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他来了!黄花娘,快看呐!”
“啊啊啊,我不行了,快摸摸我心跳,已经从胸口蹦出来了……”
一个娇俏小妇人捂着胸口,眼儿媚一媚,满面红晕,大一红一肚一兜从她穿着花布罗身裙露出一角,拍一胸的动作让那双半突出的波一涛颤了颤,白一腻一晃一眼。
柱子媳妇瞥了眼自家看呆的男人,脸黑了,“徐家小寡妇,你家男人死了不到一月,你就熬不住了?他要是看到你这春一心一荡一漾的小模样儿,说不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
“你别这么说桃花儿,别说她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了,就是我看到阿闫都会脸红心跳,难道你不是!?”黄花娘忍不住帮腔,谁都知道她跟徐桃花关系不错。
这里的人结婚早,十三四岁的属花季,黄花娘三十有七,在村子上算是半个‘长辈’,她这么说了一边的人自然不好吭声。
柱子媳妇儿撇撇嘴,“你就偏帮她吧,小心养个白眼儿狼出来,到时候勾了你家男人的魂儿!”
蜀国风气开放,死了丈夫了寡妇可以明着改嫁,这就是良家女子虽然不喜,却无法说出更多苛责话的原因。
徐桃花是村子上最漂亮的女人,眉梢眼角天生风流含情,自是有不少爱慕者,加上她年轻,十八岁就死了丈夫,这个年纪正是女人花开正好的时候,很多男人觊觎着这朵娇花呢。
“别吵了!”徐桃花突然娇喝一声,眼睛发直地看着不远处,“他过来了!”
街道一片静逸,此时茶楼一间隐蔽的屋子内,一个身穿绸缎的中年女子拍着自家娇娇嫩嫩的闺女道:“放心吧,宝珠,娘就你一个闺女,你要什么娘都给你弄来!不就是一个打铁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别忘了你爹可是童声,这个镇子谁不敬重着!”
年轻女子绞了绞绣帕,嘟着嘴:“娘,你可不准以势压人,我要闫哥哥自己喜欢上我……”
“好好好,娘不逼他,不逼他。”
中年女子宠溺地看着自家姑娘,见她一张桃花面布满红晕,水汪汪的眼睛半点都离不开外面的那个男人,哪里不知道这是喜欢的狠了呀。
不过这个男人确实有付好皮相,如果她年轻个二十岁,说不定也被勾走魂儿呢!
墨闫铁龙行虎步,气宇轩昂,一身布衫丝毫遮掩不住他身上锐利的锋芒跟天生的豪迈之气,如同一把打造的剑,冷气逼人,贲一发的肌肉散发着一股男人的气息,一眼就让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
“一斤肉,脊椎旁边的。”磨砺的粗哑嗓音从男人嘴里挤出,周边愣住的黄花娘很快反应过来,喊了当家的过来切肉。
“闫哥,今天有什么喜事吗?”徐桃花忍不住打量面前的男人。
不同往日,男人今天穿了一件新袍子,这是很少见的。今天可不是什么节日,一般人哪里会过来买这么好的肉,她不由得起了几分试探之意。
墨闫铁淡淡扫了眼,手中银子‘嘭’的一声扔下,接过称好的肉,沉默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