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梧山叙聊片刻后时间已经很晚,云忆便向梧山告退回到后院。来到二层时雪樱以在长榻前为花敏的躯体输入魂力,由于花敏的身材确是异于常人,绝非少有的美人胚子。云忆便站在长榻前多看了几眼,这小小的动作还是逃不过雪樱的眼睛,便用棉絮遮挡住花敏的身躯:怎么还没看够!当初人家可是要与你同入浴河的,现在怎么看人见身材好后悔了。
云忆这一听尴尬的赶忙扭过头:姐呀!怎么又提那事了,我炼丹了你陪她吧!
雪樱一听摇摇头:好了不逗你了!这里是城区不是荒山僻野,你是秘密出行还没出碧落州,还是暂时不要炼丹和运魂以免暴露身份。说完便和花敏同时消失在云忆面前。而此时楼下传来清脆的声音,云忆一听便知道是梧桐,便只好又走下楼:怎么了有事?
梧桐含笑看了看云忆:忆哥哥,我听爹爹讲,你在梦源城可了不得了,我睡不着就来找你聊聊天。
云忆没想到这丫头还蛮好武的: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不对舞乐感兴趣,怎么对这打架到这么好奇,就不怕以后嫁不出去没人要。边说边走到客桌前倒了一杯茶水洗洗品尝。
梧桐笑眯眯来到桌前:我们刚来这祁连城不久也没有啥熟人,平时都是我黏着大嫂与其闲聊。自从哥哥去看管驿站,听说那里可忙碌了,大嫂便把孩子送到宗门培养,也去了驿站帮哥哥搭理。我就整天一个人在家可闷了,除了每日伺候这些花草,连个说话的人都没。
云忆听后便点点头和梧桐叙聊了半宿,才见其有困意,将其送回西后院便又回到后院,本想运魂打坐又想起雪樱的话,怕节外生枝便倒榻入睡。
次日早早的,便来到前院用过早饭后,又无事可做为了不引人注意,便让梧桐陪同到行船码头看看。穿过北城门走了约有一个时辰便看到了海面,这里没有河狮城的繁华,相对来说人流比较少,货物确比较繁忙。一马车一马车的货物连成一线,而远处则是一座三层阁楼,几十条宽大的货船有的迎风起航,有的则收帆通过岸上的牛拉,将其拖拽至岸边。
往前走几步便看到了海岸线,小帆船停靠一排随着水的波浪起伏不定。走到此云忆为了不打搅梧桐他哥哥忙碌,便没有在前行不然去了又要让人跟前跟后的,太过显眼不利于他的身份保密。吹了会海风又和梧桐回到了城内,四处闲逛了圈便返回梧府。
刚走到院落内,梧山便上前相迎:忆儿,刚弟子们派人回来说,那二百年的卷宗找到了,以秘密送到一处安全位置。我怕白天人多眼杂,便让其留守看管想等天黑在送到府中,你看要不要你亲自去看一眼。
云忆一听那还安奈的住:伯伯在何处带我前去。梧山便带着云忆走小路不时观察四周,来到城府司东邻的一处庭院内,庭院大门紧闭,二人便绕到后方小门处,梧山见四下无人便铛铛…铛铛给院内的人发出暗号。便从门后传来话:谁?梧山回道:我,梧山。这小门才开,二人赶忙走了进去,那乔装打扮的弟子便赶忙关上小门。
那人赶忙上前迎到:公子,老爷这边请。二人随其快速穿过后院,来到二堂院内,院内两旁是青枝绿叶的青竹。那弟子赶忙跑去打开二堂大门,屋内便是扑鼻而来的霉菌气息。云忆和梧山也赶忙走进二堂,只见空荡的二堂内,两只以脱漆的大红箱子,上面还交叉贴着祁连城府司的封条,封条年月是九域六千一百年到九域六千三百年。云忆算了下,现在是九域七千年,时间刚好吻盒,便又查看了另一只箱子,时间正是要的那二百年内的卷宗。九州按九域时间表
云忆立刻向箱子内注入魂力,将其收入魂纳虚中,便召出几只锭银子递给弟子:记住,忘了此事。便和梧山又偷偷溜回行船管事府,梧山便对其内人叙道了几句,和云忆直接回到后院二层,将两只箱子召了出来。撕开封条,便是一本本蓝皮草书,便拿出一本座在客桌前查看。梧山见其没有自己什么事后,便退出了二堂,此时梧桐正好来想找云忆谈心聊天,被梧山碰到:桐儿,走陪爹爹说说话。
梧桐便站住了脚步,待梧山将二堂门关上后,看了看梧桐轻叹了口气:傻闺女呀!你忆哥哥可是宗门以后的姑爷,宗门谁人不知大小姐和忆儿的事,你就别废心思了。爹爹何尝不想你以后有个好的归宿,但忆儿绝对不适合你,身为宗门子弟别说身份如何卑微,就是轮小妾也都轮不上咱家。你忆哥哥这几天要为长老处理事物,你就别来打扰了除了送饭你可以来,其余时间不得进二堂半步。
梧桐听后心情自然如巨石落下般,压在心房一时进入迷茫状态,虽然与云忆只有短短的两日接触,但那种说不出的压抑确实有点触动。被父亲这一责怪一句话也不说,便立刻哭泣这跑去自己后院。梧山见此深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话语过重,但为了闺女的以后也实属无奈,回身闷闷不乐走去大殿。
云忆在得到这二百年的档案后,自然是想尽快查出有关这迷山宗的记录书文,一连三天都未曾下楼。只到第三天傍晚梧伯母来到梧桐角楼,见其也不出门就趴在客桌上,看到那锦盒子中的夜明珠。梧伯母轻叹了口气便座在梧桐身边,慈祥母爱是每位母亲的与生俱来的天赋,看到闺女这样自然心中不忍。
梧桐见母亲来劝自己,便将脑袋靠在梧伯母怀中,留着清纯的眼睛无助的哭泣。梧伯母轻叹道:孩子,你爹爹不是有意伤你,但你也知道咱们的身份,咱们能有今天已经是受了宗门很大的扶持。在说了忆儿能叫你一声妹妹,算是已经认定了你的位置。你要明白事理切不可以下犯上,做出不可挽回的局面。两个人在一起不管有几房妻室,要的是彼此之间的呵护与尊重,而不是一厢情愿那样只会使自己走进深山大院,而无意义的活着将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梧桐受到梧伯母的劝解后,便停止了眼睛的流移,座起身来用手帕抹去眼角边的泪痕。看着锦合中明亮的夜明珠,缓缓把心中的扰乱复杂的心事给压了下。
梧伯母见此含笑道:走吧!娘以做好了饭菜,你陪娘给你忆哥哥送去。梧桐收了收心点点头,在屋内憋了三天也是该出门活动活动。便随梧伯母来到大殿,此时梧山也正在大殿内查看账目,见闺女和内人前来又不知道说什么便继续看着账目。
梧桐见此便硬着头皮上前向梧山请安,梧山也不忍看着闺蜜低沉,虽内心也知道那日话语重了点,但现在梧桐还体会不到做父母的难处。便看看梧桐:先陪你娘给你忆哥哥把饭送去吧!
梧桐见父亲也在没有责怪自己,只好陪母亲去给云忆送饭。等来到二层后见一屋子发霉的书籍堆满客厅,而云忆则还在客桌上阅书。便山前将客座书籍移到一旁:哥哥,先吃饭吧!
云忆看了看是梧桐,而身后的梧伯母正对其使眼色,又想到这三日来梧桐从没来二堂,肯定是又受了梧山的训斥。便笑呵呵道:吆!这桐妹舍得来看我这个当哥的了,我还以为是生气以后都不见我了!
梧桐一听便撒娇的推了推云忆宽实的肩膀:哥哥,我不是怕你忙吗!
此时梧伯母便将饭菜摆上桌,含笑道:忆儿你先吃饭,等吃完了在查。
云忆这才将书放在一旁还为查阅的书籍,梧桐为起斟了一盏酒后也好奇云忆在查什么。便走到一旁从云忆看的那本下方抽了一本出来,翻开第一页便是扑鼻的霉菌味。边翻边念出声来,九域六千一百六十年,祁连城南迷山宗府一夜灭亡真相无知。
梧桐这一念道,把正在吃饭的云忆给惊醒,赶忙放下筷子从梧桐手中抢过书籍,细看后只有简短的几笔带过。九域六千一百六十年位于祁连城南的迷山宗,不知何故在大丧期间。所有长老宗主管事一夜之间消失无踪,三日后祁连山脉发生大地震,致使迷山宗宗门府邸被毁。云忆在翻页以在没有关迷山宗的记录,云忆也感到奇怪。但发现那母女正看着自己,就赶忙回过神来将书放在一旁:伯母,你们帮我把书整理一下放箱子内。二人便帮混乱的书籍整理一下收拾进箱子内,忙完后以快半个时辰。
而在前厅内的梧山也感到奇怪,怎么这么久还没下来便前来二殿查看,见云忆三人正好出来便笑呵呵道:忆儿,你这是查完了!
云忆点点头看了看梧桐:这多亏了桐妹,不过现在事情还不明朗,需要在斟酌斟酌。
梧山见其内人端的酒菜并为动几下:那我们前厅边吃边聊。四人这才回到大殿内边吃边叙。梧山和云忆同饮一盏谷酒后:忆儿,你这忙了三天都是查什么呀?
云忆还是为了保险起见便绕开迷山宗:是这样,老师在查一起九百年前跟咱们宗门有关系的事情,就派我来查看一下有什么线索。还真查到了九百年前这祁连山的地震情况,我想老师在知道结果后便能把当年的事情给捋顺。
边吃边聊了一个时辰,饭后二人便来到客厅叙聊了一会,云忆见天色还早为了能尽快找到迷山宗的府邸。便找了借口:伯父,忆儿一会去一趟祁连宗在查点线索,我已经飞鸽给老师,看其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查的事物没。
梧山一听祁连宗回想了下:这祁连宗的宗主为人还算朴实,昨日还传来书信说是你路过时还灭了能虎门宗。不过现在天色以晚,要不明日起早在去如何。
云忆听后笑了笑:伯父我在屋内闭了三日,想出去通通气,顺路去一趟祁连宗调查点事物,等收到老师的回信后在做打算。说完便站起向梧山辞行,梧山见其去意以定便不在阻拦,陪同出了行船管事府后。云忆向其行了一礼,便回身消失在傍晚的人流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