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沐在医院呆了半个月,其实根本不用呆这么长时间,就是木言大惊小怪非说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愣是把左沐按在床上修养,当然这过程有多么艰辛怕是只有左沐小朋友知道了。
住院期间认识了陈宇王亚彬,也知道了两人的关系。刚开始知道两人的身份的时候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一个太子爷一个警察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如果是他肯定不成,还不得整天打啊,估计房子都被他拆了。
差点忘记说另一个人了,就是白晨,说的好听是他的主治医师,实际上分明是木言把人家给拉来的,每次来给他检查都一副死人脸,像是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不过这人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每次木言想对他做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的时候,他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什么,你说亲亲,唉,傻了吧,现在亲亲那是少儿不宜的啊,幼儿园的都有男女朋友开始亲亲了。少儿不宜的是什么?当然是全垒打了。)
然后对着意、乱情、迷的某人来一句:会加重伤势。木言就不得不停止了,首先他不想让左沐伤势加重,其次他还没有变态到可以当着他人的面和他家宝贝全垒打。他是不怕看,怕就怕宝贝被看光光了。
好几次木言把门从里边关上防止半路某人杀进来,结果都失败了,白晨每次都拿着钥匙大摇大摆的进来。
咬牙切齿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啃他的骨头杀他的身“白—晨!!!你丫的绝对是故意的,你摆明了想看老子欲、火焚、身被烧死是吧。”
推推金边眼镜框一脸正经“错,我想看你ED。”
“啥是ED。”
“啊啊,我知道”床上的小朋友举着小手,一脸兴奋“ED就是End Song,片尾曲啊,好多广播剧里都有啊。”
“……”木言一点都不觉得是这个意思。
“咳咳。”将两人的目光移到自己身上。“ED呢就是阳、痿。”
“……”
“……”
“我靠你大爷,白晨,有种的别给老子跑,我要杀了你。”
“啊哈哈哈哈…..”
这天天气格外晴朗,舒适,让人忍不住唱起美妙的歌曲‘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不过某医院的上空却笼罩着一层层的黑云,显得格外的压抑,病房里的恐怖的笑声透彻云霄直达十九重天,而围绕着医院有两个人正在锻炼身体的跑步,后一个还在嘴里骂骂咧咧“你大爷的别跑,我要杀—了—你。”
抑郁的又起止木言一人呢,还有每天都在家带着耳机偷听的三人组,听了那么多天除了几声嗯嗯啊啊的呻、吟,调戏的声音,都没有听到更劲爆的了,比如全垒打时动情往我的吼叫。
陈宇很不高兴,后果很严重“王亚彬你给我滚过来。”
“喳,娘娘。”身体抱成一团成球翻滚,啊,翻滚吧蛋炒饭。
“娘娘何吩咐。”跪在地上亲吻了一下沙发上人的脚。
“快去再给我买窃听器,老子要装在他们的卧室,我就不信了”
娘娘我可以说我不想干嘛,我真的不想得罪腹黑总裁啊。
冷汗直流,被陈宇眯着的眼看得颤抖战栗啊“娘…娘…你…老…可以…不…这么…看着….奴才…吗。”
瞪瞪瞪,继续瞪。
“扑腾。”趴在地上猛磕头“娘娘,奴才知错了,奴才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嗖”十万光年的速度离开了原地,只见扬起一把尘土刮了一阵风“去吧皮卡丘”然后某人就消失不见了。
“我滴个神啊,这是超越人类极限啊,不行我一定要将这伟大的惊人的非人类的行为告诉全世界,让全世界的人都瞻仰我们伟大的绝世极品忠犬小攻大人王亚彬。”
“啊….”“陈….宇”一手指着对面的人一面不甘心的倒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抱枕从脸上滑落。
“我佛慈悲,让我们悼念英年早逝的周洋同志。阿门。”(:我要告你乱入。:滚。。。。。。)
在医院被骚扰了半个月的左沐终于见天日了,在阳光的滋润下,面色红润有光泽,扭动着小腰,晃悠悠的溜着小布。
“宝贝,上车,”
“啊,我不要去你那,我要回家。”
“我知道啊,我这不是带你回家吗,再说了我也得见见我岳父岳母和大舅子去了啊。”
“滚,那是我爸我妈我哥,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得,还是闭嘴吧,宝贝现在傲娇的很,明明都不讨厌了,嘴上还这么说,还不如身体诚实,虽然这半个月来都没发生点实质性的东东。
很多时候感情这东西已经不用说出来了,也没有见过哪对相爱的父母整天把情话挂到嘴上的啊,到了一定程度,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够了。海誓山盟都不如一点实际的行动来的真切。
有些人注定是要在你生命中扮演不一样的角色的,即使你生气即使你愤恨,但始终都不会忍心和他分离,拒绝他,伤害他,离开他,只是希望在有生之年能陪他到白发齐眉,到天荒地老。
都不是小孩子了,左沐也不想在耽误两个人了,不想在折腾下去了,他没有多少岁月可以折腾可以无尽的等待,更何况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既然人在身边为什么不紧紧抓住他的手呢,就算没有办法一起白头到老,只是陪你到生命的尽头就足以,我们做不了生命的主人,所以我不知道有没有几乎白头。
很庆幸,这辈子能遇到对的人,很庆幸你能在我生命中出现,让我不在一个人孤独。
车上两人的手始终没有分开,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和永远都不会变的心意。
房间里压抑的气氛低温的气流明显和外面的晴空万里花香肆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屋里有两路人马,高高在上的太上皇太后和王爷,抬头挺胸完全不趋于恶势力向着幸福奔跑的跪着的皇家夫妇。
“爸妈,我都原谅他了,你们也就原谅了吧,妈~你不是说了吗,如果三年后我们感情还和以前一样,就不会阻止我们了吗,虽然我很生气,气他不遵守诺言。”十指相握含情脉脉的相望。
“可是我还是违背不了自己的心意,妈,爸,哥哥,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希望我能幸福,可我现在真的很幸福,我很爱木言,很爱很爱,在几年前我就知道了我离不开眼前的这个男人,即使将来我们最终无法在一起,即使我有了妻子孩子,但在我心里最深处还是有一处无法被侵占,这里永远属于这个男人,永远。”
真诚的让人落泪,也许这辈子说过的甜言密语也不过如此了,眼前的男人是他永远都不可能放下的。左沐没有说出那就话,说不好听点即使将来他有了家室,可他的思想永远是出轨的,他爱的永远都是眼前这个男人,这份感情已经无法分割了,即使分割一分那也是不完整的。
木言即使再公司最困难的时候,在最想左沐的时候都没有这一刻听到左沐这样的‘告白’来的激动,哭的痛彻。
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三个人“伯父伯母哥,我不想在说多么惊天动地的话,我只希望你们将左沐交给我,我把我的命交给左沐,如果有一天左沐想要了,我随时都会给他”
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承诺更重了吗,我的命是你的,人是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你的手中。
两人眼中再也没有其他人,好像世界都在两人的对望中停止了一般。
丁然早就抽抽搭搭的趴在左爸爸的身上哭了,左胤起身回到了房间。
左亦辰一边叹气一边拍打着抽噎的丁然“起来吧,别跪着了。”
“啊,爸妈你们答应了。”左沐高兴的拉着木言起身,一边摇晃丁然的手
“啊,小混蛋,被晃了,老娘都快被你晃晕了。”“呜呜,老爸老妈,我就知道你们最好了。”
“那是,我们不对我儿子好,还指望谁对我儿子好啊,”
“嘿嘿,我还以为我们会经历一场长征呢,没想到你们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哎呦,妈你干嘛打我啊。”丁然一巴掌打在左沐的头上气哼哼的不满道“你就这么想你爸妈啊,我们哪里是那么不明理的人啊,再说了我们也算是看着你们两个一步步走过来的,这么写年了,木言对你的感情我们也了解了,唉,我们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就自己解决吧。”
左沐眼睛顿时红了,他从来没有感觉到父母老了,直到这一刻他们的语言中那种无奈让他觉得他们真的老去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费尽心机歇斯底里阻挠自己的丁然左亦辰了,他们只是千千万万希望儿女幸福的伟大父母中的一员,平凡真诚。
“呜呜,爸妈,我对不起你们。”趴在父母的怀里像多年前刚学会走路却被摔着在两人怀里撒娇委屈。丁然趴在左亦辰肩上泣不成声,左爸爸一手搂着老婆,一手抚摸着孩子柔软的头发。看着对面严重泛光的男人,那个将要接手自己,担负起照顾孩子剩下所有人生的男人。
左胤抬手擦了擦眼睛,轻轻的关上房间的门,打开日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