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事,只知道黄衫真人,虚祖等人前来,所为何事,并不知道,后便随同江宏消失。至于前段时间传说中的宝藏,以他们的想法,根本无须参与,有了江宏分发下的法宝,便不比他人差。
正是因为有江宏,使得古弥,古天,还有青霞他们,对所谓的宝藏并不在意,没有参与其中。其他人,只要是有能力,又可离开神域的神人,无不纷纷前往,隐藏在修真界中,有大神通大法力的修行者,也纷纷前往。
只是速度慢了几分,当然也有挨近的提前到达,仍比江宏他们迟了不知道多少。
生死轮回镜很快就出现在了江宏手上,拿着生死轮回镜,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心念一动,生死轮回镜立即也飞到头顶上,与两朵金云在一起,发出亿万金光。
“破。”江宏大喝一声,生死轮回镜中冲出道道精气,将彩光给开出一条道来,江宏立即闪身往前飞去,全身闪过数道光芒,便消失在原地,随后彩光又合在一起。
江宏以生死轮回镜开路,一直往一个方向飞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一直在飞,似乎彩光的天地无穷无尽,以他心中计算,应该有一个月多了,仍没到头,实是无法想象。
特别是彩光的存在,让江宏意识到,天地中还有许多东西不是他知道的,其中强大得无法想象。
“啪”的一声,生死轮回镜中射出的精气似乎将什么给打破了,听得江宏心中一喜,一个闪身,便到了前面,只见一道缺口,里面流露出一股庞大的气息,不过他想也没想便投身进去。
人刚进去,缺口自消失。
还好,江宏进了其中,立在一个时间静止的空间内暗道,接着生死轮回镜飘下落到手中,明白这次,若非镜中的无极发出的精气,无穷无尽,这次那有这般容易。彩光中,是有压制他的力量,但生死轮回镜中发出的精气,却并非江宏本源,而是其中的无极精气。
定了定神,观察起所在的空间来。以他目前感觉,所在的空间,时间上,应该是静止的,再看深处,又是没个尽头,更不明白身在何处,外面表面看似星云,实际上,是什么样的能量形成,却是一无所知。他不得不时刻小心,无字天书中的光芒,仍时刻将他紧紧裹着护住周身。
江宏并没有立即继续深处,而是闭目计算起来,片刻后才睁开眼,喃喃自语道,“果然是与时空卷轴有联系的东西,倒是奇怪了。”
也明白,为何他身的空间中,时间是静止的了。时空卷轴里记载的本就是一套修行之法,若能悟透,可掌控时空,时间空间面前,不再是迷,可惜他修不了,但眼下的空间,似乎是修得时空卷轴后才能炼制的法器,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不明白其中原委,江宏也没有再思考下去,而是双眼射出了两道金光,看往深处。既是时间静止,便不怕时间不足,花的时间超出南飞他们应劫时了。
没有了时间的顾虑,江宏更是小心,时刻算计,不敢走错一步。停了半晌,才得了个结果,便是往右比较好,至于怎好法,却是不知道。
所谓的打算,可是推算日后的事或是过去的事,可眼下空间,时间上静止的,如何能算,他也只是以自道行,看那一个方位,比较吉利罢了。
有了方向,江宏便朝准了方向,一步跨出,也不知道跨过了多远,出现在一虚空中,身在其中,只有一个词可形容眼下环境,就是“静”。
相对他人而言,实是静得可怕,比幽冥太虚还有静,幽冥太虚中,除去太虚,的确是再没它物存在,可仍有太虚之力的变化与流动,可眼下,别说其它能量变化,就是时间都是静止的。
再有就是,身在的虚空中,空无一物,连光都没有,甚为可怕。除了虚,还是虚。
“时间与空间的结合造化出的空间,果然厉害。”江宏暗道,若非他得了时空卷,看了前面部分内容,对其也有些了解,否则,现在怕是还以为进入了另一个天地了呢。
其实,江宏不知道,这次提前进入,并非只有他一人,仍有几位与他样存在的人也提前进来了。只是,身在其中,气息不能外露,彩光中更是没法分个清楚,如何得知。便是那进来的几人,也不知道除队们外,还有另外的人。
江宏又是几次挪移,仍是没个尽头,以他的实力,一次挪移,究竟有多远,实是没法计算。要知道,在天地中,混屯,太虚,无极,宇宙,只需念动间便到,可见他挪移的距离有多远了。
但眼下,连接挪移数次,仍没个尽头,更让他不耐烦的是,挪移了几次后,隐约间,发觉连方位都无法发清楚了。在这里,没有前后左右,也不知那是上那是下,似乎那里都是,又那里都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