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脱衣服他也不敢强行把他拉去将军的帐篷,没必要这么防着。
“属下会如实回禀将军,你……”侍卫顿了下,“好好休息。”
见帐篷没人了,唐宝蝉赶快把衣服又穿上了,收拾了一番,就去了表演的后台。
有了第一次表演经验,他决定这次放下头发,随意从耳边挑两束固定在后面,这样亦男亦女的装扮有益于他施展。
当唐宝蝉换好衣服,后台一个人都没有了。
不,应该说只剩下了一个人。
看着一身气势堪比猛兽的男人,唐宝蝉抿着唇,顿在那儿。
“小宝儿看来很吃惊啊!”闫战天不给他逃离的机会,直接上前把他禁锢在怀里。
唐宝蝉缓缓回神,轻吐口气,“将军,我要上台了。”
闫战天紧紧盯着他看似淡然,实则紧张的小脸蛋,更加逼近了些,“唱戏比伺候我都重要了,嗯?不如我们去床上唱怎么样?”
唐宝蝉脸刷地白了,他愤怒抬头,“你说过今晚不会碰我!”
闫战天呵呵一笑,“我也说过,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小宝儿似乎忘记了,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唐宝蝉深吸一口气,缓了脸色,黑亮的眼睛闪过一丝祈求,“明晚好不好?我答应了要上台唱戏,大家还在等着呢。”
漂亮精致的少年如玉石一般,明明很生气,粉嘟嘟的小嘴抿着,却硬是‘忍辱负重’地求着他,求的他硬了。
闫战天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他猛地低头擒住这张粉嫩的小嘴,重重允了两口。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香甜,小宠物的身体可比他的小嘴诚实多了。
男人长了厚茧的大手顺着衣服缝隙伸进去,划过丝绸般光滑细腻的肌肤,肆【一】意【一】蹂【一】躏。
唐宝蝉呼吸间全部是浓重的男性味道,猛兽一般的男人即使是短暂的前戏都是带着力度的,揉的他生疼生疼,偏偏又涌起一股陌生的颤栗。
难道他是个抖M?
“时间到了!”唐宝蝉阻止他更进一步。
男人哪里会听,一把把人抱了起来,“对!伺候我的时间到了!”
唐宝蝉带着怒气一口咬上他的肩膀,闫战天带着笑意地看他,“昨晚又抓又挠的,今天又咬,你属狼狗的?”
“我不伺候你,我要上台!”唐宝蝉松了口,以坚定的语气说着。
闫战天眼中已欲【一】火【一】高【一】炽,他撕扯着唐宝蝉的衣服,喘着气儿道:“上台?行啊,咱们就这么上去如何?你不是最爱唱戏吗?待会儿上台唱一出十八【一】摸,让爷也高兴高兴,嗯——”
突如其来的结【一】合,唐宝蝉忍不住啊了声,一双笔直的腿被男人架在腰上,说不出的旖【一】旎【一】。
唐宝蝉身上已经光了,可男人还整齐着。
闫战天肆意地扫了眼他,“还出去吗?”
唐宝蝉一下子咬破了下唇,眼眶含了泪水,“你无耻,无赖,王八蛋!你欺负人!”
这还是闫战天头一次被人这么直白的骂,他忍不住笑了,“哦?我哪里欺负你了?”说完他特地动了动,显摆了一下正在欺负菊花的大黄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