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暂且用多弗朗明哥和空蝉的称呼代替波风健次郎与药师野乃宇,如果诸位觉得不舒服,留言一下,我下一章改回来。)
中年女子恍惚的走到红发青年的尸体前面,愣愣的,嘴唇抖动着,最后只是愤怒地骂了一句:"混账!"
海老藏离开了这里,他知道自己需要给自己的姐姐一个缓和与恢复的机会。
他没有在意傀儡师部队的全军覆没,也没有在意红发青年的鲁莽举动。
毕竟没有了傀儡,那只傀儡师部队已经算是废掉了。
而木叶?他们已经没办法再从砂隐身上榨取更多了,如果他们不想让砂隐绝望,拼死一战,那么他们不但不会把这件事情拿到明面上来。
相反,他们还会把这件事咽下去,死死地埋在肚子里面。
密闭的小屋之中,多弗朗明哥缓缓转醒过来,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了一眼屋内唯一个光源,一只烛火微弱的烛台。
然后他发现了旁边靠在墙上浅眠着的空蝉。
他开口叫了女孩一声:"药.....空蝉。"
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的空蝉从浅眠之中醒过来,她是听见了黄发青年嘴里的脑瓜吐出一半的名字的。
这家伙如果不能尽快学会什么叫做谨慎,那他离死在自己手上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她不愿意在自己的手上沾染同伴的鲜血,但若果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吗?
空蝉最后还是没有提醒多弗朗明哥,因为在这种地方,一句多余的话,就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睡了多久了?"多弗朗明哥,沙哑着嗓子问道。
"两天。"空蝉简单明了的说道,语气平淡,没有什么情感。
海老藏推开房门,久违的阳光直射进来
这个中年男人的样貌多弗朗明哥记得很清楚,砂隐村里有名的傀儡师,是村子里的高层人物。
两人都知道,接下来在言语上的交锋,才是决定两人能否成功潜入,能否活下来的关键。
"发生了什么?"海老藏询问道,语气很平淡,没有波动,原因大概是他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吧。
多弗朗明哥按照计划中的那样表现的激动起来,旁边的空蝉看着多弗朗明哥,深感演技拙劣,浮于表面。
只不过没干系,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正需要这种浮于表面的表演形式。
"海老藏大人,我们,我们,被旗木朔茂袭击了!"
........
海老藏都惊了,你是如何不要脸的说出这样的话呢?
虽然死掉的是他的侄子,但是事情的经过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出来,你在这和我玩呢?
但是海老藏还是表现出了淡定的模样,他表示:"冷静下来,我记得你叫做多弗朗明哥是吧,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个有点拗口的名字可是他花了半分钟的时间现背下来的,看看旁边的那小姑娘,名字多好记啊,就两个字....叫啥来着?飞蝉,还是蟋蟀来着?
"那天,那天因为大家心情都不是很好,队长为了安慰大家,借着清点人数,统计战力的名义,把大家召集过来,希望一起出去吃个饭,聚个餐,泡个澡,找个地方好好玩玩什。所以大家就组团去了短册街。"
短册街你妹啊,出去找地方玩都能跑到火之国去耍?开什么玩笑呢?
海老藏的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是示意多弗朗明哥继续说下去。
"然后我们大家伙玩的正尽兴的时候,遇见了那个男人。"此时的多弗朗明哥脸上顺势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那个男人?"海老藏疑惑道。
"木叶的白牙,旗木朔茂。"
海老藏没有说什么了,毕竟无论事情的经过如何,自己侄子脖颈上的孔洞,还有那上面依旧残留着的凌冽气息,都证明了,他是死在旗木朔茂的刀下。
"你继续说。"多弗朗明哥因为海老藏的思索停止了继续讲话,而后海老藏回过神来自然就让他说下去了。
"那个男人见到我们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拔出了那把锋利的不成样子的短刀,人影一闪数个兄弟就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但想来那个时候,大家就已经没了生命了。"
海老藏打量了一下旁边没有说话一直保持沉默的少女,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回到那边继续诉说着所谓悲惨遭遇的多弗朗明哥身上。
"队长冲上去和对方争辩,可是没来得及多说什么,旗木朔茂的刀就已经对着队长斩下来了。要不是副队长推开了队长,队长可能当时就死掉了,可即便如此,副队长也失去了性命。"
傀儡师部队的副队长,是蝎的母亲,竟然连她也死掉了吗?这样一来,姐姐身边就只剩下蝎一个人了,海老藏心情复杂,尽管他知道多弗朗明哥的话是在瞎编,可是人却是真的死掉了。
"队长当时就愤怒的冲上去要和旗木朔茂搏命,只不过终究是倒在了他的刀下。"
剩下的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多弗朗明哥和空蝉把当时还有一口气的红发青年被宰背上,仓皇逃窜,可是木叶方紧追不舍,要不是遇见了海老藏,两人现在大概已经抛尸大漠了。
听完之后海老藏的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是吩咐两人进行休息,自己就转身关上门出去了。
多弗朗明哥看着海老藏离去的背影,脸上带着一点紧张。
他没能控制住自己转头对空蝉露出了一个询问的表情。
要不是这里是海老藏的工房,没人监视,就多弗朗明哥这个询问的表情,可能就会带走两人的生命。
空蝉闭着眼睛靠在了墙上,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等着吧,无论结果如何,都不是两人能够干涉的了了。
门外,海老藏看着眼眶明显有些红肿的千代,问了一句:"姐姐你怎么看?"
千代发出了冷笑:"一派胡言。"
"这小子连谎都不会撒,要不是看在他真是用命把我儿子的尸体背回来的份上,他早就没命了。"
千代试图用冷笑来遮掩自己的悲伤,但是没办法,根本遮掩不住。
她最终还是流下了眼泪:"但那小子有一点是没有说错的,蝎的父母,都是死在旗木朔茂的手上面这件事是毫无疑问的。"
留着眼泪,咬紧了牙关,千代一字一顿的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木叶的白牙,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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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英雄墓园。
这座坟墓的上面插着一把畸形的太刀,刀身上面挂着一只漩涡图案的护额。
墓碑上面的字是:波风健次郎之墓。
墓碑的前面是有着几束鲜花的。
一个短发少女跪坐在墓碑前面,除了鲜花,她手里还有着一截不短的头发。
她把头发埋进了这片坟墓之中,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就先让她代我陪你吧,健次郎,很快我们就能见到了。"
少女的眼中,一双三勾玉写轮眼缓缓旋转。
她站起身子,拿走了坟墓上面的太刀与护额。
把太刀背在背上,护额系在了额头上。
"等你的弟弟成为忍者的时候,我会把你的护额交给他的,放心好了,健次郎。"
宇智波渭转身离开,为了能够使用那个能力,她现在的力量,远远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