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柔终于缓缓的开口说道,表情也慢慢的恢复到了正常,刚刚的那一刹那,还真的是给她不小的冲击,她只是没有做好这个心理准备而已,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有了新的女朋友,难道他就连安宁的也不要了吗?
看来他刚刚说的那个美女应该就是之前吃饭时碰到的韩慕茹了吧,果真是年轻貌美的又有才华,而且性格也好,怎么可能会像自己这样动不动的就对他大吵大闹呢?
而且自己每天都巴不得和他对着干,而她呢?则是每天都用那样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相必哪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诱惑,都会喜欢她那样的女孩子吧,自己有什么可以在这里难过的呢?
况且她有什么难过的资格吗?他们两个人之间根本什么关系都没有,说白了,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人家甚至连个表示都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真担心你会哭出来呢。刚刚我说的话也是有些过分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我这个人就是有些鲁莽,有些冲动,刚刚的话你就当没有听见好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了。”
那个小助理终究是理智归位了,不敢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了,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说出什么不应该说的话了,于是便也闭嘴不再说话,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医院终于到了。
“好了,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刚刚不是说你们总裁现在都很忙吗?估计还是需要你,你就回去吧,估计他晚上还会办公,应该会很忙吧,不用在这里陪着我,就是包扎一下而已,包扎完了之后我自己会打车回去的,谢谢你。”
沈忆柔很是平静的坐在那里,就连之前感觉到很是疼痛的脚伤,现在也不觉得有多疼痛了。身体上的疼痛相较于心中的疼痛,真的是完全没有什么可比性。
“不行,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我还是在这里陪着你吧,我要是就这么回去了,我们总裁绝对不会放过我的,要是不把你康复的消息带给他的话,估计我的饭碗也保不住了。”
那个小助理显然是也知道厉害,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具体的事情,不过总之就知道一件事情,明总让他做的事情他都尽力完成,这就没有错了。
“那好吧,那就随你吧,我现在要回家了,你要是想继续在医院里待着,你就待着,不过,我回家你不许跟着我。”
沈忆柔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力气在他这里和他耗,她现在要回家了,她现在没有什么时间在这里,既然他这里没有什么成功的可能性,那么她就要找别的办法了,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总之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爸爸就这样入狱!
“什么?你现在就要走,伤口刚刚包扎好,你不能现在就走,医生还没有说你可以离开,那你要留院观察,况且这片子还没拍呢,就这么走了,你让我回去,怎么和我们总裁交代?”那个小助理一听沈忆柔这么说之后便有些急了,总裁交给他的任务他还没有完成,当然不能就让她就这么走了。
“你要是不放手的话,我就叫非礼了。”
那个小助理没有办法,只能看沈忆柔一步一步的向外边挪,而且这个家伙丝毫都不需要自己的帮助,就只靠自己一只脚的力量往前面走,看得出来,她现在面色苍白,额头上都已经冒出汗了,都看得出来,她现在也走的有多么的吃力。
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他能做的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的跟在她后边,他可不敢上手去扶她,要不然的话他相信这个女人绝对可以喊得出非礼这两个字,而且是越大声越好。
“老板,你现在在干什么?我有些事情想要请你帮忙,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出来见一面?”
沈忆柔坐在出租车上,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想,所以只能在这个时候求助别人了。而首先冒入她的脑海当中的人就是她这个看似神秘且无所不能的老板,于是便给她老板打了个电话。
“现在?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很重要吗?要是不重要的话,咱们可以改天再谈。”穆逸锐那边电话接的很慢,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总之是在铃声的最后一声才接起。
“嗯,对,很重要,非常重要,必须要现在见到你才行。”沈忆柔现在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想了。
“好,你说一个地方,我现在就赶过去。”穆逸锐想了一想之后便回复说道。
“怎么了?这是这么着急的就把我找回来,难道是你是想让我给你看脚伤?不是吧,这么着急的找我就为了这么一件事情?要知道你的脚伤我之前已经看过一遍了,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走路的时候要注意,要不然的话很容易留下病根,总是容易崴到。”
穆逸锐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一家咖啡厅之后便看见了,此时一只腿明显的是被包扎过了之后坐在那里的沈忆柔。
“老板,你这记性还真是不怎么好,我之前不是已经失忆过了吗,怎么可能会记得我之前崴过脚的事情,更不会记得你这个曾经嘱咐过我的事情,况且这个脚也不是我今天主动崴的,还是被车碰倒的,能够只伤了一只脚,已经算我的幸运了。”
沈忆柔也没有什么办法,她怎么会知道之前她崴脚的事情?
“那好吧,那我就再次给你当一个免费的苦力,没有想到那个家伙不在了,之后竟然还有人来指使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难道是上辈子欠了你们两个人的,总是为了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来回奔波,唉。”
穆逸锐听沈忆柔说这件事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她这么着急的找自己,是出了什么大的事情了,看来还好。
“没想到你竟然还会看脚伤啊,对了,你刚刚说的什么我们两个人的什么东西,这两个人指的是谁,除了一个是我,另一个是谁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