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山脉边缘。
宿州城外。
虽然宿州城离云浮宗很近很近,但依然逃不过被乱军肆掠的下场。
近来的一伙子乱军占领了此城之后,通宵达旦,荒淫无度了数日,然后,竟然就在这儿驻扎下来。
城内百姓时有反抗,但通通被镇压下去。
乱军领头之人下令,若再有反抗之人被抓,轻则诛连其人周围街坊,重则屠灭全城青壮。
血腥镇压之下,整个宿州城变成了人间炼狱,百姓绝望的哭嚎声,不绝于耳。
偶有路过的散修,秉着一身侠义出手相助弱势百姓,但不超过一天,行侠仗义之人的大好头颅便会被挂在最热闹的坊市牌坊之上。
乱军手段之残忍,姿态之狂妄,已成独大一方的霸道局面。
而促成这种局面的,只是一个浑身都笼罩在黑袍之下的青年。
此人,很是神秘。
许多乱军士卒只知道每每有那些个强大无比的修士出现时,就得仰仗这位“仙师大人”。
无论对方表现得有多强,这位“仙师大人”都一定能够斩杀。
他,便是无敌的象征。
这伙子乱军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仙师坐镇,有一段时间,最巅峰的时候,他们甚至还有好几位仙师压阵。
但无论什么时候,无论那位仙师,都没有这一位来得强横,来得无敌,来得狂放!
虽然这位仙师只有一个人,可乱军士卒却觉得他一个人就已经是一支军队!
城主府。
天色微微暗下来。
大燕皇庭派来的城主早就被之前的乱军斩杀。
后面坐镇此地的,都是大燕军方的将领。
宿州城的情况其实与大燕其他地方不一样,乱军其实很少光临此处。
或许,是因为背靠云浮宗的缘故罢。
但凡事没有例外,在前些日子,此地还是被乱军临幸,甚至,乱军们一改往日的流匪形象,破天荒的修缮加固了城内城外的防御工事。
竟是要打算在此地待着不走了的样子。
这,没有人能想明白是为什么。
这伙乱军自从入城之后,每天晚上都要疯狂取乐一番。
今夜,自然也不会例外
。
城主府宴会大堂之上,坐着许多身份显赫的大人物。
乱军将领只占半数,让人膛目结舌的,是宿州城内原本的一些权贵富贾也在其中。
甚至,这些人与乱军将领还相谈甚欢。
主位之上,坐着的,这是那位“仙师大人”。
在他身侧,一位身上仅仅只有一层薄纱,曼妙身姿若隐若现的女子跪坐着,手上捧着银制酒壶。
那女子面容姣好,与朱采薇竟有七分相似。
若是宁南在此地,粗粗看上一眼的话,甚至会认错人,以为她是朱采薇。
只不过,容貌一事,差之毫厘,缪以千里。
此女虽然长得像朱采薇,但并不似朱采薇那样惊艳人间。
相貌若要打分的话,充其量,只能打个七分。
女子神色恬静,面容柔和,举手投足间,都颇有几分朱采薇的韵味。
她的脖子上,戴着一圈皮革制成的项圈,看上去,还有几分异样的美感。
“斟酒。”
那黑袍青年沙哑的声音轻轻响起。
女子动作优雅,微微起身,给他斟满。
那一层薄纱随着她动作带起的微风飘荡起来。
要知道,那下面,便是不着一缕的诱人春光啊!
白腻粉嫩,细滑紧致。
美得能让得道之人变成欲望满心的饿鬼!
但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大堂之上,没有一个人敢看她哪怕一眼。
此间虽然其乐融融,气氛好似很热闹,但黑袍青年与这女子,却是格格不入,仿佛独立于人间之外。
女子替黑袍青年斟满酒之后,便要跪坐回去。
“过来。”
黑袍青年忽的说了一声。
那女子闻言,乖巧无比的挪动着身子,跪在了黑袍青年的身边。
“你还在怕我?”
黑袍青年沙哑的声音忽的响起。
“主人,奴儿不敢。”
那女子低垂着眉眼,轻声细语,温柔到了极致,再混杂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揉碎这种美好。
“脱掉。”
黑袍青年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那女子
平静无比,随手摘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层遮羞布。
然而,她这顺从的样子似乎并没有让黑袍青年满意,他忽的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摁倒在地。
黑袍青年眼中有着怒火:“你为什么现在如此平静?你叫什么名字忘了么?”
被钳制住的女子眼底终于有了几分颤抖,她轻轻道:“奴儿名叫采薇,这是主人给的名字......”
“既然叫采薇,那为什么还这副模样?我让你学朱采薇,你就学成这样么?!朱采薇那么高贵冷艳的人儿,会像你这母狗这般低眉顺眼么?!”
黑袍青年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愤怒。
“奴儿知错了......”
女子的声音,依然温柔。
“啪!”
黑袍青年猛地抬手,竟然直接一巴掌打到了那女子脸上!
那力道之大,几乎是一瞬间就把那女子吹弹可破的脸颊打得红肿起来,
这边的动静,自然而然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当那些个大人物见到是这么一个情况的时候,当即脸色便是大变,随后,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此地。
像是多呆一秒钟就会出人命一样。
主位之上,黑袍青年眼中的怒火随着这一巴掌下去终于消散。
而那女子,则是像被打醒了一般,眼中骤然攒射出滔天杀意。
“臭婊子,怎么不继续装了?”黑袍青年冷笑起来。
女子咬牙,一言不发。
然而,黑袍青年却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忽然,他撕碎了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的身体。
漠然道:“当奴才,就要有当奴才的自觉,让你学一个人都学不会,你的存在,对我而言,还有什么必要?”
说着,他一把拎起女子,随手清空桌案,噼里啪啦的碗碟破碎声不绝于耳。
然后,他将那女子丢到桌案上,摆成最为羞耻的跪伏姿势,在干涩无比的时候,便直接剑插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