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金发老外施展出一招拳法武技,直接把一个瘦小的黑人打飞出去,这黑人掉在地上就没了反应,然后金发老外走过去拿掉了他身上的号码牌。
但马上,这黑人就被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一个高丽人偷袭,被对方一拳打的脑震荡,躺在地上起不来,然后身上的两张号码牌被对方拿走。
一个米国白人也向一个华夏年轻人发起了进攻,但结果米国白人下场很惨,不仅一只手的关节被打断,还被踹飞出去七八米远,随即华夏年轻人淡定的走过去,拿走了他身上的号码牌。
三个岛国人也向一个三十岁的华夏女人出了手,然而,等他们三人一靠近,华夏女人便拔出腰间的长剑,接着就见三股猩红的血液喷射而出,三岛国人先后到地,华夏女人再次一剑飞出,就将三个岛国人的号码牌给拍打出,随即一手将其接住。
现场马上开来了救护车,把三个岛国人抬走,做着急救。
其它地方也有救护车感到。
逐渐的,打起来的人越来越多,这上平方的场地陷入了一片混乱,时不时就会传出一阵惨叫声。
周源三人还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不过对面的巴里特七人,目光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
周源压根不想跟这些人磨蹭,往前踏出几步,开口道:“一起上吧,省的浪费我的时间。”
公孙昀闻言,心脏都悬到了嗓子眼,刚才周源明明说打不过对方,现在却主动单挑他们所有人,他究竟是在打着什么算盘?
公孙昀下意识了看了看身旁的房英一眼,见她毫无半点担心周源的意思,他那颗紧张且快速跳动着的心,便也放松了几分,还试着去相信周源能打赢巴里特叫来的六个黑人。
“一起上?”琼斯听的懂华夏语,当下他眉头一皱,一张黑脸转变的更加的凶神恶煞。
“卡尼,你能不能搞定这小子。”琼斯用英文说道,卡尼是他右手边的那个黑人,是包括巴里特在内,他们当中最壮硕的那一个。
卡尼点点头,随即走了出去,他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周源,姿态傲慢不已,加上他又比周源高了近一个头,就更加没把对方太当做一回事。
卡尼还直接走到周源身前,打算用强壮的身体碰撞周源一下,这也是米国人打架之前的一种习惯,不过周源可是地地道道的华夏爷们。
所以当卡尼还有一米就要碰到周源时,周源果断一脚踹出,落在卡尼的肚子上,然后他这笨重的身体就往后飞了六七米,才重重摔在地上。
“给你们三秒钟做决定,若是不一起上,还浪费我的时间,等我主动过去,你们的下场将会更惨。”周源一脚收回后,有些没太耐心的说道。
琼斯的一双眼睛睁大了瞪着周源,看的出来对方比自己所想的要厉害上几分,当下立即挥手大喝:“上,直接弄死他。”
除去巴里特,还有那个被周源一脚踹的起不来的黑人,琼斯五人,都像是一头蛮牛似的,冲了出去。
琼斯一马当先,来到周源面前就是一拳砸出,他有所保存,所以没使用武技,毕竟现在是预赛,接下来他还有很多对手,可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
结果他这一拳被周源轻松躲开,更奇怪的是,此刻他都不知道周源人去了哪,四周一看都不见对方的身影。
“琼斯小心,他在你上面!”几米外的一个黑人叫道,可是为时已晚。
周源跳跃到琼斯上空,立马就是一个空翻,随即一脚踢在了琼斯的后脑勺上。
嘭的一声!
周源的脚直接贴着琼斯的后脑勺把他的整个脑袋全踩到了地面里头,虽然柏油路很坚硬,但在周源的脚力面前,仍旧是不堪一击。
琼斯已经没有了反应,如果这一脚周源使的力气再大一点,他恐怕就已经爆头而亡。
其余四个黑人当下立刻止住了脚步,面面相视,显然是有些畏惧周源,他们四个联手都打不过琼斯,可对方一脚就把琼斯给轻松干掉。
不过,就算是他们不想打,周源也没有放过他们,冲过去就是快速四脚踢出,四个黑人就飞了出去,掉在地上后便不省人事。
后方的公孙昀看傻了眼,周源居然如此之强悍,害的他刚刚白担心了他那么久,人都七上八下的。
巴里特看到这样的结果,表示很难以接受,可这毕竟是事实,他又能怎样?于是他赶紧转身打算小跑着离开,远离周源,继续站在这里他可不敢担保周源不会对他干出些什么来。
“谁让你走的?”巴里特转身刚走了三步,身后就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吐出这句话的除了周源还能是谁。
巴里特顿时吓的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身回头,就见周源朝他走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巴里特吓的双脚后退,昨天才被周源一脚踢断了十几根骨头,可不想今天再遭这份罪。
“把号码牌拿出来给我。”周源只是为了号码牌,毕竟现在修真大赛已经开始。
巴里特松了口气,交出号码牌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反正以他身上的伤想要通过预赛根本也不可能,当下他一点犹豫未有,立刻把号码牌拿出来,再丢给周源。
周源伸手接住。
“还站在这干嘛?欠揍?”周源凌厉道,把发愣的巴里特吓的回过神来,然后转身赶紧离去。
趁这一段时间,公孙昀已经把琼斯他们六个黑人身上的号码牌拿走了,来到周源面前,便要交到他的手中,“周源兄弟,这是你获得的号码牌,一共六张。”
周源抬手拒绝了,“既然是你先拿到,那它们就是你的。”
公孙昀蒙了一下,哪会不知道周源是在帮助他,想他通过预赛,进入决赛,为此他有些感动,没想到才跟周源认识一天,对方就已经彻底把他当朋友看待。
但公孙昀还是没有要接下的意思,“我用不上,反正进入决赛也是淘汰,还不让给你和房英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