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的,让我更有兴趣了呢,师傅,想赚钱吗?”王跃笑着问。
胖子没好气的道:“不想赚钱我天天起早贪黑的干啥,不过兄弟你说啥都没用,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冒险,你还是找别人吧。”
“这是一百块,咱们聊聊这个紫霞观的事,这个没问题吧,也不耽搁你生意,还省了油钱。”王跃掏出了一张红票子。
胖子迟疑了片刻道:“这个可以,不过说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去紫霞观的。”
“放心,我从不强人所难。”王跃微笑,说完正打算走,脚步一顿,看向不远处。
那个同座的许歌和周晓并排走出,许歌边走边说,逗得周晓不断发笑,看起来已经很要好的样子了。
但是刚走到门口,就有一个大块头男子拦住,然后戏剧化的一幕,看的王跃对周晓有高看了一眼。
那大块头男子自称周晓哥哥,然后强势提了行李箱,跟着周晓离开了,留下许歌傻在当场,白忙活了一场。
这一幕让王跃确定了两件事。
第一,这个周晓看起来单纯,但是很聪明,善于利用,方便自己。
第二,这个周晓不是普通人,因为那个大块头是个练武的,似乎还很强,虽然自称哥哥,可是走路落后半步,对周晓很恭敬,显然哥哥是假,有可能是保镖啥的。
这都是之前研究生雷妙用研究出毛病来了,看人总喜欢琢磨一下,反应过来,王跃笑了笑,跟着胖子上了一辆车。
上车后,胖子开到了一处空地停下,这才看向王跃,干脆利索的问道:“兄弟,你说吧,想知道什么?”
“关于紫霞观的一切,紫霞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跃问道。
胖子道:“发生了火灾,整个紫霞观被烧的不成样子了,而且死了不少人。”
说着,胖子解释气紫霞观的由来。
这紫霞观说起来,还是郾城这边的一处旅游点,虽然地处偏僻了一些,但据说批字算命很有些灵验,人气不缺,常有人去烧香,这本没什么。
但是一年多前的一个下午,紫霞观突然起火,火势很大,很快席卷了整个紫霞观,救援也来的快,保障了火势不蔓延其他地方,可是紫霞观却被烧没了,据说还烧死了十多个人。
这事儿影响很大,有不少人因此受了牵连,可关键是,事发之后,谁也找不到那火烧起来的原因,无法断定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纵火。
本来这事儿议论一段时间也就消停了,毕竟意外无处不在,谁家都没有太多的闲心放在一件事上。
让紫霞观那一片成为忌讳的,是紫霞观火灾三个月后,那一片本来被一个开发商看中了,打算重建,另外还要扩建,打算弄一个朝阳山风景区什么的。
但是在工程刚开始的时候,就出事了。
进入紫霞观旧址观察的人,一去不回,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然后第二批好几个人去找,结果又不见了,这下再次惊动了郾城。警方派人大规模的搜索,不仅搜索了紫霞观还覆盖了周边十几里,都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找不到人,警察只好收队,另外寻找线索。但是开发商投了钱,自然不可能因为意外就不干了,本来大批人进驻,好几天没事儿,就当人放轻松的时候,又开始有人失踪,每次失踪都很诡异,不分白天还是晚上,有人说去喝水,不见了,有人说去上厕所,不见了,还有晚上睡觉,第二天,一个宿舍四五个人同时消失了。
这接二连三的失踪这么多人,工程自然不允许做了,甚至开发商都惹了一身骚,吃了一群人的官司。而紫霞观那一边直接就被封锁了,不允许人靠近。
之后还有人不信邪,但都是一去不回,彻底的让紫霞观成为了忌讳,别说靠近了,就是说一说就会感觉不自在,似乎被什么盯上一样。
王跃听得大敢奇异,这种事,明显不科学啊!
可是这种事,也不应该出现才对。
毕竟小女鬼说了,这世道修行不易,修行都不易了,谁又有这么大的能耐,居然能无声无息的把这多人弄得消失不见?
除非不是异常,而是人为。
心中好奇极了,王跃看着胖子道:“我看师傅面相和善,是个好人,这样,我给你两百块,你把我送到距离紫霞观最近的地方停下,怎么样?这应该不会影响你什么。”
“不,这不行,靠近都危险。”
“三百。”
“不,你还是找……”
“五百。”
“系好安全带。”胖子一改惊恐面色,果断同意。
王跃:“……”
这尼玛,变得太快了吧?你这样,很容易让我怀疑你刚才在忽悠我。
“兄弟,别怪哥怕死,这是你说的,送到边就行,你自己走过去。”胖子补充了一句。
王跃笑道:“行,到附近就可以。”
胖子这才松了一口气,面带喜色的挂挡上路。
一路飞驰,二十多分钟后,来到了一个小镇,到了这里,胖子就停了车,笑道:“在这里下吧。”
王跃笑眯眯的拿起手机道:“你可别骗我,我查了查地图,这里距离紫霞观所在的少阳峰还有十几里路呢。”
胖子道:“对啊,但这就是最安全的边沿了,再靠近,我不敢了。再说了,从这里去紫霞观,走山路可以省下三分之一的路程,但是哥们建议,最好白天去,晚上,危险更大。”
看胖子似乎是真的不愿意,王跃略一沉吟,就付钱下了车。
胖子二话不说,直接掉头,飞驰而去。
王跃也不在意,四处看了看,镇子不大,街道两边的房子好多都熄灯了,这会儿也没多少人在外面,显得有些冷清,这让王跃有些无语。
好奇心太强啊,早知道在郾城找个酒店住下,也好过半夜流落小镇啊,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住宿的地方。
走了一会儿,看到路边有个烧烤摊,就一桌四五个人正在吃喝。
王跃走了过去,就听到这些人在聊天,说的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一句没听懂。
正要过去点些吃的,王跃突然再次看向那一桌。
或者说,看向那一桌中的一个人。
这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灯光下,看起来像是个老农民。
王跃在他身上,感知到了灵物的波动,很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