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气流并不能完全的阻断鲜血的喷洒,特别是断了头颅的脖颈所喷洒出的鲜血,是更加的猛烈。
观众们发出了欢呼的声音,他们不远万里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眼下这刺激的场景吗?
面对观众们的欢呼,感受着鲜血撒在脸上的血腥,夜叉丸已经快要呕吐了。
但是即便心里十分的不适,但是夜叉丸依旧坚持着等着裁判宣布:"第一轮比试,胜者,砂隐村,夜叉丸!"
直到离开场地回到休息室,他才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第二场比赛健次郎没有关注,毕竟参赛人员对他来说并不熟悉。
是一个叫日向日开的木叶白眼一族的小鬼,对阵岩隐村的不知道叫什么的敌人。
同理,第三场第四场健次郎也没有太多关注。
直到第五场,蝎出战了。
健次郎才小小的把目光投向比赛赛场。
只可惜还没有打出什么精彩操作,来自泷隐村的弱鸡对手已经被绯流琥的尾巴切断了大腿的筋腱,失去了作战的能力,无奈认输。
而第六场的选手,则是让健次郎重视了起来。
"第六轮比试,来自木叶的波风水门,对阵,砂隐的帕库拉!"
"比赛开始!"
面对这个看上去很帅的金毛小子,帕库拉一点粉嫩少女心都没有,上来就是灼遁豪炎球三连,根本不给对方任何机会。
只不过水门也不是什么弱鸡型下忍,着气势十足的三枚火球直接利用替身术躲过了。
可这终究不是什么回合制的游戏,即便水门躲过了第一波攻击,接下来的第二波,第三波,却是紧随其后,不依不饶。
准备室里面的队友们为水门深深的捏了一把汗。
虽然因为发量的原因水门没有学到自来也的乱狮子发和针地藏这样的头发系忍术,也因为查克拉属性的不和没有学到自来也精通的火遁忍术,但是自来也并不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教给水门,至少水门曾经在那个巨大的卷轴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忍法,通灵之术!"
躲开火球包围的水门利用喘息之机咬破手指,在结下亥-戌-酉-申-未五个印之后,水门的面前升起了浓郁的烟雾。
"因为我很笨拙。"声音从烟雾之中传来,这个声音并不像水门的声音那么清脆,反而有些迟缓。
一个一人多高的蛤蟆从烟雾里跳出来,手里的盾牌挡在了水门的前方,成功拦截住了袭击过来的火球。
而水门也终于有机会向前方突进了。
高台之上的健次郎看着水门的战斗心中有了莫名的喜悦,你也已经成长成一名出色的忍者了啊,水门。
那边,大名和影之间交谈甚欢,以健次郎的耳力,只能大概的辨别出他们似乎正在谈论选手们的表现,再多的,就听不见了。
目前来说,自己的状态良好,想必只要抓紧大名单独出场的机会,一定能够一击毙命。
可是很多时候,事情完全不会像你想象之中那样发展。
一个中忍装束的男子急匆匆的走了上来,在那个被大名称作子侄的少年耳边耳语了一阵。
少年恍然的看了健次郎的方向,嘴角不由得向上撤了一个弧度。
此时的少年也不再管什么礼仪了,他兴致冲冲的走到大名的身边,打断了大名们之间似乎还算兴致勃勃的谈话。
随后,护卫们开始活动了起来。
健次郎不太清楚那边发生了什么,没有把目光放在少年身上的健次郎此时并不知道中忍再少年耳边耳语的事情,也不知道少年那意味深长的一眼。
没有错,此时那个一直扮作少年管家的木叶上忍的大脑的深层防御,终于在砂隐忍者彻夜的努力之下破解开了。
虽然木叶方面对于忍者大脑资料的防御等级很高,但是砂隐村毕竟同属五大忍村之一,还有着精通封印术的一尾守鹤,即便守鹤从来不曾向砂隐忍者们透露过什么,可人柱力的存在,就是暴露尾兽力量最大的缺口。
突然变化的现场让健次郎警觉了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作为忍者的直觉,让他知道,自己该撤了,至于暗杀大名的事情,机会还是有的,至少在大名离开竞技场区域之前,到还能算作机会,可是命只有一条,命是自己的,不能轻易的丢在这里。
健次郎深深的看了一眼下面正在释放风遁,真空玉的波风水门,看了一眼正在疲于应付帕库拉,咬着牙悄悄的施展了影分身之术,虽说这个忍术一旦被发现就会让人知道他是木叶的间谍,可是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现在的变化是针对他的,那么无论是否释放这个忍术,他都是已经暴露的了,可如果不是针对他的,那么影分身就不会受到攻击,也就不会暴露。
至于为什么不释放防御力更强的砂分身,自然是因为砂分身的前摇动作太明显了。
健次郎的影分身依旧像刚才一样认真的盯着下面比赛。
这个时候的帕库拉已经快要输掉了,水门的风遁虽说不上极强,但是作为战斗手段还是可以的。
在勉强躲开水门的真空玉射击之后,还没等帕库拉放松下来,刚才还嘟着嘴的水门已经握紧了苦无冲到了帕库拉的身侧。
因为帕库拉是利用灼遁的热空气半漂浮在空中的,所以水门的苦无只能指着帕库拉的腰部,也就是肾脏的位置。就这,水门还是踮着脚尖才触碰的到的。
你要是问为什么踮起脚尖,那是因为不踮起脚尖,苦无所针对的部位,并不是什么致命的地方,虽说某种程度上也算的上是致命吧。
帕库拉叹了口气,解除了灼遁,任由自己落在地上,也使得水门的苦无成功的比到了他的后颈。
"我认输。"帕库拉举起了手。
她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小队里面第一个输掉比赛的人,甚至连夜叉丸都不如。
没有抬头去看队长的表情,她知道,也许多弗朗明哥队长不会用一种失望的眼神去看她,但是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勇气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