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天鹰带领王家琪、李佳雨、孙莹莹、冯婉莹、田梅、郑荷、周颖、雷小春、贺小婵、倪小婷、汤二妮、滕雨萌、殷荷花、罗丹丹、毕素素、易姣姣、薛碧玉、薛碧娇18个姑娘,在银子和刘小头带领下包围了张咕咚胡同18号大院。
东天露出鱼肚色,1个人没有直接进到院子里面去;而是隐秘在大门两边的暗影中。
银子竖起耳朵听听四周没有思念动静,对邬天鹰道:“邬姐姐,你带人在门外隐蔽着,银子和小弟进到里面探探情况再说!”
邬天鹰同意银子的意见,挥挥手示意两人可以进去了。
银子看到邬天鹰的手势,拽上刘小头来到18号大院的围墙跟前;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施展金雁轻功跃上墙头。
院子里一片寂静,银子见没有什么意外;和刘小头双双跳到院子里面去。
两人落到院子里面后小心翼翼向踅摸,天色朦朦胧胧;位于院子里的两座房屋不见灯光,显得黑黢黢一片。
银子和刘小头蹑手蹑脚向前运动,一只野猫不知从什么地方奔窜出来“喵呜”一声向西窜去。
银子慌忙按住刘小头趴在地上,匍匐到一处围墙的旮旯里。
银子本来是去柳翠莲的骑兵大队勾当,邬天鹰说张咕咚胡同18号的事情还没眉目;银子对情况熟悉,让她先不要上骑兵大队;等把这边的事情摆置平了在上骑兵队不迟。
银子依了邬天鹰,却又问她:“邬姐姐,那天在1号大院打电话;你给师傅讲让柳姐姐担当骑兵小队队长,师傅怎么变成骑兵大队了,是你建议的还是师傅决定的?”
邬天鹰见银子问得天真,呵呵笑着道:“当然是关将军的决定嘛!”
手指头在空中甩个响指,看着银子郑重其事道:“知道虚张声势的成语吗?”
银子蹙蹙眉头道:“虚张声势谁不知道?不就是针尖大的事弄得水桶粗?沸沸扬扬,出声造势!”
邬天鹰捏捏银子的鼻子笑道:“银子真聪明一点就到,关将军任命柳翠莲做骑兵大队长就是虚张声势呀!”
定定神清清嗓子道:“我们的骑兵不就那么100来匹马,100多号人吗?弄成一个大队而不是小队让敌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先从精神上压住他们!”
银子欣欣然道:“原来这样!虚张声势有时候也很管用嘛!”
邬天鹰笑声呵呵:“三国演义中的描写,不少就是虚张声势。譬如说曹操亲率80万大军征讨东吴,吓得孙权惶惶不可终日,江东的名流某事不少凑本要求东吴投降曹操;否则玉石俱焚!”
一顿,挥挥手臂道:“曹操哪会有80万大军!八九万十来万,二三十万已经不错;但虚张声势说成80万,吓得东吴那帮龟孙子尿了裤子;曹操先在战略上赢得一筹!”
咔了一口唾沫接着道:“关将军有军事天赋,借鉴故人经验对敌人形成威慑之势;才对柳翠莲的骑兵进行大队命名而不用小队!”
银子和尒达隐身墙角旮旯里伫立半天,没有再发现什么动静;两人镇定下来后向前走了几步。
银子突然对刘小头道:“小弟上次来这里侦探,是不是上到屋顶才看见小山智利和易福桑的?”
“是呀!”刘小头应答道:“现实小子攀上屋顶看见小山智利和易福桑一起鬼混,后来尒达哥哥又看了一次!”
银子挠挠脑袋说:“要不小弟继续上屋顶看看?”
刘小头应答一声,灵猫一样弯着身子向前窜去;却被一个人紧紧抱住,嘴巴也被捂住了。
刘小头惊得魂飞魄散,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啼笑起来:“小弟,吓着你了吧!”
“尒达哥哥!”刘小头喊了一声,紧紧抓住尒达的手道:“你怎么在这里?”
尒达把嘴巴贴在刘小头耳畔道:“尒达跟爸爸上大同学园勾当,可是心中一直牵挂着猴子哥哥;听说你们要对18号大院采取行动,急忙赶过来抢先隐伏院子里;没想到跟小弟相逢了!”
“银子姐姐在后面哩!”刘小头把手向后指指:“那儿,你看,就在墙旮旯处!”
尒达向后看了看,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拽拽刘小头的手道:“上次我们不是上屋顶看到小山智利和易福桑在一起吗?现在我们继续上房!”
刘小头紧紧抓着尒达的手说:“尒达哥哥,你说得太对咧!”
一顿,窃窃笑道:“尒达哥哥要是不来,小头身边都是女的很不方便嘛!”
尒达在刘小头脑门上敲了一手指头嘿嘿笑道:“你小子来心思哪?女的咋咧,让你遇上还不是福分!”
尒达说着饶有兴趣道:“小弟,听说你有个相好叫五月;你们两个亲没亲过嘴!”
刘小头笑声呵呵,在尒达手背上打了一掌道:“尒达哥哥你是小头的师傅咋就问这话?”
一顿振振精神道:“师傅您让小子讲假话还是讲真话!”
“当然是讲真话谁让你说假话来?”尒达在刘小头狗蛋上拧了一巴掌道:“快说,亲没亲人家五月的嘴!”
刘小头拦住尒达的脖子,把嘴巴贴在他耳朵上嘻嘻笑着道:“亲过,见一次亲一次,还摸过五月的奶子;五月的奶子那可叫个好……”刘小头沉迷在幸福的想象之中。
尒达身子一下子火烧起来,刘小头的话无意让尒达感到心潮狂涌;毕竟是十几岁的小伙子,哪个不想这事?刘小头说得真真切切;尒达自然就有反应,站立一旁一声不吭。
刘小头似乎体味到什么,摇摇他的身子道:“尒达哥哥,你跟银子姐姐没亲过嘴?”
尒达一怔,在刘小头嘴唇上拧了一把道:“胡说什么呀!银子姐姐是猴子的媳妇,尒达岂能夺朋友之妻?”
“屁!”刘小头讪笑一声:“尒达哥哥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小头早就看出来;银子姐姐对猴子不感冒,心中装的是尒达哥哥!”
一语激起千层浪,尒达窝在心中好长时间解不开的疑团;让刘小头一语道出真谛了。
但尒达还是佯装生气地举起手掌道:“你找打是不是?”
尒达举起来的手掌没有落在刘小头身上,而是放在自己的脾骨上定定神道:“师傅早把银子姐姐许配给猴子,小弟再胡说看尒达不抽死你!”
刘小头不依不饶地用肩膀撞撞尒达道:“尒达哥哥不要自欺欺人好不好!银子姐姐明明喜欢你,你也喜欢银子姐姐;可就是不承认!”
尒达不吭声了,顿了一阵子说了声:“银子姐姐比尒达大嘛!”
“哪又怎么样?”刘小头兴致勃勃道:“女大三抱金砖嘛!银子姐姐比尒达哥哥就大一岁,这不正合适嘛!”
尒达陷入深思中。
说心里话,尒达对银子一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还在上海时银子当着尒达的面说自己不喜欢猴子,那是银子向尒达射出丘比特之箭。
可尒达郑重其事地安慰银子说那可不行,你们好了好几年;咋能说出不喜欢的话?尒达还等着喝你俩喜酒哩!
银子很生气,好几天不跟尒达说话。
尒达心中正想,刘小头拧拧他的耳朵道:“尒达哥哥,还记得我俩从张咕咚胡同18号大院回去,在锅炉跟前的事吗?”
尒达不明事理地问了一声:“在锅炉跟前的事哪能忘了,我们不是一起商量如何把小山智利和易福桑的事情告诉师傅吗?”
“是这么回事!”刘小头欣欣然道:“可你忘了当时紧紧攥着银子姐姐的手,银子姐姐想把手抽出来却不忍心,你俩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好长时间呢!”
嘿嘿一笑,道:“小头当时看见银子姐姐脸上布满红晕,她心中一定十分高兴;尒达哥哥,你当时是有意还是无意!”
刘小头如此一讲,尒达才想起那天在锅炉前的事情来;禁不住嘻嘻啼笑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