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天海老藏把自家叫过去的事情,至今耿耿于怀,面对他,海老藏没有过多的询问,而是直接把问题丢给了健次郎。
"你知道空蝉是木叶的间谍吗?"
这样直白的问话,反而让健次郎不知道怎么回应。
是茫然的惊讶,还是沉思的表示有所感觉,都是可以的反应,但却也都是不可以的反应。
惊讶?明明是一起逃离回来的,为什么没有半点察觉?
沉思?既然有所猜测为什么不向高层汇报?
但是健次郎只有这两种选择,或者说只有这两种选择所带来的怀疑是最小的。
最后健次郎选择了第二种回应:"竟然...,我虽然感觉到了最近两年空蝉有诸多不对头的地方,但我确实是没有往间谍这个方向上猜测,要知道空蝉和我不同,她的家族可是在砂隐村生活了十余年的。"
健次郎的反应也在海老藏的估算之中,最近两年两人的确不经常联系,大概就是健次郎发现了空蝉的一些不对劲吧。
健次郎直到今天也不知道海老藏到底是否对自己彻底放下怀疑。
"多弗朗明哥队长?!多弗朗明哥队长!"
耳边传来了帕库拉的呼唤。
"真是的,明明是说请我们吃好吃的,结果出了招待所的大门就开始走神,莫不是反悔了?"
健次郎苦笑着摆摆手,带着他们进入了竞技场区域刚开的一家烤肉店,带着心痛的点了一份烤羊。
吃的正香,一队熟悉的身影走进了这家烤肉店,真是巧合啊,明明这一片开了很多家餐馆,但是就这么有缘的凑到一起了。
水门,还有渭。
没错,正是健次郎的弟弟波风水门和自己纯洁的异**人宇智波渭,应该说是自己纯洁的异**人带着她的小队还有水门的小队,一行八人走进了这家烤肉店。
前文提起过,因为避嫌,所以水门小队的领队自来也暂时没有进入风之国境内,他会跟着自己的老师猿飞日斩一起到来,是作为火影护卫前来的。
健次郎倒是没有什么上去打招呼的想法,毕竟现在的自己还处在怀疑之中,不太好作出一些让人怀疑的举动。
但是有句话说的就很有道理了,有些事情你越不想发生,他就越容易发生,有的人给这种情况起了个名字,叫什么什么理论,抱歉读书少,记不得名字了。
此时的健次郎就被这个理论所支配。
已经被废弃两年的忍法.速写之术突然传来了查克拉的波动,这还真是久违的情况。
跟三个小鬼说了一声,他就先一步出去,随便找了个厕所就钻了进去,当然,是男厕。
水泥铺砌的墙壁上面,健次郎的指间涌动着稀薄的查克拉,这份查克拉在墙上留下了一段文字,速读两遍之后,健次郎将这些文字记在了心底。
"两年没有联系我,第一次找我就是这么麻烦的任务志村团藏这个狗东西,端的不当人子。"
虽然不高兴,但是健次郎并没有拒绝的想法,因为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的机会,回到木叶的机会,能够和自己的兄弟父母,和自己的朋友一同走在火之国和煦阳光下的最后机会。
即便是让他去刺杀大名,他也绝不会怕!
他愤愤的捏紧了拳头,转身回到了饭桌上面,表情没有什么不对劲,完全是一副弟子拿了第一的自豪表情。
"你们啊,别因为预选赛拿了第一就沾沾自喜,要知道,接下来的正赛才是重中之重,帕库拉,你不是想成为忍界最强的忍者吗,那就从这次比赛开始,让忍界的人都能认识你。帕库拉,你要记住,真正的强者不但是力量的强大,他们的心性,智略,都远非常人可比,你要提升的,远远不止是实力。
还有你,夜叉丸,虽然你是三人里面实力最弱的那个,但是我相信你的未来绝对不会比他们两个差上太多。你的性格是阻碍你继续前进的关卡,如果能够超越他,我相信那时候你一定能成为风之国的支柱。对了,我在这儿先留个话,这次考试你的表现要是让我满意,我就把我的独门必杀忍术,风遁.挫息杀交给你,这可是杀伤力极为可怕的忍术呢。"
健次郎没有发现,其他的小队成员也没有发现,此时的健次郎所嘱托的东西,并非是比赛前的叮嘱,更像是一种,临终嘱托。
"蝎。"
健次郎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我知道你向来醉心傀儡,不假外物,但是你要知道,傀儡终究只是傀儡,真正操作他的是人,而傀儡终究是不可能超越人类的,即便是近松十人众那样的傀儡,即便是千代婆婆那样杰出的傀儡师在操作,终究是比不过那些真正的强者的,我知道你有天赋,甚至能把傀儡术做到前无古人的境界,但是傀儡终究只是死物,是没有生命的东西,终究,是不如人类的。"
偶尔正经一次的健次郎给了三人极大的冲击,这顿饭竟然也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三人的心思,也放在了健次郎的话语上面,开始沉思起话语中的蕴意。
"好了好了,是我不懂氛围,现在不正是给你们庆祝的时候嘛。"
看见氛围压抑,健次郎拍了拍手把几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于是桌子上又一次充斥了欢声笑语。
大名城中,那个少年依旧慵懒,依旧目中无人,不把周围的木叶忍者放在眼里,因为,他们在他的眼里,都是死人。
"敌袭!!!"
正在闭目提炼查克拉的那个伪装成管家的木叶忍者突然听到了警卫的呼喊。
"是什么人,竟然有胆量在大名城中放肆?"
他连忙站起身子,奔向少年的房间。
此时的少年正在被一名高大的忍者劫持,拦腰抱起夹在腰上。
"少主莫慌,属下这就救你!"
此时的管家,正装成一副忠心耿耿的下人模样,甚至脚步都有些虚浮,似乎在对那名劫持少年的忍者表示:我不是忍者,我真就是一普通人。
而那忍者的表情也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变得轻蔑,变得自大。
只不过,为何这份轻蔑自大表现的如此之快?他明明还没有多做变化?
身后突然传来的剧痛,让他失去了意识。
"不愧是砂隐村秘传的傀儡师,杀死这样一个上忍竟然不费吹灰之力。"
少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而那绑架少年的忍者,以及被绑架的少年,却是在吱嘎的声响中,变成了两具很是陌生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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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终究是有极限的吗?傀儡终究是不如人类的吗?傀儡,终究不是人类,吗?"
风之国的月光下,赤发的少年从绯流琥中离开,仰望着天上的月光,最后把目光放到了自己的手腕上面。
"如果,傀儡是人呢?"
他渐渐萌生了一个大胆到恐怖的想法,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