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夜收到这条信息时，刚回公寓。
这是白初晓第一次主动约他。
那天是她出道的日子。
白初晓在等祁墨夜的回信，她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手机响了。
祁墨夜打来的电话。
电话接通，下一秒男人好听的声音传来。
“可以。”简单两个字。
白初晓：“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放心，会让你回家吃团圆饭的，占用一小会儿时间。”
除夕夜，她同样要陪姐姐吃饭。
“我不介意你占一大会儿。”他声音低低的。
白初晓嘴角的弧度较大，转移话题，“你刚回家？”
祁墨夜这些天忙于工作，白初晓也忙于工作，他们基本没怎么见面。
“嗯。”祁墨夜顿了几秒，“累吗？”
“不累。”为了自己喜欢的事，值得。
祁墨夜去往书房，打开笔记本电脑，一边看孟元发过来的文件，一边跟白初晓打电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初晓没了声音。
祁墨夜没有挂电话，过了五六分钟，隐约听到那边均匀的呼吸声。
……
临近春节，很多行业放年假，娱乐圈这一行向来没有放假之说，艺人们依然各种赶通告。
白初晓更不用说，出道的日子越来越近，她每天和伴舞们磨合。
这天，进行出道舞台的彩排。
白初晓去现场，发现陈玉茗过来了。
白初晓穿着黑色棉服，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迈步走过去。
陈玉茗起身，淡淡道：“大致顺序和流程和你说了吧？”
白初晓点头。
“你不是第一次登台表演，应该没什么问题，年底大家都很忙，你后面还有一场男团的彩排。”陈玉茗说。
白初晓听出这话里的意思，让她最好一遍过呗。
舞台设计组的人过来，“先演练一遍，看看哪里需要改动。”
陈玉茗扫了眼白初晓身上的棉服，“你把外套脱了，这样很臃肿，看不出来舞台效果。”
看白初晓没动，陈玉茗又道：“愣着干什么，这是最基本的敬业，虽然天气比较冷，但是，出道当天一样要穿设计服装。”
舞台设计组的人看向陈玉茗，彩排对服装都这么严格，传说中的严师出高徒？
白初晓知道这位经纪人对她有意见，说是故意为难她，陈玉茗说的话又确实有道理。
加上穿着棉服不太方便跳舞，所以，白初晓照做。
陈玉茗脸上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白初晓现在是公司最有实力的新人，资源方面当然不会亏待她，第一步要做的事情是驯服，让她彻底服从，而不是各种忤逆经纪人的安排。
彩排进行到后半段。
入口那里进来五个年轻男生，平均二十岁左右。
钟易是其中一个，自动听歌识人，“妈耶，居然是我女神！”
他们是下一个彩排的男团。
队里其他成员纷纷看向舞台。
对于钟易的女神，这段时间被他念得耳朵起茧子。
“百闻不如一见啊，好漂亮。”
“唱歌也甜，难怪把钟易迷成这样，她有男朋友没？没有的话，给我引荐一下？”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