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敢赌,凭我自己的实力我不怕圈套,大不了我认输,计划失败而已!我确保我自己能杀得出去。她敢赌吗?虽然她吃下去的是假炸弹,可如果我想杀她的话,她生命的存亡只在我翻手之间,这一点她自己也明白。
在回去的路上,又发生了一处戏剧性的场面,在距离东京不到十公里的地方,我们的车和一组由十余辆警车和几辆私家车组成的车队擦肩而过、各奔东西。
回到医院没等多长时间,市寸美的手术做完了,我的翻译和医生进行了协商,大意是她明天就要出国做生意,家里还没有别的亲戚,找不到人来照顾病人,所以想把病人带回家修养。医生开始一直摇头,后来在对方极力的解释下,最终还是同意了,但是要求我们要在一个星期后回来检查、拆线。
之后我们两个就要分开行动了,她要留在医院里,我去抓佐久夜姬,天马上就要黑了,而黑夜正是我这种人的保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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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久夜姬的表演已经进行了一个小时,我百无聊赖的坐在礼堂天棚上的聚光灯上边,等待着。
对于这个号称目本最有希望的小提琴手的水平到底如果,我是没有办法评价的,因为在这方面我一窍不通,只知道掌声非常热烈,尤其是坐在前排的几个男士,还时不时的发出欢呼声,让我有种做作的感觉。
抓佐久夜姬和抓市寸美不同,我必须要谨慎,没有机会我要等机会,等不来机会我要自己制造机会,最好是能在不引起任何人怀疑的情况下抓住她,这样我才能没有麻烦的溜出东京。
演奏会进行到了尾声,一个男士从后边的人手里接过早已准备好的献花,抢先蹬上了舞台。而那些和他同坐在第一排的男士们不约而同的暴跳起来,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咒骂着。
我在上面看得很清楚,这些男士好象都是佐久夜姬的追求者,虽然每个人都准备好了自己的礼物,但那个男人太过分了,为了拔得头筹居然在演奏没有结束的时候蹬上了台,换句足球场上的术语来说,这绝对是手球犯规。
那个男士手捧着鲜花献宝一样献了上去,但是佐久夜姬并没有搭理他,依然忘我的在那里拉着小提琴。拉小提琴和唱歌不一样,歌星可以一边接花一边唱歌、两不耽误,拉小提琴是没办法接东西的,否则曲子必然会中断。
可怜的男士被自己的激情冲昏了头,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佐久夜姬那冰山一般的表情让他悻悻的退了两步,随后台下传来了哄笑声,他只好进不得退不了的呆立在那里。
一根从台下扔上来的易拉罐奇准无比的正打到他的头上,台下的哄笑声更大了,谁知这种刺激却让那位尴尬的男士鼓起最后的勇气,上前一步要再次献花。
他第一次献花的时候我没有抓住机会,因为没想那么多,直到他后退的时候我才警醒,心中后悔不及 ,他居然还要献花?!这种机会我不会再错过了!
我的意识流闪电一般伸出,一股悄悄的拦在他的脚下,那位男士被我绊了个正着,他怪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倒。我的另一股意识流则缠住了他的手,向前一带,绕过佐久夜姬颌下的小提琴,正正抓到佐久夜姬的前胸,‘哧啦’一声,佐久夜姬的晚礼服被撕裂了,被撕裂的不止是晚礼服,还有里面的胸罩,随后,一只雪白的**就颤巍巍的跳了出来,裸露在聚光灯下。
这起意外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台上台下鸦雀无声,那只雪白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的主人本身。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佐久夜姬,她尖叫一声,轮起小提琴狠狠砸在那位可怜男士的头上,紧接就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胸,一手捂着自己的脸哭叫着向后台跑去。
紧接着,台下那些坐在头排的男士也清醒过来,纷纷怒吼着跳上了舞台,对着那位依然痴呆的男士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围着他们身边的是和佐久夜姬同台演出的人,他们不停高叫着煽动大家的情绪。显然,这个‘流氓’的无耻举动已经引起了所有人的愤怒,该打!真是该打!!!
大家在这个时候都忘了受害人,但我不会忘,我纵身跳了下去,疾步向佐久夜姬的方向追去。
我知道佐久夜姬要做什么,遭受到那种侮辱的女孩子都会先找个没人的地方哭上一场的,没人的地方??!!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沿着追神咒留下的点点印记,我来到了女更衣室的门前,天眼睁开,看了看室内,只有佐久夜姬一个人正坐在长椅上哭泣。
我的念力发出,‘喀嚓’一声打开了佐久夜姬反锁的房门,佐久夜姬听到了声音,愕然抬起头向房门看去,只是她看不见隐身的我,她只能看到门静悄悄的开了,然后又静悄悄的合上。
佐久夜姬骇然欲呼,我已经飘到了她身边,一掌切向她的脖颈,然后扶着佐久夜姬已经软倒的身体,走到门前,然后我运足了真元,把天眼的可视范围扩展到极限,确定外边没有人之后,我用最快的速度走到走廊前的窗户处,从窗户窜了出去。
夜色下的东京大学非常平静,礼堂里的闹剧对整个大环境来说没有太大的干扰,除了有一辆救护车带来些骚动之外,一切都正常。那辆救护车开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鸣笛,也许是因为医院离大学太近了吧,救护人员认为没有鸣笛的必要。
我知道佐久夜姬的失踪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她的同学们都会认为佐久夜姬一定是因遭受了羞辱而回家休息去了,犯不上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