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沐白却并不如此认为,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他自信,百宇和浩风,他们阻拦不了。
“好,我答应!”
“哈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沐白你今后的成就不可限量。”
“多谢宗主夸赞!”
沐白当即飞身上了坤灵宗的巨舟,都襄等人尽管十分不愿与他同乘一舟,却也没有办法,一路上心惊胆颤度日如年,简直是生不如死的心神折磨。
“沐兄,你放心,宗主已经向宗内传令,令好生招待二位嫂夫人。不日便会派人护送至天目山!”
一路上,沐白盘膝而坐,闭目不语。百宇此言,也是极为好意。
“多谢百宇兄好意,有烦宗主!”
百宇所言不假,百安的确是收到了百德的传音指令,更是听闻到了沐白有可能加入坤灵宗的消息,心中暗幸还没有为难二女,当即就将星云和狐媚儿松绑款待。
坤灵宗的魂舟体型巨大,速度又是极快,飞行于云层,稳稳当当,不到两日光景,就遥见到两笔峰仞直冲云霄。渐渐飞近了,笔峰也便巨大了起来,正是天目山的北峰和南峰。
坤灵宗的魂舟飞来,也随即引起天目山上众人疑虑。
“坤灵宗之人不是已经负气而去了么?”
“莫非是回来砸场子?”
“莫管了,反正元魂宗和珈蓝宗在,天塌下自有高个子顶着呢。”
正如众人所言,元魂宗和珈蓝宗已经各自有厉害人物冲天而起,伫立于云端,等候坤灵宗的魂舟,看坤灵宗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但愿没有乾元圣地的人同来。
魂舟遥遥停下,百德率众走出魂舟,踏空而行。令饶行和陆平两大宗主感到惊讶的是,沐白那小子,竟也从坤灵宗的魂舟上走下来。
别忘了,可正是沐白为坤灵宗送上了早早回宗的船票,不料决战将即,他又去将坤灵宗的众人接了回来?
“两位,我们又见了!”
百德笑意盈盈,遥遥的就跟饶行和陆平抱拳行礼。
“百德宗主回来的正是时候,决战就在明日,有了胜负之后,我们就各自挑选势力范围......”
饶行与百德本就不合,说起话来毫不避讳,甚至有故意揶揄之意。陆平与百德关系则颇为微妙,亦战亦合。
“饶行宗主所言极是,我们给坤灵宗再安排一战好了,争个第五,好歹也有选择的余地。”
陆平之言便已是表明了态度,纵使你坤灵宗请来了乾元圣地撑腰,也休想占得便宜。
“哼,用不着二位好意,我坤灵宗自有打算!”
不管三宗纷争,沐白旋即来到沐兰轩在天目山脚下的住处,知道慕兰等人已经带领众人离开此地。
“真的要为坤灵宗去战么?”
沐白心中暗自忖度,尽管看起来是最好的选择,不过沐白并不愿意,只不过是迫于形势,且先应下来,再看事态发展。
次日,大比决战如期进行。沐白第一战对战之人便是饶林。
“沐兄,没想到第一战我们就遇到了。”
“终究都会有一战,沐某也早想领教一下饶兄的风采。”
“战吧,用出你的全力!”
“好,饶兄也别客气。”
一侧的目道台上,陆平和凌瑾瑜已经交起手来。并未如众人预料中一边倒的战局,凌瑾瑜手持玄女剑攻守有道,更是化身九天玄鸟,挥动无尽风刃,喷出滔天火焰,让陆平也一时难以占得便宜。
沐白与饶林的一战也已经开始,相比于凌瑾瑜在此战中风采夺人,沐白战的却极为艰难,对战之人不愧是人皇传人。
饶林出手舞动人皇战戟,威武霸气,更有一缕人皇之气加身,给沐白一种如撼高峰之感。化身魔神,周身萦绕魔气,而那魔气长剑无法撼动人皇战戟之威,魔气铠甲也数次被饶林击破。
“拿出你的剑来吧!”
“沐某也正有此意!”
那人皇战戟虽是仿品,却也不是寻常魂宝,绝不是沐白凭借魔气所化手段就可以抵御,不得不动用星辰剑。
正欲祭起星辰剑,但闻西方天空传来一声昂啸龙吟,抬头却见传说中的两头应龙挥动双翼,身后拉着一辆巨大黄金战车,遮天蔽日一般徐徐而来。
说是徐徐而来,其实是转瞬即至,三宗宗主当即起身,盘石上观战之众也纷纷仰头观看。
“那是龙?传说中的应龙?”
“传说中上古十大异兽?原来传说是真的,天呐......”
“这是何方势力,这么大手笔,应龙拉车,难道是尊域之人?”
“恐怕战车上的人物,至少是某一圣地之子,不然绝不敢动用这么大的阵仗!”
“很有可能是乾元圣地,你看应龙司土,正与乾元圣地传承之道相符,必然是他们豢养的神兽。”
“应龙可是上古十大异兽,真没想到,竟没落到给人拉车的境地......”
“这有什么办法,祖上辉煌,不代表后人就一定能成龙。在当今元界,大圆满不出,族中没有妖圣境坐镇,不过是比较罕见,有些特殊能力的异兽罢了......”
仿若听到众人议论,两头应龙灯笼大的圆目怒瞪,勃然昂啸,啸声震天。
“昂嗷......”
仅凭这昂啸之声,众人便能感受到这两头应龙的实力绝不在人族元尊境之下,不输于当场这三大超级宗门的宗主,就算是在那兽域,也是化形大妖,妖帅的存在。而在乾元圣地门下,却只能做拉车之兽。
祸从口出,人们纷纷闭口禁言,怕惹怒了眼前这强大的异兽和圣地之人,那可是人头落地的祸灾。
目道台上,两处决战得交战也停了下来,收手驻足观看。每个人的神色中,有警惕,也有藏不住的战意。
只见那黄金战车缓缓停在空中,车中巨榻上倚坐着一个青年之人,身着金纹棕袍,丰神俊朗,仪态不凡,正是乾元圣地的十三圣子乾昊。乾昊脚下有两个貌美的童子沏茶研墨服侍,背后站立两个老者,一个身着黑袍,一个是灰袍,都纹丝不动,微闭双目,似对眼前景象不感一丝兴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