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享受叶菩提的怀抱,什么也不能多说。
叶菩提根本不了解男女之情,天师山里没有女人,至少她很少看到,都是跟师兄弟一起长大,哪里知道女孩子的心思。
所以现在袁茉莉虽然在他怀抱里面,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歪念,反而不动如山,让袁茉莉认为是自己的美丽下降了。
慢慢的,他们也就睡在了一起,还是这样的姿势,只是躺在了床上,这个晚上,袁茉莉休息的非常好。
要是没有叶菩提,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第二天一早,有人来敲门,他们才发现他们是一起睡在这个房间里的,这样的场面就稍微尴尬了一点,可是至少还是能够被接受的。
“你出去吧,我一会再过去。”叶菩提轻声开口,不想袁茉莉被外面的人看到了尴尬。
“好……”袁茉莉说着,也就出去了,但是忘记了这个时间,一般不会有人去叫醒他的,也就离开了。
他一走,叶菩提还躺在床上休息,看了一下时间才六点多,有点太早了。
之后,就听见有人过来敲门,明明袁茉莉都走了,还来敲门做什么?
他快速起身,躲在了床底下,装作这里根本没有人的样子,外面的人一定会进来,究竟是谁呢?
很快,外面敲门的人确定里面没有人,就开门进来,果然不是袁茉莉,而是昨天袁茉莉的那个表哥。
“哼,贱女人,随便一个借口就离开了,我今天就要好好找找家主的信物在哪里,找到了,我父亲可就是家主了!”
他说着,开始到处翻找。
这人是大伯的儿子,主动送上门来,确实让叶菩提很满意,他正好还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下手呢。
现在,是最好的地方。
要是现在不下手,还真不知道要在什么时候下手。
在表哥认真寻找的时候,叶菩提已经从床底下出来,直接匠人打昏,表哥软软的倒在地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袁茉莉再回来,看到这样的场面,也觉得非常意外,这样的情况,是什么事情?
“这……怎么回事?”看到自己的表哥被五花大绑的倒在地上,外面很多人都在找他,袁茉莉就有点明白了。
这男人,进入自己的房间了。
“袁成,你想做什么?”看着自己的表哥,袁茉莉冷冷质问。
“他要找家主的信物。”叶菩提开口,帮忙解答了这个疑问。
“不要脸!”袁茉莉喊着:“家主的信物是带着魂的,是自己要找到下一任家主的,而不是你想要找到就能够得到的。”
这一点,袁成哪里知道。
他找了半天没找到,还被人给打昏了,现在听袁茉莉这么一说,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嘴巴里塞着东西,他什么也不能说出来。
叶菩提提醒袁茉莉:“她是你大伯的儿子,你大伯的计划会不会告诉他?”这个提醒,让袁茉莉瞬间明白了。
想要找到他父亲魂魄的下落,就要从袁成这个混蛋的嘴巴里知道。
下一秒,袁茉莉开始疯狂的殴打袁成,袁成从小到大也是被保护的很好,哪里被这样打击过。
叶菩提本来还想帮忙,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了。
袁茉莉做的很好,打人的韵味也不错,不用一点能力跟技巧,纯属发泄怨恨。
十几分钟以后,等袁茉莉累了,他才将袁成嘴巴里的东西拿下来,问出了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不知道……”袁成嘴硬。
“杀了他,他他的魂魄给我父亲。”袁茉莉说着,这样换魂的情况以前也发生过,是被记载过的。
她只需要父亲活着,至于是谁的魂魄都没有关系,可以一点一点的炼化。
“不要!”
袁成喊着,是真的害怕了,他不想死掉,但是这些人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尤其是袁茉莉。
她眼神里都是怨恨,好像根本不会善罢甘休。
“说出来你父亲跟谁合作,我们就放过你。”叶菩提冷冷开口,这是一个胆小鬼男人,一定会告诉他们实话的。
想了一下,袁成才说道:“我不知道是谁,但是那个人在玄学协会,听说是一个外人,我真的不知道!”
“没关系,你已经说的够多了。”叶菩提笑着说,这些就足够他们找到袁茉莉父亲的魂魄,如果……魂魄还在的话。
但是这样的话他不能说出来,因为袁茉莉会伤心的。
确定好这个,他们将袁成藏好,一起去了玄学协会,目的也是不想让袁成去通风报信,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他们也都是明白的。
到了玄学协会,因为袁茉莉的身份,他们很轻松进入里面,至少不会被隔绝在外面,看起来还算是不错的。
“我们现在去哪里?”袁茉莉轻声询问,脸色并不好看。
“随便走走,自然会有人来找我们的。”轻声说着,叶菩提在等人,主动找来的,才是最可以的。
没多久,褚湛就出现了。
他看起来双目通红,还在因为自己妹妹的事情伤心,毕竟褚红珠才刚死掉,他伤心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叶菩提,你杀了我妹妹,还敢过来?”看着叶菩提,他冷冷呵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恨不得杀了他。
袁茉莉很意外,根本么想到褚红珠死了,还是被叶菩提给杀死的,这怎么可能呢?
脸色有点苍白,让褚湛感觉不屑:“袁茉莉,我不管你过来做什么,但是你这样就是不对,要是继续下去,情况会更差,你还是离开这个男人吧。”
他说的直接,确实让袁茉莉有点担心就是。
看着叶菩提,袁茉莉也有点动摇了,褚红珠的死,让他有点退缩,叶菩提是这样恐怖的人,他怎么不知道?
“这都是真的吗?”问了一句,袁茉莉询问。
“如果他不是要先杀了我,恐怕我也不会动手,是真的。”叶菩提开口,没有隐瞒。
他说的很实际,情况就是这样的。
到了这一步,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要怎么办,只能忍耐着,什么都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