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杂志社的办公室里,我吹了吹从消音器里飘出来的青烟。那个主编,在一分钟前还在得意的吹嘘着今天的销量,一分钟后,他已经躺在血泊之中。我的肩膀又背上了一笔债,一共十四条无辜的生命。既然命运的车轮把我逼入目前的角色,我只能尽力演好。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我没有岸,也没有路。为了活下去我只能在苦海中奋力向前,向前,再向前。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在我心中根本就是一句屁话,我知道所谓的放下屠刀,它暗示人放弃的不仅仅是屠刀,还有生命。又有谁见过放弃武器的侩子手可以安然活下去的?不管他以前多么凶猛嚣张,他不再想杀人的那一天,就是别人杀他的那一天。
如果一定要放弃生命才能成佛的话,我宁愿挥舞屠刀,立地成魔!
我萧索的在尸体中穿行,累吗?累啊。心太累了。
手机铃声响起,是留守在飞龙保安公司的刘坚给我打的电话,那里骚乱的人群都散了,那些孩子的父母也在警备队的劝说和保证下无奈的离去,时机到了。甘凝,这是我给你设下的死亡陷阱,你?会跳进来吗?
在杂志社对面的一间练歌房里,我找了个临街的小包间,外带一个三流的小姐。长得不太好我还可以将就,可她浑身廉价的花露水却把我熏得郁闷非常,我只能忍耐。
其实我大可以带上弟兄们来这里清场,然后在找个好地点观察。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关上了灯,关上了电视,把沙发拽到窗户旁,那位小姐以为我是个猴急的客人,一点没犹豫,极其专业的从兜里拿出个套套,含在嘴中,扭动着向我走来。
“这个。。。。。。。。”我犹豫一下想找点什么托词,她很利落的几下脱下我的裤子,然后用嘴把套套戴到我的分身上。汗。。。。。厉害,专业就是专业,比我脱女人裤子的速度快多了。看来以后我要多学多练,免得被时代淘汰。
我拍了她一下,让她起来,然后我拽下分身上的套套:“给我吹。”我从身上取出五张大票:“一个小时,给你五百,两个小时我就给你两千,能拿多少钱就看你的水平了。”
对于一个这样的三流小姐来说,我给得相当不少。她兴奋起来,跪在那里开始轻舔我的分身。
点燃一根烟,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窗外依然静静的。在杂志社门前的草丛中,我已经放置了两架小型红外线自动摄影机,在左右两边的高楼上,周海和杨志分别拿着高倍摄影机在监视着这里。我已经设好了陷阱,就看甘凝来不来了。
对傲天国五千年的历史有着深刻认识的我,早就知道,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远远比一只张牙舞爪的老虎危险。老虎是明的,只要你够聪明你甚至可以判断出它会在什么时间咬你,咬你什么位置。毒蛇是暗的,它一定会在你防备最虚弱的时候咬上你致命的一口。
古时候,一支不满千人的敢死队出其不意的可以击溃上万人的军营,虽然他们的实力相差的悬殊。甘凝输得也很冤枉,在他以为我走投无路,唆使蔡金霞携款潜逃时,我已经开始步下了阴险的棋局。如果我和他明刀明枪的硬干,就算甘凝不动用他手里的证据,我赢的希望也很小。
时间飞快的过去,那个她依然在我胯间努力着,我注意到她经常斜眼去看手腕上的表,钱,真是好东西。
凭我的经验来说,她的技术很好,每次我的分身坚硬怒挺时,她就把嘴移到我分身的根部轻咬,分身软了下去,她就把分身含到嘴里大力****。我非常舒爽。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看到远处开来了一队车,车还没停稳,车上的人就急冲冲的跳下来,冲进了杂志社。
看到这种场景我叹了口气。我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当我被人逼得焦头烂额时,绝对要戒怒戒躁,否则我会象今天的甘凝一样,不得翻身。
短短几分钟,那群人以更快的速度又冲了出来,上了车,车队疯了一样向远处开去,车轮和地面摩擦,响起一片尖利的啸叫声。
我笑了,目光又回到我面前的女人身上。我的手突然伸出,抓住她的头发,手和腰同时开始了角力。一下,两下,三下,我的分身次次都闯入她的深喉。她痛苦的扭动着身子,数次试图挣开我的疯狂,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了,她最多能用鼻子发出几声抗议的呻吟罢了。
数不清我chou插了多少次,我良好的目力让我看到了她眼角滚落的泪珠,是痛的还是委屈的我无心过问,既然你做这行就要有这行的觉悟。
终于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喷发了,我不客气的通通灌进她的咽喉。
我扔下那两千元钱,穿好衣服,刚想走出去,身后传来痛苦而剧烈的咳嗽声。我愣了一下,伸手又拽出一叠,数也没数,扔到她身上:“你做得不错,这算额外的奖励吧。”我淡淡的说完,离开了这里。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虽然现在甘凝已经无力回天了,可我的前方还有许许多多的甘凝,随着我地位的提高,我的对手会越来越狡猾,越来越凶狠。“来吧,该来的都来吧!”我心中暗暗鼓励着自己:“我!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