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无效,胡蕾在表示会给石头五口大肥猪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家教,每天只需上课两小时,作为报酬,石头教她一小时功夫。
一顿饭吃完,胡蕾送徐东和石头返回梓山湖别墅。
翌日,徐东正跟孙医生在客厅内喝茶闲聊,老周从门外走了进来。
“徐少,外面有位胡老师找您,她说是来做家教的。”
徐东浅浅一笑道:“快请胡老师进来。”
老周笑了笑,转身走出门外。
孙珝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低声问道:“你请家教做什么?”
徐东淡笑着说道:“不是我请家教,是给石头请的。”
孙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笑着说道:“给那小子请家教还不错,最好能教他些人情世故,他整天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欠扁样,前些天他整天跟一群飞车党啊红毛小太妹混在一起,我是管不住他,黑豆又被他收买了,你要是不回来还真不知道会捅出什么篓子。”
徐东笑了笑说道:“希望这位胡老师能教他一些有用的东西,我得了一本春秋刀谱,可能要去山上闭关一段时间,你有时间帮我看着点。”
孙珝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去吧,家里的事情我会上心。”
就在这时,老周领着胡蕾走了进来。
“咦!”徐东双眼微眯打量着眼前的胡蕾,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衬衫,鼻梁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满头红发也染成了黑色,怀里抱着几本书,跟昨天见面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胡蕾浅浅一笑,轻声说道:“东哥,石头在吗?”
徐东笑着说道:“在楼上房间里玩电脑,我让黑豆叫他下来。”
胡蕾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叫了,我上楼找他。”说完对两人鞠了一躬,踏着小碎步朝楼梯方向走去。
孙珝吸了口气说道:“这家教不错啊,比那些个红毛小太妹强多了,说不准真能让那小子收心。”
徐东哑然失笑,如果他告诉孙珝刚上楼的胡老师就是红毛小太妹会是怎么个感想?略一思忖,还是决定暂时隐瞒。
“你先喝着,我上去瞧瞧。”
徐东找了个借口,放下茶杯快步上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石头痛苦的哀嚎声。
“拜托,让我读这玩意还不如叫我喂猪,要不我去乡下放牛……”
放轻脚步走到房间门口,视线穿透房门进了房间,石头用枕头捂着脑袋躺在床上痛苦的翻滚着,胡蕾站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着什么,这小子居然赖上了,就是不肯读书。
徐东正要敲门,突然看到胡蕾从随身小包内掏出一根黑漆漆的棍状物,指尖轻轻在棍子上摁了摁,棍头闪出一道湛蓝的电弧,只见她上前两步,直接把电棍一头捅在了石头屁股上。
“哎呀!”
石头一声怪叫捂着屁股从床上弹起,瞪圆了双眼望着胡蕾,那模样活像只炸毛的斗鸡。
胡蕾晃了晃手中的电棍,淡淡的说道:“滋味不错吧,我听老人们说以前的教书先生对付不听话的学生就用竹板打手心,还有句诗,板子青山竹,不打书不熟。”
石头脸上现出一抹愠色,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以为这玩意对我真有用么?再试试。”说完把手掌往前一伸,嘴角勾起一丝冷弧。
胡蕾真不信邪,把闪光的电棍直接按向石头手心,谁知电棍离手掌还有两寸距离遇上了一股强大的阻力,不管她怎么用力就是压不下去。
门外的徐东缩回手摸了摸鼻子,低声自语道:“臭小子,连护身罡气都用上了,小胡老师要搞定他真不容易。”
胡蕾把手中的电棍往地上一撂,眼眶一红呜呜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埋怨:“有功夫了不起吗?你以为我喜欢教你这块又臭又硬的破石头……你就是个笨蛋,除了打架什么都不会……我教你是不想你被别人当成笑话,笨蛋,你就是天字第一号大笨蛋……”说到最后,抡起粉拳对着石头胸口一通猛砸,眼泪顺着两腮不停流淌。
石头也被打懵了,脸色一变再变,挺直了腰板默默接受粉拳的洗礼。
蓦然,胡蕾哭着投入石头怀中,石头僵了半晌,终于张开双臂把她搂在了怀里,低声说道:“你别哭了成么?我学,学还不行么?”
胡蕾破涕为笑,抬起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柔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石头苦笑着摇了摇头,傻乎乎的说道:“大丈夫一言中……出,好像不对,反正我都被你占便宜了,不后悔了。”
胡蕾听到他乱七八糟的话俏脸一阵发烫,嘟着嘴轻声说道:“放心吧,只要你好好学习,姐会对你负责的……唔!”
话刚说到一半,嘴唇被两瓣湿唇封住,两人忘情的吻了起来……
门外的徐东挠了挠头,苦笑着喃喃自语道:“好家伙,刚来第一天就玩上了师生恋,看来臭小子有撩妹的天赋,哥的担心多余……”一句话说完,放轻脚步悄悄离开。
有道是天生一物降一物,茄子就放醋烧。
石头在胡老师的谆谆善诱下好好学习,徐东也乐得去山上练刀,准备好一大堆吃食,带上换洗衣物和一些生活必需品去了老萧居住的山顶小院,这里群山环抱风景宜人,是个练刀的绝佳场所。
日复一日,转眼过去了半个月。
徐东每天除了吃喝外做的只有两件事,练刀和转换吸纳灵气,他搜罗了不少储存灵气的物件,把所有小件全摆放在床上,晚上睡觉时可以源源不断吸纳灵气,虽然只过了半个月,但是他感觉吸纳转换的灵气比以往都要多,灵气不断转化成内力储存到丹田,他用天眼内视丹田,其中的内力全部液化,粘稠得像调过的膏汁,每一滴膏汁中都蕴藏着雄浑无比的内力,仿佛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不管吸纳转化多少灵气也不会增长。
如果把丹田比作一个水缸,内力比作倒入水缸中的清泉,徐东此时所处的境地便是‘缸满而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