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敢上前,沐白只好将短剑收了起来,伸出双手。在中年村长厉声喝斥下,几个村民这才敢过去将沐白又捆了起来。
“莫要伤了他们爷孙俩,不然把你们全给烤了!”
临走前,沐白不忘吓喝一声,免得他们对婧儿爷孙俩使坏。
一路上被押着,沐白不跟那些村民一般计较,一路上听着他们的肚皮咕咕直叫,也是觉得十分好笑。
行走到了将近这天傍晚,一行人方才又来到了三神明宫。沐白倒是想进去看看,这所谓的神明宫里究竟是何壮丽景象。
还没进门,就闻到了酒肉香,原来是一众神徒将信徒们牵来的牲畜都宰了,正在院子里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呢。
“嗯,真香!”
“这些娘们回去后会不会乱说话?”
“她们自愿留下来侍奉神明,怎么还会给她们回去。玩够了丢到后山喂狼就是了。”
“神明大人不要,我们一定不会乱说,我们永远留在宫里侍奉神明和各位大人。”
十几个年轻女信徒衣衫不整,乖乖的跪在地上侍奉一众神徒,任由他们欺辱玩弄。
“看你们的表现了,表现的好,我会向神使大人推荐你们做神徒,不仅保你们升得极乐,你们家人都跟着沾光。”
为首的棕袍神徒张口享受着女信徒递来的酒肉,双手肆意的在她们身上把玩,十分舒爽的样子。
“我们一定让神明大人满意,恳请神明大人宠幸......”
一群女信徒争先恐后向他爬过来,摇首乞尾抢着要他宠幸。棕袍神徒满脸淫邪之色更甚,向着一众神徒使眼示,各个就像饿狼一般扑了上去,抱着白花花的屁股疯狂的扭动腰肢,宫里的浪叫声顿时在山顶盘旋回荡。
这时候一众村人押着沐白爬到宫门外,杨姓中年村长未待喘过气来就跪拜大声喊道,“神使大人,我等将妖人抓来了......”
“艹,早不来晚不来,你们几个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棕袍神徒不满嘟囔道。
宫门打开,出来三个白袍神徒。
“哈,不错不错,将他放在这儿吧,神明大人自会将他超度。你们立下一件大功,神明大人会保佑你们的。”
“谢神使大人,我等愿为神明大人孝犬马之劳。”
“好了好了,都回去吧。”
三个神徒不耐烦催促一众村民快走,然后就将沐白押进了宫院里。
“就这样?”
“村长,好香啊......”
村民们肚中饥饿难耐,闻到宫院里传来的酒肉香,忍不住吞咽起口水,肚中咕咕直叫。
“闭嘴,给神明大人的贡物你们也敢亵渎?快点回去吧,趁天黑前我们得赶回村子里。”
众人没有办法,只好硬忍着饥饿下山而去。幸好神使大人赞赏他们这一功劳,答应了神明保佑,一天下来也算是没白忙活。
再说沐白被押进了宫院里,脸色当即就怒了起来,见到现场一片**不堪,酒池肉林一般。这就是村民们口口声声念叨的神使,背地里却在做这种荒淫无耻之事。被他们糟蹋的女人竟是十分顺从,极尽讨好般,任由被一众神徒放肆取乐玩弄,也没有丝毫反抗。
“看什么看!当心将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狼!”
“看一眼就挖我眼珠子,那要是杀你们呢?”
“唉吆,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受死吧你!”
棕袍神徒轻蔑一嗤,手擎钢刀就劈在沐白肩膀上。这一刀砍下去,一众神徒当即就瞪大了双眼,那一刀像是砍在了钢板上,顿时火星四溅。
“下辈子砍人前记得多吃点!”
沐白扬脚一踢,那神徒就被踢到了半空中,摔到地上就已是脑浆迸裂。
“妖,妖,他真是妖啊......”
其他一众神徒赶紧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有几个连滚带爬就向大殿里呼喊。这些所谓的神徒,不过就是原本的一些无赖,穿上了统一的制服,就可以狐假虎威罢了。
“你们这些混账东西,他怎么会是妖,他是我们请来的神明!”
只见这时候从大殿里走出三个宽袍的汉子,不用猜,沐白就知道他们就是沈家三个泼皮无赖了,正是那三尊塑像的模样。
“还不快给神明松绑!”
其中一个金袍汉子厉声喝道,一众吓傻了的神徒赶紧来给沐白解开身上的麻绳。
“您的仆人拜见至尊神明......”
出乎沐白所料,沈家三个泼皮无赖竟给自己行跪拜大礼,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究竟是卖的是什么药。
“本神来此,你们可有什么供奉?”
“有有,快将财宝和女人给至尊神明献上来!”
不一会儿,一众神徒就在宫院里摆了十数箱珠宝,大殿里又被赶出十几个女人来,连带宫院里的十几个女人都一起被赶着跪在沐白脚下。
怒上心头,沐白一脚将为首的金袍汉子踢翻。
“供奉给神明的女人你们也敢糟蹋!”
“不敢不敢......”金袍汉子慌忙爬了起来,“至尊神明要是不喜,我等立即要那些村民再献上些标致的雏儿来。”
“至尊神明,有几个最俊的我们没敢碰,正是给您留着呢。”沈家三兄弟当中穿紫袍的一个,伸手指向几个瑟瑟发抖的女人,“还不赶快过来侍奉神明!”
三个女人低眉垂首怯怯来到沐白跟前,主动解开一颗纽扣,衣衫褪尽,露出雪白的酮体来。沐白心中一紧,就见一个羞涩的女人径直走向他。
“都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就这样被糟蹋了......”
那女人走到沐白跟前,将手贴在他胸膛上,抬起头来眼中含着羞涩,张口一喷,滚出来一股灰烟,沐白就失去了意识,倒地昏迷。
“哈哈,敢来我们地头上嚣张,真是不知死活。”沈家三兄弟从地上爬起来,露出得意神色。金袍汉子挥袖一喝,“砍死他!”
一众神徒围扑向沐白,纷纷持刀劈砍,可是无论怎么用力怎么砍,就是一点儿也砍不动。
“我就不信了!”
穿红袍的汉子是沈家老三,却是气力最大,啐了一口,双手握刀向沐白猛砍,哼哧哼哧几刀下去,就是砍不出一丝血痕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