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博斯科夫先生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杜博回答道。博斯科夫的高傲与目空一切,想必比赵雪儿要高多少倍!他怎么可能为了这钱做这种事?
只可惜,在国战战场上,他和他的手下完败!毫无任何借口可找地完败!
——所以,他们只好这一切都是“碰巧”,北极熊战盟根本没有与杜博联军有冲突,有比较,有战斗,有赌局。反正,什么都没有。
“所以,为了以正视听,”尤里的声音变得激扬和崇高了,“伟大而高尚的博斯科夫先生决定,让北极熊战盟与你,以及你的盟军进行一场真正的决战!”
杜博没空去听他激昂的演,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道:“我没兴趣!”
尤里一下愣了。——在界,除了博斯科夫父女,有谁敢对他如此无礼?除非他不想在界混了!
可是杜博却并不在意,见尤里被打断后不话,又:“您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有就挂了,大家都很忙。”
“有有有!”尤里这才回过神来,他还有最重要的部分没呢!急忙道:“博斯科夫先生想在精灵圣山与您决战一场决战,愿意拿出1o亿美圆外加自己女儿做筹码,赌杜博完成不了“叛逆的泰坦”任务,相应的如果杜博输了,他将付出刚赢的1亿美圆以及自己女儿的自由。”
由于得过于匆忙,一场空前绝后的伟大赌局被尤里得毫无漏*,自然不能打动杜博了。于是杜博再次简短地重复了自己的回答:“我没兴趣。还有别的事吗?”
尤里一听急了——这可是博斯科夫亲自交待下来的事啊!要是就办成这样,怎么给先生回话?
“不行不行!我亲爱的阿土先生!”尤里已经毫不在意杜博这个后辈恶劣态度了,尽管杜博再闪无礼地拒绝自己这个业办老大的代表,“你必须要有兴趣。十亿美金!你想过十亿美金是多少钱吗?今后您将过上帝王般奢侈的生活,数不清美女环伺左右……”
“我没兴趣!”杜博再次打断了他的话,“我们的老大哥已经解体了快二十年,所以我不想跟你谈人生理想和世界观的改造,只想告诉你我们的生活态度完全不同,很难勾通。好了,我很忙……”
“别,别忙!”尤里急道,“关于赌注的事情,我们还可以再谈,再谈!”
尤里是业界老大的代表,纵横业内二十年,对于初入本行的杜博来,他既是长者,亦是贤者——领先业界二十年的执行经理,他是贤者不过份吧?
而杜博自就受过敬老敬贤的教育,所以他没有失礼地挂掉尤里的电话,相反,依然十分客气地问:“怎么谈?”
“如果你害怕输掉刚到手的一亿美金,我们可以少赌一些。比如五千万?”尤里一下打了五折。在他的心中,这五千是赢定了的!而杜博不愿意打赌,也是害怕输掉刚到手的一切。
“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是我对这个财局根本没有兴趣。”杜博回道。
“不不不!您有兴趣,您一定有兴趣!”尤里焦急地,“你可能不知道,博斯科夫先生的爱女,天下最美丽的莎女姐有多么美丽!她金黄的头,奶酪一般的皮肤……”
“好了好了,她再漂亮也跟我没关系。”——赵琳儿和刘眉的事已经弄得杜博劳心费神了,再弄个洋妞来,谁受得了啊?这个事根本不予考虑。
“那您开个价,怎么赌。亲爱的阿土先生,您知道,您的怯战不仅仅是您个人的事情,您现在代表着全中国的玩家。”从杜博油盐不进的语气里,尤里听出了他的坚定与不耐烦,彻底泄了气,于是放弃了服杜博的打算,一面提醒他此战的重要意义,一面让他开个价自己也好交差。
实话,代表着全中国玩家这句话,还真的打动了杜博。不过,他再冲动,也没有冲动到为了这一句话就押上身家性命。想了一想,杜博还了个价:“赌人的事情免谈,输了我就没有了自由,要是赢了,还得多养个闲人,怎么算怎么吃亏,这个事绝对不要再提起,否则我直接挂电话。至于赌注嘛,实话,我并不好赌,与李正刚的冲突也完全是走投无路,所以,赌注不宜过大。”
一听有门,尤里大喜道:“那您开个价!”只要杜博肯开价,尤里就有把握顺藤摸瓜,猜出杜表的底线,然后施展这二十年来的对外交流的经验,把价钱谈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尤里很清楚,杜博敢赌就证明他想赢,只要他想赢就会自认有赢的办法!而且,杜博已经赢了一亿美金,西方有句俗话是“easymoneteeasygo”,意思是,钱只要来得容易去也就比较容易——来得容易所以不在乎嘛!
想赢而且自认能赢,再加上对钱不在乎,杜博能开出个什么价,尤里心里多少有个数了。至于把莎娜作为赌注的事,尤里自己也不敢苛同——杜博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与天使般的莎娜姐相提并论?
而且,根据莎娜姐的建议,本次赌局只是杜博是否有资格作为博斯科夫先生对手的资格赛,根本没有必要下这么重的注!所以,不赌人只赌钱是尤里能够,甚至是希望的结局。
“我年,就赌一美元吧!”杜博认真地,“我本想赌一元人民币,也就是十三美分。后来想到你们西方人不喜欢十三这个数字,而且您换汇也不太容易,可能手续费和汇费都远不止,不定不足一美元就按一美元收取,那您可是亏大了!所以,我想,哪怕我自己换外汇麻烦一也不要紧,咱们赌个整数,一美元!”
“哈哈哈——”一直守在杜博身旁的赵琳儿和刘眉笑得花枝乱颤。
“你,你也太损了你!”赵雪儿也笑了,“人家的身家上千亿,而且地下还有数不清的美元等着用轮船运到世界各地!你居然赌一美元,亏你想得出来!”
“是他要赌,又不是我要赌!”杜博故做天真烂漫的样子,“赌一美元已经不了!我奶奶打麻将输个一毛钱,那时只是一美元的百分之一,还心疼得不行,我现在把赌注涨了一百倍,加上换汇手续费什么得,可能是一百多倍,已经充分考虑了国民经济展的势头和社会进步的现状……”
“好了好了,别瞎白话了!”赵琳儿等又听得笑起来了。
“就拿那一亿美元来吧,是他们逼我参战,也就是逼我赢钱,这能怪我吗?”杜博还真是一脸委屈,仿佛受了别人欺负的屁孩。
只有尤里,只有尤里听到杜博还得这个价,张口结舌半天不出话来!
“尤里先生,”杜博又在电话,“如果您看不上这个赌局也没有关系。真的,我对这个赌局没有丝毫兴趣。如果您不同意这个赌注,那么您今后就不必再为此事跟我联系了,我不会再与您谈这个事情的。”
挂了电话,杜博想尽所有办法提高部队的行军度。但是,要想赶到精灵圣山,怎么都得两个时,这是杜博无法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