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瓜叔他们进来,两人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到这做什么。”
瓜叔很快说道:“无极师兄还在吗,你告诉他老朋友来找他了。”
听到瓜叔的话,那两个人进去通报,瓜叔和洛二少爷就在外面等待,其实瓜叔在附近观察,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留着他很多的回忆。
看到这里的墙壁,还有那棵大桃树,那是陪伴了他十几年的地方。
很快一个和瓜老差不多年纪的人走出来,他身上带着一股威严,在这里地位不低,已经是心意门的副掌教了。
等到那老掌教仙逝,毫无疑问就是下一任掌教,那两位道童自然是对他十分恭敬。
"要找我的人在哪里?"他开口说到,不怒自威,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一旁的道童指着那正在看桃树的瓜叔,对那人说道:“副掌教,就是他说认识你,要找你的。”
那无极掌教对瓜叔的背影说道:“是你要找我吗?”
瓜叔转过身来,看到他的样子后,无极掌教也发出惊讶的声音,吃惊的说道:“是你。”
瓜叔苦笑着说道:“是的,我回来了,违背了当初的诺言,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无极掌教也是长叹一声,然后说道:“当初的事情我也有错,进来再谈吧。”
领着众人进入到议事厅,众人坐下来,无极掌教坐在主位上,他们依次落座。
就在刚才罗二少爷才知道瓜叔是和无极掌教是师兄弟,可是看起来实在相差很多,一个像是风烛残年的老头,另一个是意气风发正值盛年的掌教。
众人先是客套寒暄了一阵,然后便是进入正题,瓜叔对众人说道:“我们心音门避世隐居,不管外面的事情,可是知道外面东洋的武者已经来到神州,妄想颠覆神州的一切。国家危亡,希望门派能出手解救世人。”
听到这样的话,无极掌教迟疑片刻,其实他已经知道一些消息
了,可是心意门不过是一个门派,也是几十个人,即便是有厉害的功夫,去面对那蛮王成千上万人的手下,实在是以卵击石。
“你该知道我们心意门的古训,不插手外面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无极掌教对瓜叔说道。
瓜叔无奈的说道:“我知道门派的古训,那是希望我们不会被人利用,可是蛮王要是统治了神州的话,心意门也无法幸免,只怕是有覆灭之危,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瓜叔说的话是有些慷慨激昂,可是这并不能让无极掌教冒着如此的危险来出动,这还不够,下山去对付蛮王实在太危险了,无极作为掌教不能轻易的决定。
那个洛二少爷实在是看不下去,他站起来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看到自己的同胞被人伤害,无动于衷我做不到。”
听到洛二少爷的话,那无极掌教身边的人怒道:“大胆,你有资格和掌教这么说话吗。”
洛二少爷并不会被这种东西吓到,对他来说这什么掌教也不能让他有多少畏惧。
无极掌教其实也知道洛二少爷说的是对的,他叹息一声后说道:“我再找掌教商量一下吧。”
他起身离开去找老掌教,弟子们也很快知道情况,他们对于这些事情也是议论纷纷,有人觉得应该下山,也有人觉得应该遵循祖训,不插手外面的事情。
对于他们的情况也是意料之中,来到这里的人大多是想要避世,学一门本事防身。
要是去山下的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这也是他们的悲哀,没有需求就没有动力,这反而是他们不如那些东洋魔道的地方。
各有各的优缺点,这就是天地公平的地方,无论善恶美丑都有他的生存之道。
只是众人的情况都是如此的可笑,没有什么是这样的开心,对自己的力量都是有些无奈的,他们都是如此的开心,就像是某种让人觉得无比奇怪的。
大多数不赞成下山,有的是
因为畏惧,有的就是觉得十分的可怕,这是让人有些奇怪的,没有谁是这样的容易。
洛二少爷知道上面的决策还是要看下面这些人的情况,若是大家都不想下山,那么上层也不可能强行让弟子下山,而且那样人心不齐的话,只怕也难有什么作用。
他必须得鼓动群众,让他们表达出愿意出下山的意愿,这样才有可能让上层考虑下山的问题。
瓜叔不知道洛二少爷的心思,他这次回山就是一个是要劝说宗门下山救神州,还有一个就是要洛二少爷列入门墙,不入门墙只能学一些基础功夫,只有加入门墙才能学到本门的功夫,在武道一途上急速前进。
此刻洛二少爷能够融入到心意门之中,这让他很欣慰,只是事情并不如他想的那样。
洛二少爷走到众人前面,有人想要拦住他,对他说道:“不是入门弟子,不可以偷窥师兄弟练功,请快点离开。”
洛二少爷站在众人面前,只是觉得有些无力的,他大喊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们学功夫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躲在这里求太平吗?”
他的大喊使众人停下来,可是并不是因为认同他,他们都是不喜欢外面的世界,避世来到这里,对外面的世界没有什么好感。
不管俗世之中的人怎么打生打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而且不能承认的是他们对于外面的畏惧。
“我们上山修行就是为了要寻求清净,山下之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别把自己当成圣贤。要做圣贤你自己去做好了。”保守派领头的一个弟子说道。
他身后的人也附和起来,他们当然是不愿意下山,山上的日子清净的很,有什么必要到山下的危险之处呢。
另一方支持下山的人也有,只是人数只有七八个,和这边不支持下山的人比起来实在是相形见绌。
洛二少爷的感召当然是以失败告终,他被众人赶出去,所有人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