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痛苦的相思
我对你的冒犯,是因为爱的太幼稚。
是因为爱的太深,我难以自拔。[]
我对你的冒犯,是因为我害怕我对你的爱。
那错误的爱,是不应该存在的。
可是我却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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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历C年12月19日
四月一号卫星(阿普斯一号)阿玛菲官邸。
尤利.阿玛菲悠闲的在翻阅早报,不一会儿管家带着一名身穿紫sè议员服饰的男人走了进来。
阿玛菲没有抬头而是继续翻阅早报,男人就像是到了自己家里一般,十分熟悉地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这名男人就是塔德.艾尔斯曼,著名的“稳健派的常青树”。塔德和尤利两人自从PLANT议会前身黄道联盟时代就是好友。
塔德艾尔斯曼是迪亚克的父亲,PLANT最高评议会十二人成员之一,在政治立场上属于偏向稳健派的中立派。从战前的旧时代就长期担任最高评议会议员一席,无论是在克莱恩时代、萨拉时代、还是吉尔伯特时代都担任着议员,现在是拉克丝倚重的稳健派元老人物。塔德.艾尔斯曼年近五十岁,长长的卷发覆盖在脸上,经过多年磨练的他,让人感觉到一种沧桑感,在政治斗争的问题上,他有极强的明锐感。除却议员的身份,塔德还是一名优秀的生物学家,为改进胚胎调整技术不断在做努力,是PLANT最新基因调整技术“人工-**”的先驱。
此时塔德坐在沙发上叹息:“尤利,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太累了。政治这东西也许真的不适合我,有时候我想索xìng就放下政治一mén心思去做研究。”
尤利:“是吗,可是你依旧放不下政治!”
塔德了头:“是的,因为在眼下PLANT的政治依旧十分重要,如果有足够安定的环境,那么就一定会放弃眼下的权力,一mén心思放在科学上。”
尤利头:“你最近做的人工**研究,要是成功的话…也许就能够改变调整人生育率低下的问题了。”
塔德表lù出苦恼的神情:“人工**技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虽然据孟德尔研究所曾经成熟地运用人工**创造了基拉.大和那样的完美调整人,可是孟德尔已经被毁这么多年了,所有的数据都丢失了。另外人工**的创始人尤连.响也早已失踪这么多年,很可能真的已经死了。”
尤利mō了mō自己的后脑勺:“可是听东亚共和国在孟德尔被毁后,掌握了部分人工**的核心技术,而且做了大量的试验呢!”
塔德摇了摇头:“这你是听情报机构的吧,就算是真的这样。东亚共和国那群人也不可能会将核心的技术拿出来和PLANT分享,况且他们也只有藏在暗中做试验的胆量。”
尤利发出了笑声:“可不是你这样想象的,据东亚共和国有一套不太一样的想法,他们想制造所谓的jīng英阶层!”
塔德好奇的问:“jīng英阶层?以调整人为核心的jīng英阶层,来统治东亚共和国吗?那不是贵族制度的变种吗?”
尤利无奈:“东亚共和国和其他民主国家不一样,他们的家族观念和统治阶层观念比一般的国家都要强烈,某种意义上他们就是想用基因调整技术来确保占有统治地位的后代,能够继续有效的统治共和国!”
搭德眯起了眼睛:“被权力méng蔽了双眼吗?”
尤利冷笑:“他们可不是这样认为的。”
搭德:“好啦,我今天来也是为了正事的。”
尤利斜眼瞄了一搭德:“什么正事?”
搭德:“我希望你放弃对阿斯兰.萨拉的支持!”
尤利摇头:“为什么?”
搭德:“你支持阿斯兰.萨拉,并不会带给PLANT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尤利问:“这是克莱恩议长让你表达的意思吗?”
搭德摇头:“这是我本人的意思….”
尤利眯起了眼睛:“搭德,你真的认为拉克丝.克莱恩可以保护PLANT吗?”
搭德:“难道阿斯兰.萨拉就能够带给PLANT永久的和平吗?”
尤利和搭德一时之间火yào味十足。
搭德忽然站立了起来:“我希望你能够认清现实,现在已经不是地球联合与PLANT对峙的战争年代了。”
尤利也站立了起来:“那么我就和你下一个赌约!”
塔德眯起了眼睛:“你吧。”
尤利:“我打赌在两年内地球联合和PLANT之间必有一战。”
搭德深深呼吸:“如果两年内地球联合与与PLANT再度开战,那么我就放弃议员的席位全心全意投入科学研究….”
尤利头表示:“如果两年内拉克丝.克莱恩能够避免与地球联合爆发战争,我就更换立场转为支持稳健派!”
搭德继续道:“为了保证赌约之间,我们没有人违背约定,我们必须互通有无,将各自的情报告知对方,以确保没有耍赖!”
尤利眯起了眼睛:“你是怕我故意挑起战争吗!?”
塔德没有话,只是看着尤利等待他下达决心。
尤利:“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君子协定。我也不怕你将情报给拉克丝听,可是你绝对不能做出任何伤害PLANT利益的事情!”
搭德伸出了手掌:“一言为定!”
尤利与搭德手掌相击,尤利也喊道:“一言为定!”
两个老朋友定下了赌约,一场影响深刻的赌约。
尤利没有想到他的这场赌约,会让未来的尤尼斯失却了一名不可或缺的nvxìng。
更不可能会想到,这场赌约的结尾会促使阿斯兰走向毁灭地球的魔王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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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塔德和尤利签订了君子赌约的那一刻,我正在旧居中饮酒求醉。
我的心思就想一团烂泥,我获取了议员的席位,却依旧没有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我所渴望的关注度,不是单纯的民众喝彩,而是拉克丝的关注。
可是拉克丝根本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只是简单地问了我几个问题,一也不关心我的是非。
其实也许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可以我却难以理解。
或者是我根本不愿意去考虑真相,真相就是我已经和她走向两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我根本无法理解,也不想再去理解。
我只想好好的醉一场,在梦中追寻她,在梦中倾述相思之苦。
那阵阵的压抑,那阵阵的爱,在醉梦中寻思的也许并不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