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没什么感觉,“之前那赵通虽然年纪是大了点,但也是男人吧?”
林酥酥有点生气了,“他只来过这里一次,而且都是睡在外面大厅,你不要总纠着赵通的事不放好不好?。”
“上次你们在电影院,可是我亲眼看到的。”
“你为什么老是纠着这个事情不放,你再这德行,我跟你翻脸了。之前不就一次么,你是讲啊讲的,有意思吗?”
说完她强制要把夏明从椅子上拉起来要送他下楼,孰料她刚碰到夏明的身体,夏明就大声惨叫,看情况有点严重。
夏明叫道,“不行不行,太疼了。要不这样,你实在感觉没安全感,要不你换个房间睡觉吧。”
“这怎么行,我睡别的房间会睡不着。”
“这楼上楼下所有的房间不都是你的吗?”
“哎呀,算了吧,看你也动不了,我帮你把椅子打下来,你就躺在这休息吧。不过我警告你不要靠近床,否则我跟你翻脸。”
“没问题,你跟我相处这么些天,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是个正经人。”
“正经个屁,等会我睡着的时候你敢靠近床的话,我就废了你。”
“不会的,对那种不是君子所为的事,我一般不会干的。”
帮夏明打下椅子,夏明的身体立刻像躺在一张床上,他身体下的椅子有点像那种多功能沙发一样,可以折叠,只不过位置有点窄。
忙乎了大半天,林酥酥也疲累的厉害,她打着哈欠要回自己床上睡了。
回到床上,看夏明躺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一动不动,仿佛睡过去了,她在被窝里脱了自己的睡裙。
夏明其实在装睡,想着不远处被褥下林酥酥那白白的身体,这种能看不能吃的场面,他熬的有点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明才慢慢地睡了过去……。
天亮以后,林酥酥一睡醒来,看夏明还保持着之前入睡的模样,她在被窝里穿好睡裙慢慢爬起来。
看夏明睡的正香,干净的脸颊仿佛有几分俊俏,林酥酥站旁边静静地看着,这让她想起两年多以前的一些事情。
两年多以前的时候,那时林酥酥还不认识之前的赵通,当时就有一个跟夏明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子喜欢上了她,每天在她回家要路过的一个地方等她。那男孩子很招人喜欢,会说很多林酥酥喜欢听的话以及一些信誓旦旦的山盟海誓。
但当时林酥酥的父母以那男孩子不是本地人、只会花言巧语为由最终让她不得再见他,那次林酥酥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直到今天,她跟父母也只有电话联系,没有再回过一次家了。
在跟了不会花言巧语只有钱的赵通之后,她有一次打听到跟自己有山盟海誓的那男孩子的情况,原来那男孩子不但跟自己有山盟海誓,他跟很多个女孩子都有山盟海誓,大有凭着一张嘴吃遍四方的倾向,其中有七八个女孩子还被他得手了。
想到跟自己有山盟海誓的人竟是这样一个货色,林酥酥终于不再胡思乱想,静下心来跟着赵通,把副业当成主业来做。
这会林酥酥看着夏明干净的脸颊,仿佛让她又看到了当初那个跟自己有山盟海誓的男孩子。
两年多的时间已经过去,想到那男孩子跟眼前这夏明好像越来越像,林酥酥害然越看越讨厌,她一把把夏明身上的毛毯一把扯走大叫道,“你给起来,别在这睡了,你个混蛋。”
夏明迷迷糊糊醒来,仿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看了看窗户外面的天色说,“你有神经吧,这么早就催人家起来?”
“你现在腿脚方便了吧,回你楼下睡去。”
“你不都起来了么?我再休息一两个小时应该就可以恢复很多。”
“滚回你楼下恢复去,不要睡这里。”
回到楼下自己之前休息的沙发上,夏明倒头就睡。
再睡了不知多久,林酥酥又来拉夏明起来。
夏明烦躁,“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在这休息你也这样?”
林酥酥指着外面天色说,“现在几点了,你自己看看,还有你昨天说什么了?”
“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休息一个晚上就可以干活的。”
夏明看了看自己的小腿,估计自己是因为有了异能的缘故,腿伤看样子好的七七八八了,他站起来说,“行吧,我洗漱一下,等会吃点东西就可以出发了。”
随便吃了点早餐,夏明就跟着林酥酥走。
到了外面,林酥酥觉得奇怪,“怎么,你今天这么积极,是想忙完等会去找那银秀么?”
夏明说,“我都不知道她电话,又不敢回那酒店去,一点线索都没有,还怎么找啊?”
“你不是会占卦么,占一卦就行啊。”
“我还是不去找她了,去一次就挨了一颗子弹,如果再去,指定又要挨一颗。”
“你没有美女在身边,你能活的下去?”
“你不也是美女吗?”
来到林酥酥一路上说得那牛总家,夏明看那牛总虽然姓牛,但跟牛完全相反,瘦骨嶙峋的,脸上都可以看的见骨头了,没有一点牛的风范。
那牛夫人倒生的白白肥肥,红光满面,跟之前那麻夫人一样长的很丰腴,如果眼前这时代以胖为美,她都可以进宫了。
那牛总的长相真是让人不敢恭维,看着牛夫人的美貌,夏明心想这年头好一点的女人真是都让猪给拱了,或者让牛给拱了。
帮牛总把了下脉,牛总毫不隐瞒地对夏明说自己的这种情况已经一年多了,牛总说的这种情况是指他已经阳痿一年多了,他希望夏明这次来能药到病除,多少钱他都愿意给。
夏明有点嫌烦,林酥酥找来的业务来来回回都是这种治不举的,眼前这牛总看起来也有六十七八岁了,配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还这么丰腴,能举的起来才怪。
牛总的情况同样是属于违反大自然的规律,身子骨这么差,却想强制举起来,明显很难。
而且这一年多以来牛总为了治他那个不举症,服用很多杂七杂八药物,甚至连那种贴电线杆上那种狗皮膏药都试过,以至于彻底瘫了,估计像条皮筯一样。
看着旁边露出期盼眼神的牛夫人,那是一个比之前麻夫人还要漂亮的女人,夏明心想让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守了一年多的活寡,真是辛苦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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