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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求救:被压制,求助。(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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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就是害怕青葶拿到华泰的股份而与他作对,所以才在当年借由那件事把股份转到了青篱的名下,来制衡青葶。

反正他们找不到柳菲菲,自然也拿不到柳菲菲手里的股份,这样一来,这华泰还不是他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青葶手上竟然会有那么多的股份。

"你..."

"青副总若是不信,可以去公证处,或者找这些股份的原本持有人,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你!"

青仕尧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捂着胸口,脸色发白。

他万万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青葶竟然会在股东大会上来这么一招。青篱也瞧出了不对劲,赶忙过去挽住青仕尧的胳膊,"父亲,父亲,您怎么了?"

"青葶,你要气死爸爸吗?"

青篱急忙从青仕尧的兜里拿了药出来,往青仕尧的嘴里送,又拿了一杯水递给他,抬头,却是狠狠的瞪着青葶。

"爸爸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气爸爸。"

"气他?"

青葶笑了,"青大明星真是爱开玩笑。"

"你..."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靠近他了?或者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了什么话来气他?"青葶笑了笑,看了青仕尧一眼。

他已经慢慢的缓了过来,可看着她的眼睛却是无比的失望。

青葶耸耸肩,满不在意,"我只不过是来参加个股东大会而已,青副总,您觉得,不应该?"

"这..."

"我是华泰的大股东,华泰这一季度的股东大会却是没人通知我,所以才来迟了,我想大家应该不会介意吧。"

青葶看了看众人,陈叶立刻会意过来,"不会不会,葶丫头你多虑了,这不,这会还没开始,你来的也算及时。"

"那就好。"青葶松了口气,笑道,"若是因为我而影响到了会议,青葶在这里跟大家说声抱歉了。"

她说着,走过去,却是一屁股便坐在了青篱的位置上。

云歌也随即跟在她身后,安安静静的站立在她身后。青篱脸色铁青的看向青葶,"小葶,那是我的座位。"

"哦?"青葶挑眉,"这位置我难道坐的不对?我记得,我的股份应该是比你多的,是吧!"

青葶始终都面带笑容,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难堪的下不来台,"我倒是记起来了,上次青大明星说,拿了我的股份觉得心有愧疚,又抢走了我的前夫,所以打算给我做点儿补偿,我记得,那百分之三的股份,还没兑现吧。"

这无疑的平地炸雷,简直就把人炸的外焦里嫩的,丝毫不给青篱留面子。

这一来便说了青篱手上的股份并不是她自己的,而是不正当的从她手里抢过去的,二来是说青篱抢走了她的丈夫,这件事大家也是知道的。三来是青篱铁定是侮辱过青葶,拿着这两件事做文章,所以青葶才会忍无可忍。

"你..."青篱被青葶将了一军,半晌说不出话来,只看着青葶,都快要哭出来了,"小葶,我知道你恨我,可是这是在公司,这件事我们能不能私底下再..."

"不能。"

"这股份的事情又不是私事,更何况,这世上哪有欠了钱不还的道理。"

青葶是咄咄逼人,一点儿也不给青篱留有情面。大家也都看出来了,这青葶就是在针对青篱。不过也对。人家是正主儿,这一个小三的女儿企图霸占正主儿的位置。青葶会反击那也是正常的。

而且看青葶这边有那么多老臣子帮忙,其他的人也都默不作声,打算隔岸观火了。等到她们解决了问题,再来站队,这样对他们也没有坏处。

青葶一看这些人的态度便是知道了,今天这开始的一仗打得还算漂亮,起码这些老臣子还记得她母亲的好。

"青大明星,这食言而肥,可是要遭报应的哟。"

她笑言,侧过身子看了一眼神色严肃的云歌,那云歌很快便会意过来,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来,这回可是直接递到了青篱的手里,连带着笔也都准备好了。

"青小姐,这份文件请你签了吧。"

云歌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那表情真真儿的要气死人。

青篱颤抖着身子,差点儿就要控制不住,一挥手了,可理智将她拉了回来。

只见她看了一眼那转让书,眼角差点儿没抽搐了,这青葶分明就是设计好了的,就等着她往下跳。可她没办法,只能一咬牙,刚准备签,却顿住了。

"没有律师公证,这也是做不得数的。"

青葶笑了,真的是会心一笑。双手合起来,一击掌,只见那门又被推开了,这回走进来的是一名男士。

得体的西装,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十分的严肃。众人又是一惊,眼前的这男人,不正是法律界赫赫有名的大律师吗?

真是没想到,青葶竟然将他也请来了。

"这位是傅律师,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吧,有傅律师做公证,我想青大明星应该也没什么意见了吧?"

她直接斩断了青篱的后路,这让青篱有气没地儿撒,只能无望的看了青仕尧一眼,果真看到他那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青篱咬牙,现在她根本就没了退路,只能拿起笔,不甘愿的签下名字。

在青篱签下名字的那一刻,青葶笑了笑,快速的从青篱手里抽出文件递给蔡陆毅,"麻烦了。"

蔡陆毅微微颔首,接过转让书,淡淡道,"青小姐原有的股份再加上这百分之三,已经是华泰的第二大股东了。"

"砰——"的一声,惊动了众人。

只见青仕尧猩红了眼,气不打一处来,直接重重的往后倒去。

"青总。"

"父亲。"

"..."

一时之间,会议室里一团乱。大家都蜂拥而上,将青仕尧围得水泄不通。

倒是青葶,只冷冷的站在原地,看着这混乱的会议室,再看了一眼蔡陆毅,"这后续的相关事宜就交给傅先生你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说着,由始至终都没有再看青仕尧一眼。

在青葶的心中,那个高大的父亲已经死了,现在的这个青仕尧不过是一个利益熏心,不顾妻女安慰的薄情寡义的小人。

在他背叛她母亲的那一刻起,这男人就不配做她的父亲了。

蔡陆毅眯着眼,瞧了一眼那昏倒的青仕尧,再看青葶的模样,倒是无谓的点头,"我也要走了,就同青小姐一道吧。"

"好。"

青葶点头,跟着蔡陆毅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葶丫头。"

蔡陆毅追出来,叫住了青葶,青葶顿住,看了一眼蔡陆毅,"那我先行一步了,青小姐。"

"好,麻烦先生你了。"

"陈叔叔,找我有事吗?"

青葶转身,看了一眼陈叶。她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好印象,可也不坏。

自然也是知道这次陈叶帮她无非就是审时度势,而且陈叶也不满青仕尧许久了,这次看到青葶有心要打击青仕尧,自然是站在她这边了。

可就算是这样,青葶也没打算就这样将自己的心交出去,跟这些人打交道,凡是都得留一个心眼儿。

她可没忘记,当时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找这些人帮忙,他们虽然口口声声的说会帮她,可到头来她还不是任人欺凌?

在青葶看来,这些人都是不值得信任的,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才能使人屈服。

"是这样的,听说你现在在帝爵工作?"

青葶一眯眼,大抵也算是猜到了陈叶的意图,敢情是想着巴结她,然后...

"是,不过才刚上手,却还是没做出什么成绩来。"

青葶同他打着官腔,陈叶怎么会听不出来,不过他得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听说青葶跟帝爵集团的董事长千夜渊交往亲密,而且这次青葶能这么轻易的得到那些散股,恐怕这背后也是有人帮忙的。

"丫头可是谦虚了,我怎么听说你现在在帝爵是混的风声水起,就不要谦虚了。"

青葶干笑两声,倒是不说话了。

"不瞒你说,陈叔叔是有事求你帮忙。"

"您说说看,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尽力。"

青葶这下也不好推辞了,只能就着他的话说。

"是这样的,陈叔叔有个儿子,今年毕业,你看,能不能让他去帝爵..."

青葶蹙眉,面色为难,"您也知道,我刚刚进入帝爵不久,而且这帝爵考核很严厉,千董事长也三申五令不许走后门。"

笑话,这要是谁都能进帝爵,那还得了。

"我也知道这是为难你了,你看,你就帮帮陈叔叔吧,以后在华泰,只要你有需要,陈叔叔一定帮你。"

"陈叔叔,这,您让他来华泰不是挺好吗?"青葶还是有些为难。

"唉,我倒是想,可华泰这趟水,我是不想让他来淌了,他还年轻。"

青葶点点头,"那我试试,可我不敢保证能不能成。"

"唉,只要你肯帮忙就行。"陈叶也笑道,他自然是知道这青葶的手段的。

而且从青葶今天带来的人来看,他便也知道这青葶非同凡响了。那蔡陆毅可不是谁都能请到的,而且蔡陆毅是帝爵的法律顾问,而青葶身后的那女人叫云歌,以前曾是千夜渊的左膀右臂,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现在在青葶的身边。

所以说,若是青葶在帝爵只是一个小小的员工,那陈叶是不相信的,能让云歌跟蔡陆毅同时出现在这儿帮她,青葶一定是不简单。

"那行。"青葶算是看出了陈叶这老狐狸打的什么算盘了,不过她现在还不能动他。

"葶丫头啊,陈叔叔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现下你父亲病重,你不好好的陪着他,到时候他手里的股份..."

"陈叔叔不必担心。"青葶笑了,"救护车待会儿就来了,更何况,他舍不得华泰。"

"青葶,你也太没良心了。"

门口突然走出来一个人,青葶眯着眼,看着青篱,而她身后则是站着几名高层。

"爸爸病重,你,你竟然..."青篱说不下去了,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跟在她身后的几个高层护着青仕尧,企图将青仕尧抬下楼去,不过都因为青篱的话而驻足。他们也没想到,青葶竟然真的如外界传闻的那样,蛇蝎心肠。这青总好歹也是她的亲人,她竟然一点儿也不关心。

"我竟然怎么?"青葶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奉劝你们最好不要随便移动他,不然他想活,也被你们给弄死了。"

"你,你...青葶,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他是你父亲,你不帮忙也就算了,怎么还诅咒他?"

青篱一听青葶这话,气的发抖,连带着语调也上扬了,而被众人拥簇着的青仕尧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更是气结不已。

完全没想到这个女儿竟然这么不孝,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时之间面子里子都丢光了,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给倒了下去。

"爸爸。"

"青总。"

"..."

人群簇拥,皆是纷纷上前去,硬是将要上前去的青葶给挤了出来。

若不是云歌手脚稳当。及时拉住了青葶,怕是这会儿已经被人给推倒了。

"你没事吧?"

云歌扶着青葶,看到她面色苍白,有些诧异,可转念一想,再怎么心狠,青仕尧到底是她的父亲。

"没事。"

青葶摇摇头,目光忍不住往青仕尧的方向看去,可惜这个时候太乱了,等到青仕尧被送去医院,青葶却终究没能上前去看一眼。

而在他们走的时候,青篱那怨愤的眼神却是深深刻入了她的脑海,微微蹙眉。

青葶眸光微怔,暗自咬牙,她似乎,又落入了青篱的圈套,这个女人还真是无时不刻都在演戏,让人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走吧。"

青葶收回视线,从华泰走出来后直接去了医院,现在青篱一定是在医院里照看青仕尧,恐怕是又要做出什么文章来,所以趁着个时候去看母亲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云歌跟在青葶身后,突然就有种很可悲的感觉,不是可悲自己,而是可悲青葶。

生在那样的家庭,跟自己最亲的亲人暗斗,怕是谁也不愿意的事情吧,都说这个女人狠心绝情,恐怕她不绝情,也无法生存吧。

只是,无论如何。她还是无法喜欢这个女人。

"云小姐,我去医院,你可以不必跟着。"

青葶在上了车后说道,云歌正在扣着安全带,微微一怔,"可是...你应付的过来吗?"她指的是青家的那些人,青篱那个人不好对付。

青葶却笑着摇头,"我是去看我母亲。"

云歌羞赧,半晌不知该说什么,青葶倒是发动了车子,"你跟我去也好,现在公司也没什么事情做,就当是玩玩儿吧。"

青葶的车开的很稳当,期间千夜渊来过电话,说是要提前去美国,"不是说好了明天再去吗?"

青葶有些不舍,原本想着今晚回去做顿好吃的给他,却是这会儿要走了。

"嗯,那边事情紧急,不能再拖了。"千夜渊自然也听出了青葶的不舍,解释道,末了又问,"今天还顺利吗?"

"还行,他们都没想到我会拥有华泰的股份,事情进展的倒是挺顺利的,就是..."青葶顿了一下。

"怎么了?"

"把他气到了,现在在医院,也不知死了没。"

话虽狠毒,可语调里还是带着几不可查的颤抖。

千夜渊微微一怔,手里还握着登机证,可脚步却是顿住,没有迈开,广播那边传来登机的消息,而他却久久没有动作。

"需要我陪你吗?"

"不,不用了。"青葶拒绝,"你放心去吧,不是说事情很紧急吗?我这边没事的,别忘了,这边还有影丰跟云歌呢,就算他们帮不了,还有我哥呢。"

柳浩风不可能坐视不理的,所以她是在让他放心,毕竟她也不是小孩子了。

"那行,我要登机了,等我到了美国给你电话。"

思考了一番,千夜渊还是妥协了。

青葶也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他一直都相信她有那个能力处理这些事情,只是之前她一直被那些所谓的亲情给羁绊着,到底还是她太善良了,才会被人欺负。

切了电话,青葶重重的呼了口气,只觉得心神疲惫,揉了揉眉心,发现云歌真望着她。微一挑眉,她虽然没说话,可也表达了不悦的心情。

云歌抿着唇,只是看着青葶,却不发一语。

等到了医院,青葶先去找了医生,又找了经常在柳菲菲身边伺候着的护工,了解了一些柳菲菲最近的情况。

"您是说,除了青篱跟田丘霞,还有别人来看过我母亲?"

这倒是奇怪了,柳菲菲以前认识的那些人,青葶大都是认识的,而且这么多年了,也没人知道柳菲菲在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来看她?

"是真的,我那天去打水准备给你母亲擦身子,所以离开了一小会儿,回来的时候就瞧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一直看着你母亲,我叫住他,他头也不回的就走掉了。"

那护工也觉得奇怪,以前从来没见过有人来看柳菲菲,可最近总是有许多人来看。

这青篱跟田丘霞来的是最多的,而且一待就是许久,明明知道她们别有用心,可她还是不能上前去拆穿。

她这个老太婆啊,别的本事没有,可看人的本事可是一看一个准儿,那俩母女来一看就没什么好事儿,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的,可那看向柳菲菲的目光却是阴狠毒辣。

"你母亲的病本来也不算严重吧,我平时跟她聊天的时候都挺正常的,只要没人刺激她。"

"真的?"

青葶眨眨眼,露出一抹高兴的颜色。

这对于青葶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只要柳菲菲好了,这一切都好办了。

"不过你看清楚那个男人了吗?"

护工却是摇头,"没有,我越是叫他,他就走的越快,根本就没有转过身来。"

青葶的眉头蹙在一起,很显然这个男人是认识她母亲的,甚至还可能是旧识,可他不肯露面,究竟是敌是友也不知道。

"一点儿也没看出来?"

"个子挺高的,看样子应该五十多了吧,跟年轻人走路那劲头不一样,对了,他有一条腿不太利索。"

腿?

青葶担忧的看了一眼病房里的柳菲菲,"我母亲今天怎么样?"

"挺好的,今早很听话的吃饭,还唱歌了。"

"哦?"青葶面露诧异,"唱了什么?"

"挺老的歌了吧,我这老婆子也不会唱歌,就听到她唱了什么不经意的你,什么少年什么我。"

滚滚红尘?

母亲怎么会唱这首歌?难道来看母亲的人是父亲?可护工分明说那男人腿脚不利索。

"您帮忙看看是不是他?"

青葶赶忙从包里拿出一张全家福,那还是很多年前她跟柳菲菲还要青仕尧一起在葡萄架下照的,挺久的事情了,照片也被她挪来挪去,外表都刮花了,后来她舍不得,又去渡了一层膜。

护工拿着照片左瞧右瞧的,最后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这照片太旧了,而且人也看不清了,不过看样子应该不是,那男人比这照片上的男人看起来还要高大。"

"好吧,我知道了。"

青葶无奈的叹了口气,站在门口有些颓然。却在抬头的一瞬,倏然想到了什么,死死的盯着上面的摄像头。

"阿姨,麻烦您帮我照顾我母亲,我还有些急事,过些日子再来看我母亲。"

青葶快速的离开,而云歌也在医院的走廊上,在看到青葶的时候,立即上前去。

"走了?"

"没有,陪我到院长办公室去一趟。"

云歌蹙眉,虽然不知道青葶的意图,可还是跟了上去。

**

"这,青小姐,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张院长有些为难的看着青葶,这是医院的监控,也不是谁都能看的,而且青葶又不是相关的机关人员,也不是工作人员。

青葶抿着唇,侧目看向张院长,"我也知道这样会让您难做,不过张院长,我母亲在你们医院,而且她的精神不太正常,许多人都在觊觎我母亲的病情,我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探访我母亲的这些人。"

"再者,医院规定,探访都是需要名单的,而且您与我先生私下也协商过,可现在出现了陌生人,又不在名单上,我只是担心我母亲的安全。"

这青葶说的头头是道,每一条都直指医院,还有院长,这让张院长有些招架不住。

"这..."

"我先生前些日子还说要给医院注资,看来..."

"夫人,千夫人,您看这...呵呵,我想想,这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儿。"

以前不知道,他现在可算知道了,这青葶现在可是千夜渊的老婆。那千夜渊是谁啊!

这青葶只不过是个被人抛弃的二手货,可却被千夜渊捧在手心里,现在若是得罪了她,那医院里的那批器材恐怕也泡汤了。

张院长也不是那种不识时务,不懂得转换的人。

"我马上让人去找,您稍等片刻。"

那张院长拿起手巾擦了擦汗,便走出去找秘书拿录像去了。

青葶跟云歌坐在办公室里,一直等着张院长。

云歌有些不明白,"你是想查什么?"

青葶抿着唇,眉头却没有松开,只要一想到有人在暗处整天监视着他们,她就觉得害怕。上次是青篱被无罪释放,这次是有陌生男人找上柳菲菲,下一次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样被动的防御真的不是她的风格,可现在除了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他们找我母亲,无非是因为我母亲手上的股份,我想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这事儿先生知道吗?"云歌还是有些担心。

"暂时先不要告诉他。"

她不想造成千夜渊的负担,每次都要千夜渊替她出头,千夜渊也分身乏术。

张院长去而复返,却是摇头,"带子没有了。"

"什么意思?"

青葶心下暗叫不好,这敌人很谨慎,就连这么细微的细节都注意到了!她究竟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

"我刚刚去问过保安室了,最近一段时间医院的监控录像都没了。"

"怎么会这样?"

青葶有些不甘心,可到底还是莫可奈何,"张院长,能不能麻烦你,从今天开始,但凡是有人接触我母亲,都让人小心谨慎些,至于录像,我希望你们尽量配合。"

"这是一定的。"

张院长也觉得奇怪啊,这医院里也没什么大的事情,怎么就监控系统突然被黑了,若不是青葶说要看,他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也是我们工作人员的失职,你放心,下次要有什么事情,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那好。"

青葶递了一张名片给张院长,"那就麻烦张院长了。"

**

青仕尧被气得不轻,在手术室里整整抢救了一个上午,被推出来的时候麻药还没散去,一张脸苍白无比。

青篱跟田丘霞是守在手术室外的,看到青仕尧被转到普通病房,才松了口气。拉着青篱走出医院。

母女二人在医院的花坛边上,田丘霞明显是很生气。

原本今天好好的股东大会,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方才青仕尧在抢救,手术室外面站了好些人,她也没听个明白。

"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仕尧怎么就突然晕倒了?

"还不是因为青葶!"

说到青葶,青篱就来气,这今天的计划原本是好好的,只要她做好新的方案汇报,拿下那个新案子,华泰的那些老臣子恐怕也无话可说了。

可偏偏青葶这贱人突然出现了,不但拥有了华泰那么多股份,还逼得她将百分之三的股份让给她,这样的话,青葶在华泰可就是除去柳菲菲的最大的股东了,就连青仕尧的股份也没有她的多。

她真的是太大意了,才会着了青葶的道。

"青葶怎么了?"

"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华泰那些散股全都收了,不光这样,她还从我手里拿了百分之三。"

"你说什么?"

田丘霞这下子可淡定不了了,华泰的那些散股,虽然不多,那是因为分的很散。这也是柳菲菲的高明之处,当年把这些散股都卖给一些不太管事的人身上,而且都不多,这样也就保证了华泰的绝对主导权。

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拿这些散股来做文章,她也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可谁曾想,青葶现在竟然将那些散股都收了起来,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那她现在..."

"她现在的股份比父亲还要多!"

青篱咬牙,这才是她担心的地方。竟然是比青仕尧的还要多,那么青葶是不是真的要来插手华泰内部的事情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她算什么?处处被青葶打压就算了,现在她进来华泰,青葶也来了。

紧紧的握住拳头,青篱恨不得现在就掐死青葶这贱人。

为什么她非要同她作对不可?

"不行,不能让她骑到我们母女头上来。"

田丘霞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现在却别无他法。

之前全仰仗着青仕尧,她手上却没有什么实权,后来为了得到青仕尧的心,她主动辞去了在华泰的工作,现在可是实打实的家庭主妇,要插手华泰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而青篱手上也只剩下百分之七,若是跟青仕尧加起来,的确是比青葶的多,可这就代表着她们母女将会一无所有,她不敢冒这个险。

"那能怎么办?"

她现在也是一筹莫展。

"你上次让我打电话找的那个什么先生呢?他到底是什么人?"

突然就想起了有这么一个人,想必这本事是挺大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让青篱安然无恙的出来。所以田丘霞对这个男人很好奇,不过青篱一直不肯告诉她,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只说在关键时刻,这男人能救命。

青篱抿着唇,这才想起了先生来。

"妈,我先出去一趟,你好好照顾爸爸,等我回来。"

青篱跟叙述后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开了医院,拦了辆的士,急忙拨了电话。

那头,男人很快的接起,"什么事?"

"先生,这次您一定要帮帮我。"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悦,青篱也听出来了,尽量缓和了一下情绪,青篱才又开口。

"青葶去了华泰,她手上有华泰的股份,我看她这次是有备而来。"

那边,男人的手微微一抖,那面具下的半张脸变得有些许阴翳,眸光也渐渐暗沉下来,双手却是一紧,手里的那茶杯便轻易的被捏碎。

青篱听到动响,吓了一跳,"先生?"

"你过来吧,在西岸口这边,记得,甩掉你后面的车。"

他冷冷的声音跟寒霜腊月似的,冻得人都不敢言语。

青篱下意识往后一瞧,果然是见到有一辆车跟着她们,青篱心下一沉,只怪自己大意了。可又惊恐,怎么先生什么都知道?

她四下望了望,确定先生不在这里,可为何先生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司机先生,麻烦你帮我甩掉后面的那辆车。"青篱说着,递给了那司机几张百元大钞。

那司机也是个机灵的主儿,一瞧见这么大一笔生意,自然是拿了钱好办事。

"行,小姐您坐稳了。"

"糟了,我们好像被发现了。"

跟在青篱身后的那辆车突然被卡在了中央,只能暗自交集,竟然会把人给弄丢了。

"告诉老大,人我们弄丢了,对,是一辆的士,车牌是rn44578。"

开车的那人狠狠的砸了方向盘,有些气馁。

他们跟踪青篱已经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有点儿进展,竟然会被发现了。

"这女人还挺聪明的。"

"还是好好想想回去怎么交待吧。"

他们竟然会把一个女人也跟踪丢了,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以后还怎么混?

青篱被司机七拐八拐的,终于甩掉了那些人的跟踪,这才驶向目的地。

下了车,青篱又甩了几张红票子给那司机,"麻烦您在别的地方兜几圈,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了。"

"好。"

西岸口的别墅,门被打开,门口站着一位老者,在看到青篱时微微颔首,"先生已经在等你了。"

"好,麻烦您了。"

青篱曾经来过这里一次,还是很多年前,这次再来,有些激动。

先生不喜欢见到陌生人,所以每次他们见面,先生都是以面具示人,到现在她都还不知道先生究竟是长什么样子,只知道这里的下人都叫他,"大少。"

青篱只知道他的下属会叫他东哥也不知他到底姓什么。

青篱不想跟他们一样,所以每次见面都是叫他先生,男人也没有拒绝。

被老者带到二楼的书房门前,青篱敲了门,"先生,我来了。"

她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等待着先生的召唤。

许久之后,她才听到先生的声音,"进来吧。"

青篱推开门,果然见男人戴着面具,坐在沙发上。

书房里的灯光很暗,四周围的窗帘都拉上了,给人一种很阴森的感觉。

青篱下意识的抖了抖,站立在原地,"先生。"

"嗯。"

面具下的脸没有丝毫的表情,目光落在青篱的身上,眼色微微一沉,道,"怎么回事?"

"今天原本是华泰的股东大会,我父亲也打算让我进入华泰内部,这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

"重点。"男人打断她的话,有些不耐烦,那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直钢笔,突然一顿,眼神变得阴厉。

"青葶,青葶突然过来,还得到了其他股东的支持,她现在手上的股份是除去柳菲菲最多的一个。"

男人眼眸狠狠一怔,连带着那只钢笔也受到了连累,硬生生的被掰成了两段!

青篱惊恐,"先生?"

男人却是转瞬恢复了表情,冷冽的扫过青篱的脸,"就这点儿事情,也值得你大惊小怪?"

"可是先生..."青篱的话淹没在了男人那凌厉的眼神里,"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急什么。"

男人冷冷的哼了哼,"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她也就是现在能压住你,你不是还有筹码在手上吗?"

他却是没想到,青葶竟然会不声不响的就收购了华泰的散股,倒是他大意了,竟然没注意到华泰最近的变动,这件事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那又怎样?对手强劲了才有趣,更何况现在才是开始。

"先生的意思是?"

"忍耐,"男人说着,"华泰最近不是要拿下风业?你在这个案子上多用些心。"

"可是..."

"下去。"

男人打断了青篱的话,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青篱咬着下唇,似有些不甘,可又不甘忤逆这个男人,她太清楚先生的手段了,所以才知道先生不能得罪。

"那我先回去了,您放心,风业那个案子,我一定会拿下来的。"

"嗯。"

男人眯瞪着眼,在青篱离去以后,才揭开面具,露出了那一张脸来。

却是一张好看的脸,只不过经过岁月的侵蚀,划上了痕迹罢了。

不过若是你细看,便是能瞧见他眉角处那一道极其浅淡的疤痕。

书房的门被推开,老者站在门口,"少爷,您该上药了。"

"嗯。"

男人点头,缓慢的从座椅上起身,走到沙发前坐下,老者去而复返,手里端着木盆,里面盛着的是黄色的液体。

男人脱掉鞋袜,将脚伸进去。

**

青仕尧这次住院,引发了华泰内部人员的猜疑,大家都在猜测,这华泰肯定是要变天了,以前这青葶不出声,大家都以为华泰是青仕尧跟田丘霞的天下了,谁知道上次的股东大会,青葶竟然半路杀出来。

青葶现在的身份可是除了大股东柳菲菲以外华泰股份的最高持有人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开始打算起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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