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躺下满身血污的衣服**裸的跳进了池里,钟佩玉随后便跟了进来,因为两人已有肌肤之亲,虽无夫妻名份,却已有夫妻之实,所以她也不避嫌,但看到小生那黑漆漆一片下面那个东西也不禁羞红了脸。
“妹妹,好舒服啊,這水好清凉,你要不要也下来洗洗?呵呵!”小生在水里乐呵呵的说,杀戳过后来个鸳鸯浴,那是何等舒服恰意的事。
“我,我,我还是等一会吧。我刚出了一身汗,這个时候下水会感冒的。”钟佩玉也想下去洗洗自已的身子,必竟小生刚刚喷发在她体内的东西此时已经液化,夹着自已的体液正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弄得下面湿湿的,粘粘的很不舒服。可是当她看到小生那个又开始抬头的“家伙”不禁望而却步,如果下到水里,惹得小生性起再来一次這么残烈的厮杀,她想自已小命不丢,下面也会坏掉的。
小生见钟佩玉没有下来的意思,失望地两三下洗净自已。然后走了上来,因为那些衣服已经脏乱得也不能再穿,好在还有一件比较长的T恤,赶坚拿出往头上一套而下,刚好摭住了那圆圆白白又多肉的屁股,连内裤也不用穿了。
“我去准备烧烤红蛇,你也洗洗,那个事以后最好就是洗洗,不然容易感染。然后帮我洗洗衣服!”小生像一个丈夫吩咐妻子那样吩咐钟佩玉。
“嗯!”钟佩满心欢喜的应着,她也十分喜欢這种感觉。小生对她越不客气,表示越不把她当作外人,在他心里的份量就越重。所以她也不再顾忌什么,小生还未出去,她便已经开始脱衣服,不一会那凹凸有致,小巧玲珑的身体便展露在小生面前。
小生看着钟佩玉惹火的**,下面那个已经软软如面条一样的家伙刹时变得坚硬无比,他知道如果自已再看下去,免不了又是恶战,虽然自已还有再战之力,可是這小妮子却会受不了,只好强压下欲念,从包里找出小刀和打火机,往洞外走去。
小生的小刀其实就是一把匕首,虽然不是什么吹毛断发的宝物,却也是出自“阳X十八子”,中国鼎鼎有名的菜刀之家。用来剖蛇那更是小菜一碟,小生首先把那条毒蛇王托到洞外,然后便开始解剖,像以前在学校上实险课一样。
這红蛇的皮坚硬无比,小生便想着把這蛇皮完整的剥下来,看看能不能加工成一件“防弹衣”,然后便开始开膛破肚,分离出肝、胆、脾、肾、胰、还有那收藏在体内的生殖器,然后把那些肠子什么的通通扔到了悬崖下,蛇胆是最滋补的,在武侠里此物又被称为内丹,而且只能生吃,小生是学医之人,岂有不明白的道理,而普通的蛇胆只比花生米稍大一点,但這个巨蛇的蛇胆竟然差不多有拳头大小,小生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整个放进嘴里,就要吞下,奈何蛇胆实在太大了,差点要把他哽死,只好一口咬破,苦啊,比黄莲还苦,从嘴里一直苦到了心里,然后散发全身四肢百骸。
小生只知這是大补的东西,想着自已一直瘦弱的身本,又大半个月不知肉味,刚刚又大战一场,应该好好补一下身体,而钟佩玉仍是女儿之身,不适合服用這刚阳之物,再说就算她可以吃,這么苦涩又恶心的东西,她也一定不肯吃的,然而小生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公蛇仍是奇淫奇毒之物,普通人服下了它這集全身精华所积聚的胆囊,一定会性情大变,兽性大发,淫荡无比,最后无法控制這公蛇的毒素而全身麻痹,呼吸困难,最后心脏停跳而死。
小生仍旧不知死活的罢弄着那条公蛇,把那些内脏用一棵树枝穿着,放在烈日下爆晒,看来他是想风干留待日后慢慢享用了。然后他又把那些蛇肉切成一大块一大块的肉块,整齐的放在洞口暴晒,而自已留下一块准备烧烤。却不知道一场灾难正悄悄的降临到他的身上。
小生摆弄好了那些干枯的树枝架好蛇肉,起着火正准备烧烤的时候。突然,他感着体内一股不知来自何处的气体从四肢百骸涌来,像是千军万马从他的身体各个部位浩浩荡荡的直往心脏杀来,每经过一处,他便感觉难受非常,痛苦无比,小生体内原有气体很自然的群起顽强抵抗。与那些外来入侵的气体互相纠缠,厮杀起来,两种截然不同的气体一经接触,便斗得难分难解,激烈无比。
小生此时体内正爆发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战争,而外表看起来也是十分惨烈,那原本英俊又带着点邪气的脸已经紧紧的扭曲在一起,红润带着光泽的脸孔也已经变成惨白,像尸体一样的苍白,那紧皱着的额头上正有豆大豆大的汗珠正不停的争相涌出,不一会全身便已湿透,那件T恤就如水里刚捞出来一样,地下也已经湿了一滩。此时他听到了空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声,像是直升飞机飞动的声音,但此时他却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不敢有丝毫分神,也不敢呼救。
他体内的两股气体已战到最激烈的时刻,两股气体扭成一团,分不清彼此,好像水火不能相溶的样子,入侵的气体没有原来的气体强,但這入侵的气本不和原来的气体硬拼,只是想溶入原来的气体之中,而原有的气体却好像对這种气体非常反感和抵触,坚决不肯与之为伍,也不肯让其加入這正义之师,小生看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等原来的气体把后来的气体赶走,也不知是猴年马月之事,再這样弄下去,自已迟早要玩完,便怒吼了一声,静下心神,命這些气体放弃抵抗,打开城墙的大门,让敌军进入,却不知這样做是引狼入室,死路一条,差那么一丁点把自已害死。
两种气体终于混合成一处,一切都静止下来,小生也感觉舒服了很多,刚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在此时,那混合成一处的气体开始热了起来,而且温度好像越来越高,最后小生只感觉全身好像被火烧一样的热,就像是被那“三神烧筋”的针法刺中一般,而且那种酷热的感觉远远要比针法来得强烈,来得恐怖,他觉要他要着火了,随着呼吸而呼出气体也像是高温度的水蒸气一样,他再也坐不下去了,赶紧离开火堆往洞内跑。
他一进到洞内,看到那一池清水,也不管此时正在池中清洗着身子的钟佩玉,脱下了T恤便跳了进去,溅起水花一片,把正在闭目享受清凉的钟佩玉吓了一大跳,定下心神一看,原来是這冤家,不禁又是羞怯又是欢喜,还带着点难言的兴奋,虽然两个刚刚已做过那事,但共浴鸳鸯却是第一次。
小生一跳到池中便把整个身子都沉入了水底,他要降温降温再降温,他太热了,就像被火烧烤般难受,沉入水池中终于感觉好了一点点,然而這种办法却好像是治标不治本,身体稍稍离开一点水面,那热气便又涌了上来,好像水面是有汽油正在剧烈的燃烧一样,只要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离开水面,就要被烧伤。
钟佩玉看小生沉在水中,久久未曾浮出水面,以为他是故意逗自已玩,忍不住怨小生花样多,但时间太长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的一摸他的身子,這一接触可把她吓得不得了,在水下的小生原本应该冰凉的皮肤此时还是温热温热的,虽然温度不是很怪,但在学医出身的钟佩玉看来,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事。
“哥哥,你起来啊,你怎么了?”钟佩玉想去把他扶出水来,但自已的身体所触之处,都是热热的。
小生此时也憋不住了,赶坚钻出水面就说:“我生吃了那蛇胆,现在好热啊。”话一完深吸一口气又猛地沉到水中。
钟佩玉害怕极了,那蛇一眼就能看出是巨毒无比的,她本以为這蛇虽然有毒,但只要经过高温杀毒应该还是可以吃的,所以也没去管小生,但想不到小生竟然生吃,那可真是自寻死路,如果小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她也不想活了。在這山洞中孤寂的过一生,还不如和小生一起死去。
她看着小生难过的样子,急得在池中团团乱转,不知该如何时好,没有任何药品,又没有蛇毒血清,就算她精通医术也是徙劳,就在這时,洞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