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孔义当即就怒声道:“哪个蝼蚁,敢于我等如此戏虐?”
“看这字面上的意思,恐怕跟那一条荒狗有关,他是在警告我们。”痴肥臃肿的孔生,不过说了一句话,气喘得就更加厉害,甚至冒汗了,然而眸子之中却轻而易举的,露出轻蔑至极的神色。
啪!
孔舍把手中的折扇一收,摇头连连,饶有兴趣的道:“二弟,错了!东洲乃是一狗窝,东荒就是一粪坑,东洲为东狗,东荒为蛆虫,简称之为东蛆方才正确!”
楚阳要是知道,他被叫做了东蛆,他非得打烂孔舍的那张清癯的脸,这特么是他形容东洲的,现在他居然被这么形容。
“大哥说的不错,东荒就是一粪坑,唤那东荒的下贱为狗,确实是抬举他了,称之为蛆虫方才是正理!”孔生肥肥手的抚掌而笑。
轰隆一声,那孔义心念一动,光碑直接爆碎,他才厌恶至极的道:“东蛆而已,我们不远万里而来,已经足够浪费时间了,因为这一只东蛆再浪费时间,简直是得不偿失。”
“不错,人在一只蛆虫身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当真是要被人笑话了。”孔舍面上也露出不喜的神色来,这实在是让他感到恶心。
“可恨的是,上官小姐却偏偏喜欢一只蛆虫,甚至要跟一只蛆虫为夫妻,我想破脑仁也想不出道理来。”孔生晃动着脑袋,感觉神奇至奇,更是难以置信。
“她估计是有病,而且恐怕病得不行。”
“只是有病就好了,她可能是异类,一个变态!”
孔舍听闻孔义和孔生两人的言语,当即正色道:“二弟、三弟,你们慎言,上官小姐以后终究是我们的主母,虽然一时魔障了,但你们也不得不敬!”
接着,他补充道:“此一次要杀那粪坑里的蛆虫,上官小姐恐怕才是最大的阻碍,冲突之时你们也要切记,不能对其口出恶言,抓住机会,杀了东蛆便走!”
“大哥说的,我确实是失言了。”
“不错,她终究是我们以后的主母,于其不敬,就是于少主不敬!”
两人点头不已,但心中于楚阳的厌恶更深。
其后三人再次极速而行,但未走出多远,又有一光碑显现了出来,其上:好言难劝该死鬼啊,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
“哼!”
孔舍动怒,念头一动,光碑泯灭,而后三人再次动身,只是前方又有一光碑显现而出,其上也冒出了一行字:你们有赴死意,我赚点死人钱,本神算知道楚坑在哪,保准你们一找一个准。
“该死,那个敢如此嘲讽我等,若是让我知道,定要将之活刮!”孔舍怒气更盛,三次警告,分明摆出了一副,他们若是执意为之,那就别怪谁谁对他们不客气了,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被弄了也无理可说,死有余辜!
“呵呵!”
突然的,嘲讽至极的轻笑声就传出,三人寻声看去就只见,一身着白衣的青年,神态轻浮,吊儿郎当的朝着他们走来。
不过片刻,他就飞到了上空,出现在他们前边,清晰可见青年白衣之上,有点点的脏污。
这白衣年轻人,甫一出现就邪邪的冲着他们一笑:“三位,本神算于你们的警告,给你们预警,似乎让你们很生气吗?”
唰!
孔舍骤见楚阳,有些不可置信,当即拿出一张画像,照着楚阳一对比,当即就冷笑出声:“你就是楚阳,东荒的那一只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