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你最好少管,不然我也会连你也一起杀。”李佳怡不再伪装,面目阴沉下来,冷如刺骨说道。
她现在只把周源当普通人看待,希望二人之间最好是不要有摩擦,若是周源真坏她的好事,她绝对狠的下心杀掉他。
“你现在回头,离开这个地方,说不定还有救。”周源好心劝了句,其实这句话并非出自他的口,而是地球上那个周源。
周源能清楚的感觉的他的灵魂,希望能让李佳怡变成一个好女孩。
“你多虑了,我非常喜欢我现在的生活。”李佳怡立刻回应道。
“好吧,随你。”周源微微一笑,懒的多说,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电梯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是李佳怡的老公,东方不羁。
见周源和李佳怡在一块,刚才似乎有聊过天的样子,东方不羁那因婚礼而喜庆的心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周源作为李佳怡的前男友,他自然有打听过,并且也知道他今天来了婚礼现场,但是没料到二人会私下在这种地方见面。
但二人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他也就没大动干戈的发脾气,而是来到周源面前,笑了笑道:“佳怡跟我提起过你,但那都是从前的事,希望你能忘了它。谢谢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说完,东方不羁大度友好的伸出一只手,周源就伸手跟他握了下,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况且东方不羁这人也并不坏,不过就是脑子有些迟钝,身边跟着个怎样的女人都不清楚。
李佳怡此时的心脏跳的很快,担心周源会把她杀东方无成的事情说出来,若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她会在这里出手立刻杀了周源,然后再把东方不羁抓到婚礼现场,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杀了。
她就是想让东方古今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死在她的手中,这样她心中才会满足,在东方家这几天所受的耻辱也能的导演一个发泄。
但周源完全没提李佳怡干了些什么的意思,这事是她跟东方家的事,与他无关,他何必浪费口舌,说这么多?
跟东方不羁握完手,他便走楼梯下去了。
“佳怡,你没事吧。”东方不羁来到李佳怡面前关心道,很是宠溺她。
“嗯,没事,我们下去吧。”李佳怡笑了笑,伪装成一副小女人的模样,令东方不羁看了越加的想保护好她。
周源已经回到他的位置。
“上个洗手间怎么那么久?大号?”谢超随口问道。
“人有点多,排队等了会。”周源撒这个谎是有依据的,因为此时上洗手间的人确实不少,一直都有人进入洗手间,以及出来的。
“哦。”谢超点了下头,便没有多问,见李佳怡和东方不羁从电梯里面走了出去,目光便被吸引了过去。
“馨语,小心点,他来了。”这句话是坐在周源旁边的莫逍遥所说。
房英也能感觉到那个人的到来。
周源的余光扫了下酒店的大门口,此时这里多了一个人,他白发苍苍,面上布满了一层连一层的皱纹,显得很是苍老,年纪像是有六七十岁,其实他的真实年龄才五十岁而已。
让周源有些意外的事,他是坐着轮椅出现,因为他没有腿,被全砍了,连大腿都不存在,整个人就只剩身子和手,还有脑袋。
跟他来到这里的还有一个人,是一个少年,大约十五六岁,身高有一米七多一点,长房偏瘦,面孔稚嫩,正是他推着那个失去了双腿的中年男人出现的。
这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是上一任龙组团长之首,太子龙,江哲,修为达到地级境高期。
他曾是跟龙组总教官,华夏四大高手之一,东龙东宇齐名的华夏英雄,二人在十年前,实力也旗鼓相当。
后来在某次任务中,江哲不幸失去了双腿,遭受沉重的打击,想以死来了结自己的人生,但被龙宇给阻止了。
之后二人饮酒三天,江哲才从失去双腿的阴霾中走出,不过他也因此而辞去了龙组团长之首这个职位,退到了二线,平日里就训练龙组最底层的那些成员,有时间的话就去外面游上玩水一段时间,一直过了十年的清闲日子。
作为一个华夏龙组中的一员,他本不应该做这种事情,就是要杀东方不羁灭口,这是属于犯法的行为,可他知错还犯,那上面归罪下来,他所受到的惩罚将会更大。
但他没的选择,如果东方不羁不死的话,那他那刚成年的女儿就会死,这是他唯一的骨肉,他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
几年前他儿子刚升为龙组中的团长去国外执行任务,就被敌人陷害,惨死他乡,直到今日,都还未找到他儿的尸骨。
虽然最后那个团伙被龙组剿灭,为他儿报了仇,但他死去的儿子,却永远沉睡在了地下,不会再醒过来。
如今灾难又发生在他女儿身上,这让江哲很想问上天一句,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居然要如此对他。
“谁来了?”谢超问道,然后向门口看去,看到了失去了双腿的江哲,还有在后面推着他直行的少年。
东方古今也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江哲,当下他那张面孔凝固到了极点,显然他认识江哲,只是没跟他打过交道。
东方古今本以为江哲会以一种令大家都意想不到的方式出面,却没料到,他就像那些参加婚礼的客人一样,不慌不忙,像是真来参加他儿子的婚礼一般。
有一点让东方古今感到意外的是,江哲居然失去了双腿,而且还老成了一副这般可怜的模样,连头发都全白了。
江哲的头发是在儿子死去那天时,彻夜痛哭,太过伤心导致。
此时的江哲,确实没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就如东方古今所想,大家都只觉得他和那个少年是来参加东方不羁的婚礼,但由于他失去了两条腿,有些瞩目,现场看向他的人也有不少。
“好奇怪的老人?”一年轻貌美的姑娘嘀咕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