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阵法都有阵眼,这种破阵罗盘便可以寻找到阵眼,只是需要消耗精血,而且必需是拇指精血。
“找到了,”叶菩提暗喜,心想含香说这是她最好的一枚破阵罗盘,她倒是舍得给自己,他问阿菊道:“阿菊,这附近有人吗?”
叶菩提眼神会出现错觉,即便有人他可能也看不到。
阿菊用瞄准镜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没有。”
叶菩提立马猫着身体走了出去,先是在阿菊的指示下捡起敛气符贴在身上,接着又延着指针的方向走了出去,两秒后便来到正前方十米处,这时指针晃动得厉害。
“在地底,”叶菩提赶紧将罗盘放到一旁,拿出一把匕首开始挖。
在阿菊眼中叶菩提此时正在路的最中间,这会有人过来一定会发现,她赶紧提醒道:“叶菩提,你那个位置太容易暴露,快点。”
叶菩提也不能富贵,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挖起来比较费劲,好在一分钟后叶菩提便挖到一个木盒,他将木盒拿出来,用匕首撬开,木盒中有一张符,这符上写着一个幻字,这便是用以施展幻术所用的符,除了符之外还有一小节指骨,与叶菩提想得一样,这只是最简单的幻阵,想来也是蒋纪学担心玄学协会成员会受影响,不过用来迷惑一般人绰绰有余。
叶菩提将符撕碎,这时他面前的一切顿时发现变化,环境还是之前那个环境,但是眼前一切的位置改变了,叶菩提发现自己站在路的正中间,是一个很显眼的位置。
“菩提,”闪电刀发现自己的位置似乎也发生变化,赶紧喊道:“快躲起来。”
叶菩提起身便走,然而便在这时一条手臂突然从地底伸了出来,一把抓住叶菩提的衣领便用力一扯,叶菩提的身体一沉,脸颊贴着地面。
“这里有尸傀,”叶菩提暗中叫苦,他立马双手撑着地面,用力爬起来,只是那尸傀的力气太大,叶菩提根本起不来,只感觉到身体好像要被拉入地底一样。
“不好,”闪电刀快速冲了出去,抓着叶菩提肩头像拔萝卜一样使劲拔,只是闪电刀的力气比起尸傀来说还差得太远,也只是让叶菩提稍稍离地面几公分而已。
“你坚持住,”叶菩提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瓶,这瓶中装着一瓶鸡血,他将瓶盖打开,将鸡血洒在那尸傀的手臂上,尸傀的手臂顿时便冒起黑气,散发着一股恶臭的气息,近距离闻到位股气息差点让叶菩提呕吐,不过好在尸傀总算松开叶菩提,叶菩提挣脱之下便立马后退。
这时那尸傀从地底爬了出来,这尸傀全身腐烂,但从衣服可以看出年份并不久。
“我去杀了他,”闪电刀拿出匕首,正想动手。
这时叶菩提一把将闪电刀拉了回来,惊道:“等等。”
便在这时四周又伸出几条手臂,一只只尸傀从地底爬出来,大概有十几只左右,这些尸傀腐烂的程度不一样,不过好在都是荫尸,也就只是有了行动能力,力气稍稍大一些,比起僵还差得太远。
闪电刀惊讶:“这么多?这蒋纪学到底在这玄学协会埋了多少尸体!”
叶菩提突然想到什么,说道:“一定是刚才那幻术与这些尸傀相连,我破解了幻阵便等于释放了这些尸傀,这蒋纪学还真是狡猾,看来早就考虑到会有修道之人闯入这玄学协会。”
普通人自然无法发现阵眼,也只有修道之人才可以,叶菩提刚才发现阵眼之后便大意了,没有考虑到这地底还藏着不少尸傀。
这时那些尸傀伸着双手便朝着叶菩提和闪电刀抓了过来。
闪电刀赶紧拿着匕首划向哪些尸傀的脖子,这种尸傀的动作比较慢,脖子也很脆弱,面对闪电刀这样的杀手根本不堪一击。
叶菩提没有闪电刀这么灵敏的动作,他只得拿出鸡血洒向那些尸傀,这些鸡血对尸傀伤害很大,比起硫酸还强,只是这种分量的鸡血也只是打伤尸傀,却不能真正打死尸傀。
“早知道该多带些鸡血,”叶菩提这次是来暗杀蒋纪学,哪里会想到遇到这以多尸傀,他的道术、桃木剑之类对于尸傀根本没有作用,这会儿也只有看着闪电刀动手,只是闪电刀在斩杀尸傀时还要顾及叶菩提的安全,一时也有些勉强。
“嗯,有杀手?”想来是动静太大的原因,引起蒋纪学的注意,这时蒋纪学走到窗户旁,看到楼下两人正在与那些尸傀厮杀,他一眼便看到其中一人是杀手,另外一人是修道之术,眉头一挑,这两个会在这里目的明显是自己,谁会来暗杀自己?
“是夏家?”蒋纪学第一时间便想到夏侯渊,他知道夏家与叶菩提关系不错,夏侯渊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叶菩提被杀,所以他很可能会派人来杀自己,只是自己邀请劫教动手去杀叶菩提,劫教这时还没有给自己回信,那叶菩提也一定没有死,这夏侯渊便提前派人来杀自己?
除了夏侯渊之外还有含香与袁家都与叶菩提关系不错,再者蒋纪学自己本身便有很多想杀他的敌人,他一时间也猜想不到是谁,不过他似乎也不担心,作玄学协会会长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埋在这里的尸傀便是为了应付这种情况,他从容的从楼上走到门口,平静的看着与尸傀厮杀的闪电刀与叶菩提。
“不好了,”阿菊急道:“菩提,闪电刀你们被发现了,快点处理掉那些尸傀。”
闪电刀一时分不开身,问道:“阿菊,能够瞄准蒋纪学吗?”
阿菊枪口对准蒋纪学,蒋纪学也是一个小心之人,他的身旁还有两具尸傀,这尸傀与闪电刀厮杀的那些明显不同,两具尸傀也恰好挡着阿菊的视线。
“不能,”阿菊摇头道:“得赶紧把他身前那两具尸傀引开。”
可是闪电刀此时被几具尸傀围着,这些尸傀都有毒,若抓到一次都是致命,他也不敢大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