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三人,在途中住了一宿,第二天上午,才赶回沧州。
晁盖要去沧州府衙熟悉一下,吴用让高原回府休息,自己则领着晁盖前去。
高原带着二、三个特种兵,刚进入墨池巷宅第,客厅里早有两大在等着。
高原定睛一看,是戴宗和时迁。
高原高兴地招呼道:“时大哥,本王差不多有好几个月未见尊面了。自从把时大哥调入戴头领的斥侯队伍中,你便来去无痕,神鬼一般。本王一直不知道你的去向,更别找到你了。”
时迁回敬道:“大王几时找过时某?时某如何来去无痕了?一个多月前,时某一直在青州北门外公干,近一个月潜入大名府刺探,这可都是戴头领亲自下的命令啊。
大王现在不比从前。瞧瞧,这么大的宅院,占地怕有二十丈见方吧?
青州有王府,沧州也来这么一处。
大王在其它地方,还有多少行宫别院啊?
乖乖,真是了不得!”
戴宗一旁正色道:“时兄弟,大王面前,岂可放肆?”
高原笑道:“戴头领,没事。二位请坐,来人,上茶。”
时迁面不改色,继续侃道:“大王是弟兄们的天王老子,吃好、住好,这皆是弟兄们的颜面不是!从大名府回来,时某在路上就听,大王喜得贵子,青州军有后了!
刚才。时某吵着闹着要去后院,瞧瞧我们的幼主,可硬生生被戴大哥给拦住。是,时某这般容貌,吓坏我们的幼主。
时某就不去瞧了。不过,时某这儿给幼主准备了一份见面礼。
时某这是为将来留下一条活路。日后,时某若走背字,不幸犯事。也希望幼主能睹物思人,放时某一马。哈哈。”
时迁一边,一边从怀中掏出两个大大的玻璃一般晶莹剔透地珠子。
室内顿时荧光闪烁。高原道:“时大哥,这两颗宝珠从何而来?若是来路不明,岂不让你的侄儿从就沾染脏物?”
时迁闻言,气得眼珠子都掉下来,怒道:“高攀不上是吧?”
高原无奈接过宝珠,道:“那本王就替儿,谢谢时大叔的好意了。”
时迁这才转怒为喜。戴宗也从一旁的包袱内。拿出一件咖啡色狐狸皮毛,拘谨道:“戴某闻听喜讯,也十分高兴,特地让斥侯们在燕京购得一张狼皮。据斥侯们夸耀,此皮乃头狼之皮。望少爷日后,能象大王一样。成为雄视天下的一代君
高原道:“什么幼主呀,君王呀。这些话,日后再也不要随便讲。本王被逼上梁山。目前还不做什么皇帝。”
三人在一起闲扯着,戴宗正色道:“大王,戴某这次特地从河间府赶回来,确有大事要报。
其一,遵军师之令,在青州大战之后,我斥侯队伍一直紧盯朝廷动向。然而。去年朝廷青州大败后。一直无有动静。
据时兄弟带回来的消息称,东京及大名府的众官。对青州之败,皆讳莫如深,很少言及,若无其事一般。
而高俅返回东京后,一直深居简出,年底才开始上朝,处于有职无权的境地。
王伦与朱贵等,已经分别在东京与大名府地繁华地带,开设了两三家酒店,目前,生意运营一切皆正常。
只是,燕青被高俅扣在东京,不知何时才能放还。
其二,据燕云一带的弟兄们回报,去年冬天,燕云地区有五、六个州县闹饥馑,有民众开始暴动。烧杀掠抢,乱象纷呈。
斥侯们进一步查明,朝廷已调动白沟河、巨马河,甚至保定一带的边防军,赶去燕京以南地区,协助当地官军平暴。
戴某汇报完毕。”
高原听完情报,低头沉思。
晁盖与吴用去府衙热络一番之后,刚好返回高宅。众将见面,自然又是一番欢喜与寒暄。
忽然,王莹抱着高原的儿子走进厅堂,高原情不自禁地走上去,接抱过来。
众人皆围着宝宝,欣赏婴儿红朴朴的粉脸。
时迁冲上前来,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嚷道:“幼主!记住时某啊!日后,时某鞍前马后,为幼主效力。记住时某啊……”
众人见此,皆忍俊不禁,晁盖斥道:“时头领,别张牙舞爪地吓坏少爷。等少爷能记事,你再来效忠吧。
大王一路辛苦,大家也各自散了吧。
时兄弟与戴头领,先去宋府安歇。”
高原忽然起什么似的,冲着戴宗、时迁的后背喊了一句:“两位头领,明日来我府喝酒,再叙。”
时迁往外跳着,闻言,回头应道:“大王,一定!”
元宵节的前一天,高原、晁盖、吴用,忽然出现在沧州北部的南河寨。
南河地将士们,闻听高原一行的来到,顿感冰河大战就在眼前。
林冲、杨志、武松等将领,陡见晁盖,便拉着、扯着他,前去叙旧。
在寨中,高原忽然发现花和尚鲁知深,便打趣道:“乾符寨的兵训进展如何?大师怎么有空前来南河消遣?”
鲁智深假装生气,嘀嘀咕咕回应道:“大王,洒家哪敢四处消遣!去年年底,大王特地嘱咐洒家,要抓紧冬季兵训。
拉练啊。队伍不往南河拉,莫非拉去沧州府不成?!
洒家带着部队冒着寒风,才到南河寨,不巧,大王你等就赶来了。
刚刚洒家获悉,是边防将士们皆可以在冰上行走如飞。
大王发明了这种新套路,洒家正打算率领部下去河边耍弄、过瘾去呢。”
“下午就要召开作战议,大师岂可缺席?先将部队安置在营中,明天再带他们去滑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