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母亲葬在摩洛哥阿特拉斯山,那里也是骑士联盟驻地,为了掩人耳目她不会直接前往摩洛哥,必须先到挪威找一个人,一个可以预知凶吉并为她安排路线的朋友,上次她和吴萌萌能成功逃亡骑士联盟追杀多亏有这位朋友帮忙,如果东哥没有跟着上飞机也许她不会说出前往挪威的真正原因,此时两人无话不谈,距离无形中拉近了许多,以至于空姐都把两人当成了一对同游的异国情侣。
漫长的旅程,徐东除了跟海伦闲聊外就是取出随身携带的昆仑秘图继续强记,就在飞机下降的那一刻终于把秘图上的所有内容记了个滚瓜烂熟,现在就算没有了手绘图他也能再短时间内再画出一张。
飞机降落在了挪威机场,徐东和海伦取了托运的行李走出机场,准备叫辆出租车前往一个叫波特里的小镇。
“嗨!”徐东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位置,把帆布背包撂在后座上,海伦也把行李箱放上了后座,上车落座。
“大哥,您是华人吧?”
出租车司机是个华人小伙,看到徐东这副打扮就断定他是个华人。
徐东笑答道:“当然是华人,听口音你应该是东江市人吧?”
司机小伙笑着说道:“猜得没错,我老家就在东江市,现在一家人都在挪威定居,”
徐东微笑着说道:“挪威是个好地方,森林绿化面积大,空气质量也好,不像华夏某些大城市雾霾严重,出门都要戴个口罩。”
“没错,挪威空气质量好,是个旅游的好地方,您这是带女朋友来挪威度假吧?”
司机小伙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一边跟徐东攀谈,一边发动车子朝大路驶去。
挪威北面有个叫旺恩的美丽小镇,这里群山环抱,景色如画,恰逢极昼,太阳总在地平面以上,凌晨两点也不肯落山,小镇里百来户居民眼巴巴望着不落山的太阳。
旺恩镇的原住民都是维京人后代,至今还保存着当时的古代维京村落,几间破落不堪的木架子房,一些牛羊圈,几艘早已不能用的破船,这些东西形成了一个吸引观光游客的特殊景点。
现在正值旅游旺季,来旺恩镇的游客络绎不绝,镇子里的原住民们都打开门来做着各种大小生意,卖纪念品、提供饮食、住宿、租船、导游……往来的游客们在给小镇带来旺盛人气的同时也带来了丰厚的收入。
小镇最南面有幢古朴的木头房子,这里远离村民住宅区,除丛林绿地外也没有太多景色可看,平时来这里的游客极少,但每隔三天就会有几辆豪华轿车停在房门口,镇里的原住民都知道木房子里住着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年轻美丽的萨满女巫,一个与奥丁神走得最近的女人。
这位年轻美丽的女巫叫哈雅,她做着一种很特别的生意,占卜,就是这种生意让她成了小镇上最富有和最贫穷的女人,富有和贫穷是一对反义词,在这里两者并不矛盾。
哈雅定了个规矩,每隔三天才会为人占卜,每次占卜的收费看她心情而定,来找她占卜的都是富人,他们在乎的不是金钱,而是物有所值,很久以前哈雅就证明了这点,她每次收取高昂的占卜费用并非为了享乐,她把大部分钱用来做了善事,只留下很少一部分维持生活。
一辆出租车缓缓驶来,停在了木头房子门前,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男的黑头发黄皮肤,身材挺拔面容刚毅,女的金发碧眼,高挑美艳,皮肤白得能看到几条淡青色血管,这一男一女正是远道而来的徐东和海伦。
徐东付过了车资,还特意留下了司机的联系方式,海伦上前两步,很自然的伸手挎住了他的胳膊,两人像极了一对蜜里调油的情侣。
“东哥,我朋友家里有客人,要不我陪你到附近走走,这里景色不错。”
海伦以前来过旺恩镇,对周围的环境非常熟悉,乐得做起了向导。
徐东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这位朋友好像挺有钱的,停在房门口的都是豪车。”说话时目光扫向对面的房门,视线瞬间穿透木板,他看到在幽暗的房间内地毯上盘坐着三男一女,女人头上用五彩发带扎着许多小辫,随着她头颅无规则摆动,头上的小辫像满头灵活的小蛇昂首舞动,她面前放着一个水晶球,球体中央有一团湛蓝的亮光闪烁不定,房间内充斥着诡异未知的气氛。
海伦笑着说道:“她可以很有钱,但她赚的钱只能维持生活,她是个善良的姑娘。”
徐东眉头微蹙,低声问道:“她给人占卜赚钱么?”
海伦点了点头道:“没错,她是真正的萨满女巫,请她占卜的都是有钱人,但她赚的绝大部分钱都用来做了善事。”
徐东沉声问道:“她占卜从来都是只认钱不认人么?”虽然他站在外面,但房子发生的一切都已经看得清清楚楚,萨满女巫只顾给人占卜,似乎根本不在乎对方是什么人。
海伦低声说道:“我就知道她的客人会不断介绍新客人来占卜,好像她从来都不缺客人。”
徐东抬头望了一眼渐暗的天空,一脸郁闷的低低说道:“没这么倒霉吧,头一天来挪威就遇上珍稀动物,真他娘的不吉利……”
“珍稀动物?”海伦目光闪动,眼中满是疑惑,低声问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徐东打开背包从里面取出一把带鞘短刀捺在腰间,对海伦说道:“快,你到房子后面找个地方藏起来,体力活一般留给老爷们干。”
“嗯,你小心。”海伦应了一声,拖着行李箱快步走到房子侧面找个隐蔽的位置藏身,双眼紧盯着对面的男人,她看到徐东不紧不慢的走到房门前不到三米的位置站定,抱着胳膊闭上了眼睛。
吱呀——
木质房门发出一声轻响,从房间内冲出三个男人,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棕发男人肩头扛着一个大麻袋,麻袋表面不停拱动,里面分明装的是个活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