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娜无奈地笑了:“你刚才一副要杀人的表情,还发出蛇一样的嘶嘶声。”
卢恪点点头:“所以伏地魔现在确实在我身上,可喜可贺,他跑不掉了。”
邓布利多摇头。
他小心翼翼地重新包好拉文克劳的冠冕,然后将手帕放回原位。
“汤姆这次选了一个格外精巧的手段,这个黑魔法是有必要的,仔细想想,要是他只需要一个宿主,那还用黑魔法消耗宿主的力量,就是消耗他自己的力量,这太蠢了。”
邓布利多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个黑魔法就像是一个虹吸管,它从你身上消耗的力量不是凭空消失,而是转移到汤姆的身上,就算现在他是个幽灵,也是一个可以自由行动,制造无数麻烦的幽灵。”
卢恪抬起头想了想:“所以现在的关键是,我应该解决这个黑魔法?”
邓布利多点头。
卢恪笑了:“我好想说过,我正好知道一个办法。”
邓布利多愣了一下:“你真的知道?”
卢恪点头:“我最近就是在做这件事,暂时还在翻书。”
斯内普点点头:“我可以帮忙,你在找什么?”
卢恪叹了口气:“药草相关的东西,我还没来得及问斯普特劳教授……”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下:“这件事情我们早就有过结论,西弗勒斯,你负责寻找能解开诅咒的魔药,卢恪需要帮忙……就当做这是魔药课和草药课的课后作业吧。”
“虽然到现在为止我们给卢恪的课后作业一直太多。”
斯内普点点头。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好了你该回病房了卢恪,否则庞弗雷夫人知道你在这儿的话一定会让我不敢走进校医院。”
卢恪点点头,然后斯内普就护送着他离开了校长室。
在楼梯口两人和约翰娜分开,然后卢恪和斯内普一起走进了校医院。
“抱歉卢恪,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
斯内普罕见地第一次直接承认自己的错误,卢恪还是很有点惊讶的。
不过他不觉得斯内普做的少。
要知道在这一年里面,他一直死死盯着奇洛,要不是奇洛那里压力太大,神秘人一定不会用这么复杂的阴谋来转移视线。
“没关系,斯内普教授,我们还没有输,问题很快就会解决的。”
斯内普沉默了一下:“你在找什么药草?”
卢恪一边走一边叹了口气:“会因为人鱼的鲜血而生长,生活在水中,不需要阳光。”
斯内普摇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一种药草是这样的。”
他们在校医院门口分开,在庞弗雷夫人强大的气场下,斯内普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
第二天早上,卢恪和前几天一样,去了图书馆翻书,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在这里卢恪见到了斯内普。
和卢恪不同,斯内普正在禁书区里面找着什么。
“有什么线索吗,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看到卢恪的时候完全没有意外的表情,他漫不经心地摇头:“没有。”
卢恪叹了口气,他也没有想过事情会这么容易解决。
当然最简单的办法是去找斯普特劳教授,不过她现在正在为温室的事情忙碌,所以卢恪才没有去找她。
“嗜血是危险药草的特征,你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在普通药草书籍里面寻找。”
斯内普一边带着卢恪在禁书区穿行,一边目光扫过书架。
卢恪摇头:“但是这种水草在得到鱼人的鲜血之后,会让鱼人的伤口愈合,它应该不是一种危险的藻类。”
斯内普摇头:“鲜血本身就是黑魔法才能触及的东西,你对于魔法的黑暗面了解太少,所以才会……”
卢恪无奈地笑了。
最终,斯内普还是证明了他自己。
在禁书区,斯内普真的找到了记载着那种水藻的书。
“所以从一开始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那不是水藻,不是需要人鱼的血液,也不是会让人鱼的伤口愈合,也不是不需要阳光。
这是一种彻头彻尾的黑魔法产物。
卢恪只是看着它的描述就感觉毛骨悚然。
作为一种寄生植物,这种黑巫师研究出来的神奇植物可以在任何生物的血液中生长蔓延,它会占据这个动物,甚至在它受伤的时候帮它愈合伤口。
当然这种寄生植物不需要阳光,在水中也能生存,因为它本来就不是什么生长在土壤中的植物。
卢恪不寒而栗。
他完全没办法想象,赫奇帕奇居然和这样的植物做朋友。
“无论那是谁留下来的,这是个天才,并且伟大的巫师,很少有巫师能把这样恐怖的东西用在正确的用途上,而这个巫师做到了。”
卢恪点头。
虽然赫奇帕奇很伟大,但是他还是觉得很恐怖。
“现在的问题是,你要对这种植物做什么?”
斯内普看得出来卢恪的恐惧,要知道这种情绪在卢恪身上是非常罕见的。
卢恪无奈地笑了:“我不知道,大概是帮忙稳固一下牢笼?”
斯内普点头:“一个持续了一千年的牢笼,而且千疮百孔,不过一千年这个时间点非常有趣。”
卢恪愣了一下:“什么?”
斯内普叹了口气:“斯普特劳教授最近想新建一个温室。”
卢恪点头,这件事他大概是最早知道的。
“因为任何一个药草生长的环境,就算是人造的特定环境,在持续了漫长时间之后,都会给生长在其中的药草带来不可预知的影响。”
“霍格沃兹的温室一直有草药学教授照顾,但一千年也是一个危险的数字。”
卢恪明白斯内普想说什么了。
“而在鱼人村落里面的那个巨大雕像,一千年来根本没有任何变化,所以这种神奇植物也到了彻底改变的时候?”
斯内普点头:“是它已经完成了彻底的改变,也就是说可能完全不是个黑暗嗜血的恐怖植物,但也有可能是快要彻底死亡。”
“有很多种可能,都需要真的看过才能确定。”
卢恪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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