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点点头,走上前来,道:“你不用那么担心,你的境界本身就很稳固,而且经过这么一涨一降,根基更加稳固,所以不必担心了。”
“真的吗?”秦如风有些不敢相信。
“秦如风,不要质疑宗主的话!”大长老告诫道。
“无妨。”宗主继续道:“这件事对你也很有好处,所以不必那么担忧,而且你已经晋升过一次武道九重天,以后的路会更顺畅坚实,你放心好了。”
“谢谢宗主指点!”
“没什么。”宗主淡然笑了笑,而后对大长老道:“大长老,你把《灭吾卷》彻底摧毁吧,免得再害世人。”
“宗主万万不可!”大长老还未回答,秦如风突然反对。
“嗯?”宗主疑惑,道:“怎么不可?”
“宗主,弟子想要修炼《灭吾卷》”秦如风诚实道。
“什么!?”
大长老和宗主,神色有些惊动,秦如风的诀定也太突然了,而且大长老也和秦如风解释过了,可秦如风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他们不解。
“秦如风,不要意气用事,我和你说过,这门功法很危险,修练过的弟子,全部都无一例外死去了,你难道想要步入他们的后尘?”大长老劝导道。
宗主点点头,他赞同大长老的话,且不论他与严擎天不知是什么关系,就是秦如风是玄天宗弟子这层关系,宗主也应该劝阻。
“宗主、大长老,我是认真的,虽然前人都已修此功法而身死,可是我却不同,因为第一页,就让我陷入了‘悟道’,所以我想试试,希望宗主、大长老成全。”
秦如风如是说来,虽然《灭吾卷》传的很可怕,但是秦如风不觉得对自己有害,毕竟刚刚就是一个例子,竟然一句话,让他陷入了悟道。
俗世有云:一朝悟道,白日飞升。
足以让人知晓,悟道对于修者,有多么重要了。
“可是你可知道这有多么危险吗?”大长老严肃的问道。
“修炼一途,本就危险重重,弟子不怕危险,更不会胆怯,绝不会退缩,一往无前!”秦如风坚定道。
“好!”玄天宗宗主突然夸赞道:“好一个一往无前!你果真与你父亲那般,性格坚定,道心稳固!”
“宗主……认识我父亲!??”
“宗主您认识我父亲!??”秦如风惊讶道,不过随后又反应过来,他父亲严擎天年轻时威震云梦国,出自玄天宗,宗主自然认识。
“我和你父亲不仅仅认识,还是旧识,当然也是对手。”宗主微笑道。
“……”
秦如风彻底无言了,毕竟他父亲曾经横扫同辈青年,傲视上代老者,他可以想象得到,当时的宗主,一定……
“哈哈哈哈。”看到秦如风那特别的神情,宗主似乎猜出了秦如风在想什么,直接哈哈大笑了起来,道:“还真如你心中想的那样,我年轻的时候,经常被你父亲毫不留情的痛揍。”
“啊?”
秦如风惊得差点吓掉下巴,他没想到严肃的宗主,竟然会说这些话,还毫无风度的哈哈大笑,着实颠覆了秦如风心目中的印象。
大长老无奈的摇头,提醒道:“宗主,注意形象……”
“呵呵,突然想起了和无云那时候开心的日子。”宗主坦然道:“记得年轻的时候,我和你父亲是最好朋友,一起吃住,一起比武,一起恶作剧,可是……”
秦如风心中一颤,知道宗主下面要说的,与他的父亲有关,他竖起耳朵,认真的听,毕竟他并不太了解他父亲的往事。
“宗主……”
大长老突然开口,似乎不希望宗主向秦如风讲诉严擎天的事情。
“放心吧大长老,我自有分寸。”既然宗主都这么说了,大长老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缄默不言。
“记得年轻的时候,我与你父亲也算是玄天宗的一对‘祸害’,没有什么事不敢做,不过后来有一次,有人报复我们,我被对方打断了腿。”
宗主继续道:“从那以后,你父亲时不时的来看望我这个重伤的兄弟,不过相隔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一次,竟然相隔一个多月,那是我的伤,已经好了,他还不知道。”
“我父亲干什么去了?”秦如风疑惑的问道。
“当时我也是这么疑惑,可是他什么都不说,只说有一位前辈,愿意收他为徒,他要变强,变得不让自己的朋友再收伤害。”宗主神色渺茫,仿佛回到了当时那个时候。
秦如风和大长老没有打扰宗主,因为这也是一种特殊的感悟,对修行有帮助。
片刻之后,宗主醒悟了过来,而后继续道:“当时我不知道是何方高人,也没有过问太多,毕竟每个人都有自由,身为兄弟,他不愿说,我也不好追问太多。”
“直到一次阁中比试,你父亲以摧枯拉朽之势,战胜所有同代青年,一举拿下了当年的玄天宗比试的冠军,也是那时,我才明白与你父亲的差距,有多么悬殊。”宗主感叹。
世态炎凉,万物变迁,更何况人呢,事情瞬息万变,当年的天之骄子,已经颓废的不成样子,而当年的失败者,却以胜利者的姿态,坐上来玄天宗宗主之位。
“当初,我争强好胜,你父亲比我强,但是我不服气,所以经常被你父亲痛揍,到后来我不断努力,不断的前行,终于到达了你父亲所在的位置。”
宗主笑道:“可惜他那个时候,已经走出了原地,身处更远的远方,再次把我拉出很远,让人望尘莫及。”
“你父亲二十岁左右,威震云梦国,为众人所周知,且在云梦国天才云集的大会上,展露头角,并且一举践踏所有天才的光环,将自己推到帝国之最,连同玄天宗,也受益匪浅。”
“和你父亲相比,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我一路追赶你父亲的脚步,可是他却越走越远,让我难以追上,到最后我和他的实力,犹如天地相隔,虽然我是那次大会的第二名,但与你父亲相比,不足挂齿,只能怪你父亲太耀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