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城中心的城主府,这是一座占地面积上千平米,四进四出的大宅院,大门前放着两只高大威武的石雕狮子,颇有神韵,来来往往的行人看着纳兰府三个字,眼中都闪过了羡慕和敬畏之色。
“请问这位大人是?”
一位看起来衣着不凡,气宇轩昂的青年男子背负着双手,目光炯炯,大步向着纳兰府走来,门前的守卫见对方不似普通人,小心翼翼地上前问道。
“大河宗修士-青君临前来城主府拜访!”
“原来是大河宗的高人,小的这就去通报一声,还请您稍等片刻!”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让本座等,滚开!”
青君临瞥了眼这个区区锻体初期的蝼蚁,挥掌打飞了过去,目中无人地踹门而入,看着趴在地上吐血的守卫,引得街道上的普通人一阵议论,竟然有人敢在城主府动手,真是找死!
“原来是大河宗的青执事,只是…你不仅擅闯城主府,还打伤了我的护卫,这是何意?”
这件事很快便惊动了纳兰府上下,纳兰博带着一队家卫走了出来,目露不愉之色,这是在赤裸裸地打他的脸,要是不能给他个满意的答复,哼,那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本座此次是来想向纳兰城主讨要一物,素闻纳兰府的小女儿国色天香,所以本座想要讨来做个暖床丫头!”
青君临蔑视地看了眼面前的老家伙,居高临下地开口道,四周的护卫目露怪异之色,这个家伙哪来的乡巴佬,疯了不成?
“好,很好,看来是老夫太久没有出手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就敢欺负到我的头上了,区区大河宗的外门执事,你以为老夫不敢杀你?”
纳兰博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怒极反笑,目露森然杀意,什么个东西,竟然敢对他这种态度,哪怕大河宗的长老也不敢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
要知道自家的小女儿那可是被应天府的三公子看上了,比起应天府,区区大河宗算的了什么,癞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还本座…呵!
“跪下来,磕三个头,再自断一臂,老夫看在大河宗的面子上还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你敢辱本座?找死!”
“辱你…”
纳兰博刚要开口讥讽,岂知对方瞬间冲了过来,速度极快,出乎他的意料,带着呼啸的拳风,直接一拳打穿了他的胸口,他张了张嘴,重重地倒飞了出去,一地血泊,失去了气息!
“城主大人?你竟然杀了城主,杀了他!”
周围的护卫也从震惊中回过了神,一定是这个家伙趁机偷袭杀死了城主大人,没错,一定是,大部分人都杀了上去,只有少数几个发现情况不对劲想要离开。
“螳臂当车!”
青君临对此冷冷一笑,伸手一抓,一阵阵惨叫声响起,这些最多也就锻体中期的家卫全身跟破布似的炸开,锋利的白骨从体内钻出,并且速度极快地爆射而出,将所有人钉死在各处。
一时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青君临哈哈大笑了起来,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既然已经得罪了,一不做二不休,他的眼中闪过了狠色,直接把城主府上下都屠了一遍。
同时他也如愿以偿地抓到了念念不忘的纳兰小女儿,看着这个身材娇小,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小萝莉,他邪笑着扑了上去,衣服撕破的撕拉声和痛苦的哭泣声不断。
城主府满门上下被屠,云城的各大势力纷纷震动,只不过碍于凶手拥有元者境的可怖实力,而且还有大河宗的背景,一时间噤若寒蝉,连忙送上女儿讨好,整个城市弥漫在血色恐怖的阴影下,任由这个魔头作威作福。
“哼,本座的实力越来越强了,哈哈哈,天命骄子一定说的就是本座!”
随着黑骨加极意魔魂的改造,青君临此时已经大变了模样,眼眉角处划过黑线,整个人显得阴翳无比,每日感受着体内那不需要修练就越发强大的力量,他的内心越发膨胀。
在这座小小的云城他彻底成为了一个当之无愧的土皇帝,暴虐无道,或许是太享受这肆无忌惮而醉生梦死的生活,他反而并没有急着离开这个小地方。
林泽并没有在意这些小事,也并不急着去搞大事,只是静静地观察着这个家伙日复一日的变化,时不时摇了摇头,嘀咕着哪里有问题之类的。
至于这个宿体会不会太嚣张了?这里可是一个强大的修行界,各种罪大恶极,动不动血祭州城的绝世大魔头多了去了,青君临的小动静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上不得台面。
再加上这个赵州也只是比较偏远的地方,也没有多少顶级强者,就算有估计也都跑去大天域了,没有人能察觉到这点小异常!
林泽倒是频频打量着府邸中那个被玩坏的小萝莉,留着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穿着可爱的类似连衣裙的轻纱衣裙,好像是叫纳兰若吧,这个宿体似乎格外喜欢这种类型的小丫头。
在青君临不断的摧残下,这个小萝莉的眼神死寂,跟行尸走肉般任由摆布,灵魂中饱含的憎恨等负面情绪已经超过林泽所见的那些厉鬼了,这可不像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林泽感觉这个小家伙有点意思,各方面符合他的审核需求,骨邪也津津有味地盯着这个小萝莉,频频赞赏,表示对方有特殊资质,要是让他好好培养的话,必然是一代魔道巨擎云云!
思索了一下,林泽把自己最珍贵的契约之眼拿了出来,这个顶级的魔化组织才是他敢来搞事的资本,之前不急着搞事是没有合适的人选,毕竟挑选大BOSS那也是需要资质的。
在青君临又一次神清气爽地离开房间后,林泽直接把契约之眼扔了出去。
呆滞地抱着衣裙,纳兰若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注意到了那个恶魔身上掉下来的东西,慢慢地爬了过去,捡了起来。
一阵疼痛,看着镶嵌在手掌中的黑色眼珠子,两者对视着,良久她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喃喃呓语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