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手、虎二棒、康五河、邓六掌、王八阳、何九成6人走进樱花屋时,关锦璘跟郭十道正在沙发上谈得热火;只是不见荷子内亲王的踪影。
龙一首跟郭十道本来就有芥蒂,见他跟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亲如兄弟,心中那团怒火便就熊熊燃烧。悄骂一声道:“郭儿子真不是兵器,一会儿连你这个王八犊子一勺烩!”
龙一手心中想过,便以老大身份问了一声:“郭儿子,荷子内亲王哪里去了?”
郭十道见龙一首呼他郭儿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恨不能上前扇狗日的几个撇把;可是一想自己已经跟了关锦麟,关锦麟说过要在樱花屋和樱花园将制造1兵工厂凶案的家伙一个不剩干掉;心中便就坦然。
郭十道站起身来看了龙一首一眼道:“一字是问主人的去处是不是?她正在卧室里睡觉,你去见她吧!”
郭十道这话是大肚子抗人,一般情况下,荷子内亲王没有喊侍卫上前;那个卫士也不敢越雷池半步;龙一首也不列外。
龙一首听郭十道这么说话,更就恨得咬牙切齿。
郭十道见龙一手不吭声只是咬牙切齿,便就呵呵笑道:“龙头大哥不敢进去是不是?小子量你也不敢!小子一直在这里静候主人起床用早膳,可是她还没有起床!”郭十道变本加厉地补充了一句。
郭十道说完这话把眼睛四处瞅瞅见人伙里不见田七奎便就“哟呵”一声道:“你们6人都回来了,咋不见七子!”
龙一手听郭十道询问田七奎,慌忙搪塞一句道:“七子吃得多,我们回来时他还在餐厅里用膳!”
郭十道“哦”了一声给关锦璘打个眼神,关锦璘心知肚明,意识到没有到场的田七奎可能去搞小动作,心中便有准备。
关锦璘心想田七奎就是搞小动作,自己深厚的金雁功、神驼足、旋风掌,也能在很短时间内拿下眼前6个畜生;因之便就坐在沙发上静观其态。
阳光从窗户上的帷幔中照射进来,光线比时才明亮了许多;但明亮的光线被帷幔遮挡着,屋地上只是斑斑驳驳。
关锦璘便对郭十道喊了一声:“郭兄弟把窗户上的帘子扯开来,让光线照射进来!”
郭十道应答着上前把帷幔拉开来,满屋子就是阳光灿烂了。
灿烂的阳光映照在龙一手6人的脸庞上,六张本是中国人的面孔不同程度地呈现出阴鸷的灰青色。
关锦璘从六个人阴鸷灰青的脸庞上感悟到他们来者不善,此前一定在一起嘀咕过要来暗算自己;便就做好搏杀的准备。
关锦璘没有判断错,刚才在餐厅用餐时,龙一手就把他跟邓六掌、田七奎人谋划的方案重新充实了一遍。
龙一手和邓六掌、田七奎人在7级台阶上策划了算计关锦璘的阴谋后,都说肚子很饿;便就直接去餐厅用餐。
用完早餐后,田七奎上皮货店向丁大猫报告情况;龙一手便将虎二棒、康五河、王八阳、何九成四人召集一起讲明因由。
龙一手开诚布公地言之凿凿:“我们六个人,当然还得加上田七奎和马四江拢共8个人,已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我蹦你也蹦,因为我们8人都去过1兵工厂和蚂蟥沟;这个自称大后方总督都的关锦璘嘴上说要归顺汪主席,弄不好是来跟我们算账的!有言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形势逼迫我们不得不先下手为强,坐以待毙只是死路一条!”
虎二棒听龙一手如此讲,慷慨激昂道:“龙哥的意思是要做掉这个姓关的?”
龙一手点点头没有吭声,虎二棒看了他一眼道:“我们兄弟尿一个壶里去了!兄弟一开始就觉得这个中将总督不靠谱,一个中将能这样轻而易举归顺汪主席?龙哥这么一讲,兄弟马上明白;我们必须抢在这家伙前面动手!”
康五河接上话:“荷子内亲王正跟关锦璘热乎着哩,我们动手她如果不答应怎么办?”
龙一手奸佞地嬉笑一声狠狠说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荷子内亲王愿意不愿意我们都得除掉关锦璘,要不养虎成患会送了我们兄弟的性命!”
龙一手说着,便就重新安排行动步骤:“一会儿进到樱花屋先由邓六掌挑事,邓六掌的铁掌功要是能将关锦璘制服当为上策;反之,我们就群狼扑象一齐上前;将关锦璘撕成碎片!”
事情的进展意想不到的顺利,荷子内亲王竟然在卧室里睡觉;利用主人睡觉的当口完成既定的方案真是老天作美。
龙一手心中想过,便向站立身边的邓六掌递个眼神;邓六掌心知肚明,立即走到关锦璘跟前一把打掉放在茶几上已经喝完牛奶的杯子道:“我们在餐厅啃干馒头,你倒好,竟在这里享受牛奶!”
牛奶杯子是一支玻璃杯,被邓六掌一把打倒地上后发出“啪”地震响声立即碎成几片。
关锦璘心头一惊急剧地寻思:这帮家伙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关某本来想故意挑事激怒他们,没想到他们本末倒置?这不是厕所门上跌跤找死吗?
关锦璘心中说着更是不动声色地笑了一声道:“兄弟这是干甚?”
“干甚?爷爷看你不顺眼!”邓六掌怒气冲冲说着:“老实讲你是什么人?”
关锦璘沉静如松:“卑职早在坑道里就讲过,国民政府大后方中将总督都关锦璘;咋的,兄弟不相信!”
“相信个鸟!”邓六掌骂着粗话余怒未消道:“你说自己是大后方总督都关锦璘,有谁能够证明?爷爷见你是沽名钓誉欺世盗名!”
“看着兄弟激动的?”关锦璘镇定自若道:“归顺汪主席怎么是沽名钓誉,欺世盗名?”
邓六掌横眉冷对:“不要鸡嘴耐蛇找理由,你就是个假,归顺汪主席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哈哈哈哈……”关锦璘扬声大笑:“兄弟这样讲话就有点没有道理了,什么是假?什么是真?你的衡量标准是什么!”
关锦璘这么一讲话,邓六掌便就按捺不住,伸出一掌向关锦璘胸部推去。
邓六掌练的是铁掌功,推比捣,比捶,比砸都有力道;倘若这一掌推在没有功夫的人胸前,轻者得断几根胸骨;重者恐怕就得丧命。
但关锦璘拥有金雁功、神驼足、旋风掌;见邓六掌单手推来迅速反应,使用旋风掌向邓六掌推来的右手掌扇去。
邓六掌的右手掌被关锦璘的旋风掌扇得偏拧了方向,身子也向后退了几步。
邓六掌傻了眼,他没想到关锦璘用的是硬气功。
邓六掌痴呆一阵后气怒攻心,又一次向关锦璘扑击过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关锦璘一记神驼足飞了过来。
关锦璘此前想跟跟邓六掌磨叽磨叽挫挫他的锐气,可郭十道给他打的那个眼神使他明白10侍卫中有一个可能去叫人不能延误时间;关锦璘才想在很短的时间内干掉站在他面前的6个凶手。
要干掉6个凶手必须先干掉这个挑事的邓六掌,关锦璘才在邓六掌施展铁掌功推来时使出风掌将其击退。
关锦璘用旋风掌击退邓六掌后猛然爆发,一记神驼足飞起踢在邓六掌的脑壳上;邓六掌的脑壳便就碎成几爿。
邓六掌在脑壳碎裂的瞬息间“噗通”一声跌趴地上,红的、白的、紫的脑浆洒了一地。
这是多么凶狠的脚掌啊!一脚掌踢出去竟然使人的脑壳碎成几爿。
龙一手没想到拥有铁掌功的邓六掌被关锦璘一脚掌踢碎脑壳,顿时惊得魂飞魄散;慌乱紧张中喝喊一声:“弟兄们动手……”
话音未落,关锦璘一记金雁功纵身跃起旋在龙一手头顶;身子下跌时已经成为剪刀状。
关锦璘这记剪刀状要是放在平常那就神驼足,会将龙一手的脑壳同样踢碎。
可现在关锦璘改变了主意,形成剪刀状的双腿夹在龙一手的脖子上将这家伙拧翻在地,使用旋风掌在这厮脸上左右开弓。、
龙一手的眼仁珠子被扇出来,鼻子向上掀起来跟眼仁珠子黏连一起;满嘴的牙齿被打落一地。
龙一手成了这副模样你说他还能活?这家伙嘴里喷着污血倒在地上了。
虎二棒见关锦璘杀了邓六掌又干掉龙一手,知道自己就是下一个目标,便将惊慌失措中举枪向关锦璘射击。
郭十道见虎二棒举枪向关锦璘射击,慌忙喊了一声:“关将军小心!”
虎二棒的枪声已响,但关锦璘却没有被打中;施展轻功旋到虎二棒跟前。
旋到虎二棒跟前的关锦璘似乎感到神驼足踢脑壳,旋风掌扇脸庞不解恨;干脆从绑腿中拔出牛耳尖刀在虎二棒脖子上拉了一下,这家伙的喉咙便被切断;污血喷泉一样喷上屋顶。
关锦璘没出一分钟干掉个制造1兵工厂血案的凶手,这样的手段,这样的膂力,这样速度;天底下恐怕找不到第二个。
现场剩下康五河、王八阳、何九成三人了,个家伙见关锦璘如此神勇;哪里还有胆量跟他较量?唯一的办法就是跪地求饶。
康五河、王八阳、何九成三人人跪在地上打躬作揖祈求饶命,荷子内亲王被惊醒走出卧室来了。
荷子内亲王熬了一个夜晚,倒在床铺上想迷瞪一阵子;可是身子一接近床板就迷迷糊糊死睡过去。
刚才这边的打斗声和枪声她似乎听见了,但这女人以为自己在做梦没有理会。
直到有点清醒,才觉得不大对劲;走出卧室一看,见地上躺着具尸体分别是龙一手、邓六掌、虎二棒,已经死僵僵,便就瞠目结舌。
荷子内亲王惊慌失措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把目光收回来又见康五河、王八阳、何九成人跪在地上打躬作揖祈求关锦璘,便就疾步上前问了一声:“咋回事!咋回事!”
郭十道听荷子内亲王这么问话,慌忙跑到她跟前道:“主人,龙一手人想算计关将军,被关将军三下五除二打翻地上;关锦璘不到一分钟杀了个人,可见他的身手有多老道!”
郭十道这是虚张声势,郭十道虚张一阵声势后指指康五河人道:“五子、八子、九子跟龙一手是同伙想算计关将军,可见关将军神勇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祈求饶命!”
郭十道的话说的得体,关锦璘满意地向他点点头;意思让他控制住荷子内亲王,好像还示意不会饶恕康五河人。
因为关锦璘此前给郭十道讲过,要杀光制造1兵工厂血案的凶手。
荷子内亲王见郭十道这么讲,嗔怒不已道:“这帮狗杂种太大胆,本宫跟关将军说好用罢早餐后谈判归顺汪主席的事,他起的什么叉?”
关锦璘听荷子内亲王这么讲,禁不住哈哈大笑,大笑过后顿了一下严肃镇定道:“荷子公主,关某明人不做暗事;在坑道里说要归顺汪精卫,那纯粹是一时起兴权宜之计!”
关锦璘说着挺挺胸部慷慨激昂道:“荷子公主想过没有,堂堂的国民政府大后方中将总督都会归顺一个汉奸?关锦璘的愿望是尽快逮住汪精卫这个狗杂种将其绳之以法交给全国人民审判!”
荷子内亲王气得脸色苍白;自怨自艾地痛心疾首道:“这么说本宫一个夜晚的口舌是白费了,关锦璘你这个王八蛋竟敢欺骗本宫?本宫跟你没完!”
荷子内亲王说着就向关锦璘跟前扑去,却被郭十道拦住道:“主人稍安勿躁,有话我们好好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