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应白术知道,这一切不过只是障眼法罢了,真正的戚河剑从头到尾都在她手中,只是被施了法,收敛了气息,让人看不见罢了。
白兆渊离开之后,应白术忽然就泪目了,眼神怅然。
她这个师父,虽然平时很不靠谱,但是到了关键时刻,一点都不含糊,甚至愿意这样护着她。
祝于飞一看到应白术哭了,瞬间就急了:“小师妹你别哭啊,师父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关键时候从来不掉链子的。”
“而且你放心吧,师父他别的本事没有,逃命的本事一流,所以他绝对不会有事的。”
祝于飞这句话成功的让应白术笑出了声,好好的煽情的氛围就这么被破坏了。
叶霖也是微微一笑:“师父的易容敛息之术出神入化,逃个命还是很容易的。”
而且据他所知,师父的身份貌似很不简单,行踪成迷,身份成迷,年龄成迷,只知道他是一个很厉害的老光棍,常年酒壶不离手,浑身都带着酒气。
常年都是那身衣服,颜色从未换过,款式也一模一样,让他严重怀疑师父是不是只有一件衣服。
鞋也不肯好好穿,一双木屐走天下,让人简直不想靠近他。
而且,异常的坑徒弟。
在回凌云峰的路上,祝于飞和叶霖两个人和应白术说了特别多白兆渊那些年坑徒弟的事。
“我记得我当年第一次炼器的时候,师父故意扔了一块月光石进去,月光石碰到黑金就会发生爆炸,当时我直接被炸成了一个爆炸头,这人干的事他是一点都不沾边啊……”
一提起白兆渊的坑徒弟光辉事迹,祝于飞就一把辛酸泪。
别人家的师父把徒弟当宝贝,精心呵护。
可是自家师父,简直就是把他们当成乐子,有事没事坑一下。
这时候叶霖默默开口:“还有我,有一次我看到师父在喝酒,破天荒的师父居然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一壶酒,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喝,喝了一口我就吐出来了,因为那里面不是酒,而是醋和辣椒水,当时给我辣的根本就说不出话。”
应白术忍俊不禁,为祝于飞和叶霖鞠了一把同情泪。
还好她的炼器之术不是师父教的,要不然恐怕难逃他们一样的遭遇。
像是看出了应白术的想法,叶霖拍了拍应白术的肩膀:“小师妹你放心吧,师父是不会坑你的,你难道没发现师父对你和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态度吗?”
“那个糟老头子重女轻男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清宗哪个女弟子小时候没被这糟老头子摸过脸啊。”
叶霖一说到白兆渊就糟心,捂着脸,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祝于飞也十分心累,有这样一个师父,换成谁都得心累。
一路上,三个人说说笑笑的回到了凌云峰。
而神器被白兆渊带走的事情,也在一重天引起了轩然大.波,甚至还传到二重天三重天去了。
毕竟神器一剑难求,对神器怀有觊觎之心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
只是仙界天大地大,无人知道白兆渊到底在哪。
在仙界找一个人,难度无异于海底捞针。
所以无数人只能扼腕叹息,不甘的放弃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