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听了这样的话,丁翠山跟程梅都很不满,却没有办法。
丁泰山是一家之主,说出来就是律法,他们就算不满意也没有任何作用,只能被灰溜溜的赶出去。
只是他们刚从丁泰山的房间里离开,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一直都没走的丁宁,让他们两个人有一瞬间的心虚。
他们倒不是认为丁宁会听到里边三个人的对话,毕竟距离这么远,根本不可能有人做到。
只是没有想到丁宁会一直留在这,也让他们觉得有点紧张,不确定丁宁是不是发现了点什么?
毕竟对于这个侄女他们还是有很多不放心的因素存在,所以出现了这样的情景,也让他们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更是没人知道的情况,也觉得无比的意外。
“你不回去休息,站在这里做什么?”
看着丁宁,程梅笑呵呵的询问。
将自己的心思想要压抑住,但是他们三个人都心知肚明,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不然的话,现在恐怕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情景,自然也让人觉得万分担忧,为什么会这样?更是没人知道的事情。
“在屋子里总觉得有点压抑,所以就过来这边看看,没想到你们这么晚,还在爷爷的房间里,但是我其实出来以后没有太走动过,根本就没看到你们进入你们是什么时候,进来这里的?”
快速的询问,更是让他们两人的脸色难看起来。
只因为他们在丁宁之前进入里边,而且根本就没有,而且现在才离开,丁宁这样说。
这自然也是让他们知道这丫头发现了一些事情,不然哪里会有这样的询问跟威胁也让程梅觉得非常的不满。
“三婶,你难道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看着他们,丁宁笑呵呵的说着,就知道他们绝对不可能,好好的解释这个情况,所以才会有现在的事情。
程梅冷冷的看着她说道:“丫头,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全都说出来,叶菩提没在这里,可保护不了你,你对我们作出这样的举动,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做,对你有好处。”
程梅冷冷的说着,更让丁宁觉得不在意,她自然知道程梅的心思。
“三婶,我不过就是随意的问一问,怎么还牵扯到了必须要有人保护我才行,我可是你的侄女,父母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你总不至于想要把我给杀掉吧。”
程梅听了,以后心里倒还真有这样的想法。
要不是丁泰山这个老家伙,一直阻碍着他们,也许早就把丁宁杀死了,在丁宁成为天狮之后,只是哪里想到这个丫头现在还是如此的让人厌烦。
“你误会了你,可是我的侄女就像你说的,我为什么要对你做出这种事情。”
看着丁宁,程梅快速开口。
只是这样的解释,丁宁也不在意。
她笑了笑,转身慢慢的走掉,不打算再跟他们纠缠这件事情。
但是丁翠山跟程梅都不能放松,他们本能的知道这个丫头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事情,不然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景。
可是她到底知道了什么,还需要好好的去探究一下才能知道这件事情,不然要怎么办,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也没人知道。
回到了房间以后,丁宁整个人都觉得非常恐惧。
只因为自己的三叔三婶真的想要杀了她,这样的心思也让她觉得非常的无奈。
她现在已经彻底不愿意留在丁家,至少她不能死掉,至少在解决掉丁家的诅咒之前还不能死掉。
程梅跟丁翠山的心思,她一定会知道,只是现在还不能表现出来就是。
过了十天左右的时间,丁家所有人心头血炼制的丹药就已经出炉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叶菩提之间来到了丁家,打算要跟丁宁一起去那一大块的石头那边看一看。
看到叶菩提的出现,让丁宁彻底的松了口气,她也有点担心叶菩提会不会在约定的时间出现?
如果叶菩提没出现,她又该怎么办?这些事情都是她没有想好的,才有了现在的情景。
看着叶菩提的脸,丁宁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叶菩提感觉到丁宁有些不同,也知道他在这段时间恐怕一定过了很多不好的日子。
“你的脸色很差,确定今天就要过去那里吗?”
看着丁宁,叶菩提有点担忧,让丁宁快速的摇头,绝对不能再浪费这样的机会。
“我可以的。“
丁宁快速的说着,整个人非常的坚决。
叶菩提点点头,看着手里丁泰山给他的丹药却迟迟没有开口,也让旁边丁家的人都非常好奇紧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菩提,这东西难道有什么不对劲吗?”
看着叶菩提,丁泰山快速的询问,眼神扫过旁边的丁翠山跟程梅,让他们两个人有点紧张。
不就是混杂了一点,其余的血来炼制,就会被叶菩提发现这件事情至少在他们看来,叶菩提一定没有这么厉害。
所以有了这样的事情,也让人觉得好奇到底出现了什么事情?
“这东西不对。”
叶菩提直接开口,也不给丁泰山一点脸面,就说出了这件事情。
让丁翠山跟程梅彻底的复杂起来,没想到叶菩提居然真的会发现。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可都是去了我们丁家人心头血练成的,怎么可能不对?”
丁家有其余的人开口不接受这一件事情,更是让场面变的有些难看。
他们的心头血都被取了,可是叶菩提却说这丹药没用,不是耍他们还是什么?
叶菩提看着丁家的人说道:“我并没有要为难你们的意思,但是这东西不纯,并不是所有心头血炼成的,你们之中有人没有这么坐着跟我没关系,是你们丁家自己的问题,难道不是吗?”
看着他们的样子,叶菩提直接说出这样的话,也让丁家的人有点紧张,到底是谁做的,他们也不确定。
“可是我们每个人胸口都有被割伤的痕迹,怎么可能作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