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幻术被鸣人破解,团藏脸上的肌肉有点不安的跳动了起来。
本以为寄宿在人柱力体内的九尾的意识化身成炎龙兽后,鸣人会对自己的幻术毫无抵抗能力,但是谁能想到面对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并不会有太多的恶意向他袭击。
暴涨的力量使得炎龙兽翅膀上火焰的燃烧程度更加剧烈,"不······不对·······这股力量的感觉"重新涌入身体的力量带给了炎龙兽不同之前的体验。
原本背后的翅膀燃烧的火焰还带着些许的暗红色,可是之前涌入的力量使得自己的暗红色火焰染上了一抹金色。
"鸣人这家伙,就没有一点憎恨和绝望吗"感受着体内久违的温暖的力量,炎龙兽狭长的兽瞳内闪过了一丝对往昔的怀念。
人柱力儿时遭受的白眼和屈辱在自己漫长的生命中都是罕见的,但是唯有眼前的这个小鬼,一直想要得到他人的认同,得不到就继续努力,而不是去毁掉别人。还真的有点像··········那个男人啊。
"水遁—水龙弹之术"趁着炎龙兽发呆的时候,几头显露着森森白牙的水龙张着血盆大口向着炎龙兽飞去。
忍术在空气中飞行的声音惊醒了炎龙兽,看着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几只小臭虫,炎龙兽只是挥舞着自己的翅膀飞了起来,将它们一一用自己锐利的爪子抓爆。
之前没有得到新力量的自己就已经能和团藏打平手了,现在自己比之前更加强大,还拿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忍术来对付自己,也太看不起尾兽了吧。
悬停在半空的炎龙兽俯视着脚下的团藏,原本出来透透气的心情被打断的回忆糟蹋的一塌糊涂,算了解决了回去看小说吧。
看着炎龙兽双臂上的楼陀罗宝镜散发的光芒比之前的还要强烈,团藏双手飞快的结着印。
"日冕冲击波"金红色的激光在雏田等人的视网膜中留下了短暂印象后飞速闪现到了团藏的身前。
"水遁—水阵壁,土遁—土流壁,土遁—岩游鱼之术"吸收周围空气中水汽而形成的水阵壁还没有成型,被从周围强制征调而来的水汽就被日冕冲击波所带来的高温送回高空,准备再度下落下来。
破土而出的土流壁还没有在日冕冲击波下撑过一秒钟就变成了一滩自己不知多久之前的祖先在空气中散发着袅袅的蒸汽。
"嘶"冲击到大地的日冕冲击波没有激起丝毫的爆炸,只不过一股脑的把自己所携带的高温聘礼送给了大地这个羞答答的小姑娘,大地之上只留下了少女羞红的脸颊。
团藏在不远的土地中显露了身形,看着之前自己所在位置留下的熔岩和深洞,心中掠过一丝后怕,如果自己不会这个岩游鱼之术的话,单凭自己的体术是不可能躲过的。
这个炎龙兽竟然这么强,自己一定要告诉日斩,人柱力的力量越来越强大了,如果再不测验他的器量,恐怕木叶就没有人是他一合之敌了。
团藏才转身就撞进了一个散发着高温的人的怀里。"哟哟哟,团藏老贼你想去哪啊"炎龙兽低着头,锐利的兽瞳和团藏对视着,眼中的杀意溢于言表。
"哼哼,你不敢动手的,木叶有资格制裁我的只有木叶长老团"团藏不甘示弱的回瞪着。
"嗤"一声划破肌肉的细小声响打断了团藏的威胁,炎龙兽不屑的搅动着刺入团藏胸膛的兽爪。"他们有意见,就让他们来找我说,来找,九尾说"炎龙兽满不在乎的语气提醒了团藏,他所仰仗的权势和身份在九尾面前不值一提,火影都能杀了,何况区区一个顾问。
"住手"熟悉的声音成了团藏死前最后的记忆。
看着和自己一同长大变得垂垂老矣的团藏被一个穿着赤红色铠甲的人刺穿心脏,猿飞日斩在半空中通灵出了自己许久不曾动用的猿魔。
穿着铠甲的猿魔从通灵通道刚一出现就看到了团藏缓缓倒地的身影,作为三代火影最长久的战斗搭档,猿魔对日斩的心思异常了解,当即就变成了猿魔金箍棒握在了日斩的手里。
感受着背后传来的呼呼风声,炎龙兽对着倒在地上的团藏不屑的喷了口鼻息,身后的尾巴陡然甩出。面对带着呼啸风声向自己抽来的尾巴,日斩只能把原打算劈打的金箍棒横过来挡下了这一击。
庞大的力量已经不是年老的日斩能够承受的了,日斩眼神不善的看着炎龙兽,"你到底是谁",炎龙兽用锐利的指尖挠了挠自己的鼻间。
"老夫,九尾"看着陷入震惊的三代,炎龙兽摆了摆手,在空气中慢慢地消失了。
看着倒在一旁,血液染红了绷带的团藏,三代握紧金箍棒的指节都因用力过度而变得有些发白。
"嘭"金箍棒再度变成了猿魔,扶住了变得更加苍老的三代,一步步的走向了团藏。团藏冰冷的尸体提醒了三代他已经死亡的这个事实。
恍惚间三代还能看到那个因为老师选了自己而没有选他而愤愤不平的孩子。一晃眼,二人都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了,自己因为四代突然死亡不得不再度戴上火影斗笠,而团藏还一直向火影发起冲击。
"鸣人!"略带悲痛的声音呼唤了站在一旁发呆的鸣人,"怎么回事"抬起头的三代眼眶中带着些微的红色,好像鸣人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三代就要吃了鸣人一样。
"有个刀疤眼变成了凯老师的样子把我们骗到了这里,要带我走,小樱她们不让,就打起来了,后来这个大叔来了,杀了刀疤脸,还想杀了我"
听过事情经过的三代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对着有点担忧的猿魔笑了笑,"回去吧,我没事"看着憔悴的日斩,猿魔只能无奈的解除了通灵。
"三代爷爷,他是谁啊"三代看着团藏的尸体,"他是一个可怜人"略带叹息的声音为团藏的死亡写上了休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