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感觉到不对劲的是双胞胎。
他们是击球手,所以本来就应该对付游走球,不让它干扰自己的队友。
然后很快两位韦斯莱就察觉到了异样,从来没有一个游走球会像这样疯狂。
而且,因为他们的忙乱,斯莱特林正在疯狂得分。
乔治给伍德打了个手势。
“我们必须暂停!”
伍德犹豫着向霍琦夫人示意,然后他们落在地上,一脸诧异地看着游走球不依不饶,还在疯狂地追杀哈利。
“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什么没有看好游走球?”
伍德对双胞胎的表现非常不满意,他们刚才确实失误了。
但是双胞胎当然有很多理由:“我们当时正在对付另一个游走球,你想让哈利被杀吗?”
伍德犹豫着看了哈利一眼。
双胞胎叹了口气:“有人做了手脚,我们应该要求调查……”
但是哈利坚持:“我们应该继续比赛。”
双胞胎一起看着伍德:“你应该看看你把他逼成什么样子了。”
但是最终,伍德还是按照哈利的意思做了。
比赛继续。
此时的所有人都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除了一个人。
卢恪正在观众席上寻找多比的身影。
这一点非常不容易,一个家养小精灵本来就十分瘦小,当他准备藏起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人能把他们从角落中抓出来。
除了卢恪。
他当然不想让多比的行动毁掉伍德最后的一场魁地奇比赛,所以卢恪此时正在观众席上狂奔。
自从通过格兰芬多的考验之后,卢恪不知道自己学会了什么,但是他心中很清楚,现在的他,完全可以轻松战胜多比。
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卢恪的行动,在大雨之中他像是一道寂静的阴影,悄无声息,简直像是幽灵一样。
此时,哈利正在球场上飞行,他身边是紧追不舍的游走球。
卢恪看了一眼球场,然后纵身一跃。
他从一个看台跳到了另一个看台。
那个瞬间,卢恪人在空中,看到了多比的身影。
他就藏在一个看台下面。
那是被高大木头柱子支撑着的巨大看台,而多比就藏在木头柱子后面。
几乎没人会注意这里。
多比也看到了卢恪。
他抬起右手。
一道透明的屏障突然在空中出现。
卢恪笑着撞在了屏障上面,但是他四肢用力,缓冲让卢恪安然无恙。
然后他顺着雨水汇聚的水流滑下。
在屏障边缘,卢恪纵身一跃。
他像是一个充满了弹性的物体一样,在另一边的看台木柱上一跳,然后又冲了过来。
这次多比的屏障没能阻止卢恪。
那个透明的存在像是水晶一样在卢恪的蛮力之下碎成无数碎片,切开雨水,带起复杂的水花。
卢恪落在了多比下面的木头柱子上。
整个看台都震动了一下。
多比依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对手已经变了。
此时的卢恪早已不是那个输给多比的卢恪。
他像是一道闪电一样向上狂奔,在木柱之间折返,轻松躲过了多比所有的魔咒。
到了现在,多比终于察觉到了危险。
事实如此清晰,卢恪已经脱胎换骨了。
他可以轻松解决多比的所有招式。
然后卢恪抓着多比的脖子把他举在空中。
“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哈利,但是现在让我给你正式的答案,哈利有霍格沃兹保护,你到现在为止做的事情,让你在这里不受欢迎。”
说完了这句话,卢恪放手。
多比以魔咒让自己飘在空中。
他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卢恪,想要行动,却不敢。
刚才卢恪的行动让多比不用思考就知道,无论他做什么都不可能成功。
“离开这里,如果说你想要什么理由,那我告诉你,哈利是绝对安全的。”
多比点点头,然后像是爆竹声响一样,凭空消失了。
卢恪转身看着球场上。
那个游走球突然恢复了平静。
哈利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突然的减速,因为他正在冲向金飞贼。
约翰娜就在他身后,但是已经晚了。
哈利举起了手中的金飞贼。
大雨之中传来了欢呼。
……
回到大厅的约翰娜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边,一脸阴沉。
其他的斯莱特林们一样沉默,因为这是一场关键的比赛。
然后卢恪坐在了约翰娜身边。
约翰娜身上的雨水已经被魔咒蒸干了,她转身看着卢恪:“你恢复了?”
卢恪点头:“抱歉,我看了比赛。”
约翰娜点点头:“要是没有这场大雨就好了。”
卢恪笑笑:“没有大雨,斯莱特林也赢不了,我把所有适合的球员都赶出了球队。”
约翰娜沉默着摇摇头,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说话了。
“哈利他们……准备制造一个镜子盾牌。”
卢恪愣了一下:“好主意,赫敏想出来的?”
约翰娜点头:“所以那个故事在麻瓜里面真的很有名?”
卢恪摇头:“大概只有格兰杰才会在这个年纪知道那么多东西。”
约翰娜骄傲地笑笑:“你也觉得这个办法有用?”
卢恪点头:“蛇怪是个……野兽,所以它多半是不知道该害怕镜子的,至于笔记本里面的黑巫师……哈利他们大概只有一次机会。”
约翰娜点点头:“那么你对这个计划的建议是?”
卢恪笑了:“当邓布利多觉得哈利他们应该行动的时候,就让他们行动吧,我们两个人在凤凰社里面本来就负责这件事。”
约翰娜叹了口气:“邓布利多给了你确定的回复,那就好。”
卢恪点点头:“一切都会按照完美的剧本进行,哈利也应该学着看清虚荣的坏处,某种意义上来讲,邓布利多真的是个非常冷酷的巫师。”
约翰娜愣了一下:“但是现在他们还在因为洛哈特的公鸡对他十分信任,正准备让洛哈特帮忙……”
卢恪点点头:“本性难移,洛哈特如果不是一个外强中干的人,他的虚荣大概就不会那么明显,邓布利多的年龄确实让他几乎可以看穿任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