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敢轻易开口,只能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手瞧。
千夜渊的手很好看,素净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臂的肌理线条很好看,古铜色的肌肤...
强迫自己扭开头,青葶在心里鄙视自己,什么时候她竟然也变得这样肤浅了?可是,他这样真的好吗?
再次斜眼瞄过去,穿着浴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玉白的胸肌,蕴含着隐忍的爆发力量。腰间那松松垮垮的腰带仿佛下一刻就要散开...不让人想入夜夜才怪。
"千先生。"
青葶一直穿着高跟鞋,跺跺微微发麻的脚,头也昏昏的。她走过去,靠在墙边微微叹了口气。"您老开个口怎么样?要不,吱一声也可以。"
"怎么吱,你给示范个?"
千夜渊心情似乎很好,端着杯子凑近性感的薄唇间,细细的呷了一口,一滴红酒顺着嘴角流下,艳红的舌头不经意一舔,妖孽祸乱人间。
"吱——"
青葶盯着那不经意间妖冶丛生的男人听话的吱了一声,末了才错愕的对上千夜渊那带着笑的眼眸。他的眸子依旧冰寒凌厉,却比刚才多了些细碎的星光,青葶看得有些呆了,赶紧回神收回视线,微恼。
千夜渊转回身体看着青葶,这是她在进来后,他第一次这么直直的看她。
青葶今天穿了一条天青色的小礼服,在腰间的位置缀着一圈晶亮的碎钻,白色的细带高跟鞋衬着她的脚型十分漂亮。她很美,是那种简单干净的美,今天颊边因为饮了酒的缘故,泛着花瓣般的红晕。
或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唇边有些干涸,青葶紧张的舔了舔唇瓣。她无意的一个动作,却挑动了男人体内躁动的因子。千夜渊起身,大步走过来,一手将她抵在墙边。
"小蜻蜓,我千夜渊从不做赔本买卖。"
肆无忌惮的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略显嘶哑,感觉得到他正极力的压抑。
青葶浑身颤抖,被千夜渊的胳膊圈在墙与他之间,尤其是他正用那刚才喝红酒的火热的舌尖挑衅着她敏、感的耳垂。
"千..."该死,耳垂是她的命门,被他这么一折腾,青葶浑身完全提不起力气,整个身子往下滑,温热的大掌一把托住她的腰身。
他撑着青葶的身子,两人靠的很近。自他身体传来的热度让青葶不得不时时刻刻保持清醒。
"小蜻蜓,怕了吗?"
低哑磁性的声音宛如从地狱钻出来的魅妖,舌尖在她耳边轻轻滑过,似不满足牙齿碰到时略带惩罚的轻咬了一口。青葶惊呼,双手不自觉的抓住千夜渊的手臂,眼神迷茫的看千夜渊。"我结过婚了。"
一句话,千夜渊的眼神猛然一寒,一口衔住她的耳垂,鼻息触到她的耳后,青葶再提不起半分力气挣扎。
"你还是喊着我的名字听着比较入耳,你觉得呢?小蜻蜓?"
青葶惊颤,一把推开千夜渊,猛地吐气吸气,让自己赶紧冷静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