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从一来你就在那里神神叨叨的,装神弄鬼,还有什么科里斯,那根本不是我的名字。"
"我知道你不叫科里斯,你是角都,是从初代火影那个时代苟延残喘下来的杂碎。"
"臭小子,你叫谁杂碎"
"我叫的就是你这个只会躲在阴暗的角落对世间美好留下恶心的恶臭的口水的杂碎。"
角都的神情愈发的阴郁了,从未有人敢如此羞辱过他。
"臭小子,你会后悔你说过这些话的。"
"是吗"慕渊的声音陡然在角都的身后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一记力达千钧的重锤。
当慕渊的声音在角都背后响起的时候,角都的脚下就有一道深色的岩壁蜿蜒而上,在慕渊的拳头将要击打到角都的一瞬间刚刚好将角都的整个后背全部覆盖。
"嘭"慕渊拳头所积蓄的庞大动能刹那间全部倾泻到角都的后背。
角都第一时间覆盖的岩壁层在被触碰到的第一时间就分裂破碎开来。不过也正因为有了这层岩壁的缓冲,角都的第二颗心脏得以保全。
"这样的力量,也仅仅逊色于木叶公主千手纲手了"角都从地上爬起来,眼睛贪婪的看着慕渊,"你和她什么关系,不,你这仅仅是肉体力量,有意思,你们的心脏我都要了"
"呵,果然是个老杂碎,这点力量就说仅仅逊色了,那么,尝尝这个吧"慕渊隆起肌肉的双腿用力的在大地上一蹬。已经被各种忍术洗礼过的大地龟裂开来,彰示着自己所承受的力量有多么强大。
转瞬间慕渊便突进到了角都的面前,角都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漫长的生命中我也见识到了无数体术,而他们无一例外都是钢拳的修行者,因此,他们也都倒在了我面前,土遁-土流大河!"角都面前的大地骤然的塌陷了下去,周围的土地在查克拉的作用下化为比撒哈拉沙漠还要纯粹干燥的沙子,不断的将周围的一切吞没进中央黝黑的大地之下。
"那真的不好意思,我的这招,还真的不只是体术呢,木叶体忍术-朝孔雀"慕渊拉出拳弓,空无一物的空中突兀的出现了无数燃烧的尾羽,如同开屏般围绕在慕渊的周身。
在地上肆意吞噬着所有的"饕餮"在高温的火焰下被烧灼成了无数形态各异的工艺品,在火光的照耀下跃动着赤红的光芒。而这仅仅是火焰经过地面时余温所造成的。
"别太小看人啊,土遁-碎岩崩"角都的身后飞出了无数碎裂的岩块,就像飞蛾扑火一样径直迎上了慕渊朝孔雀所制造出来的火焰,将它们一一抵消。
"你是怎么做到的,土流大河从未被体术破解过"角都死死的盯着慕渊,眼前的这个蓝色怪兽已经摧毁了自己太多常识了。
"第一"慕渊缓缓的竖起一根指头,"我不是普通的忍者",慕渊在角都的注视下玩味的张开了原本收缩在自己背后的翅膀。
"第二,这不是普通的忍术,而是木叶的体术天才迈特凯所创的体术"
"迈特凯么,看来漫长的时间下忍界也涌现出了不少人杰啊"角都感叹着。
正当角都感叹的时候,角都的身后站出了一个又一个面具怪人,似哭似笑的面具在每个怪物的脸上不尽相同。
慕渊的身子高高扬起,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了角都。
"心脏补充完毕,果然是毛头小子,几句话就大意了,火遁-豪火球之术"其中一个面具怪人的胸膛高高涌起,从口部吐出了一个硕大的火球,迎着慕渊疾驰而去。
"老杂碎,有没有想过,我放你补充心脏是因为,你不尽全力根本不配与我为敌"看着迎面而来的豪火球,慕渊只是收束了自己的翅膀,将自己牢牢的裹住。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在忍界被视为划分是否拥有毕业能力的豪火球就被慕渊从中央钻穿了。
被穿过的豪火球在慕渊的身后破碎开来,零落而下的火星就好像角都对忍术的认知一样碎裂了。
慕渊张开翅膀再度振翅,速度越发的快了,翅膀的末端隐隐的染上了一丝天青色。
"土遁-岩柱升!"角都面前的大地被查克拉赋予了自己的生命,从拥抱自己的母亲的怀中脱离出来,拔地而起的巨型山峰亘立在慕渊冲向角都的必经之路上。
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山峰,慕渊没有丝毫停止下坠的趋势,只是将双手聚到了自己面前,一个裹夹了无数查克拉乱流的球在慕渊的手中渐渐从无到有的生成。
就像把烧红的炭丢到了积雪中一样,山峰在慕渊的面前不断的碎裂,缩小。
在旁人看来慕渊的举动就像蚂蚁想要击溃大山般,但是慕渊这只蚂蚁就是神话中的赫拉克勒斯。
眨眼间慕渊就击穿了才刚刚形成的山峰,慕渊才穿过山峰,几道细束的电光就像毒蛇一样向慕渊的脚踝咬去。
慕渊只是挥舞了下翅膀,青光闪烁下,毒蛇的头颅就被斩下,没有了头颅的毒蛇只能不甘的在空中挣扎一下消散在忍界没有雾霾的空气中。
"火遁-大漩涡之术,风遁-真空刃之术"生死关头角都也顾不得许多了,只能用火遁把自己包裹起来。看着角都妄图用不死能力迫使自己避开这个忍术,慕渊不屑的笑了笑。
角都在火焰旋涡下忐忑的等待着来自空中的制裁,不过自己的这个忍术那个蓝色怪物应该不能硬抗进来。
正当角都沾沾自喜于生死关头的顿悟时,从自己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巨响,原本包裹着自己的火焰旋涡在这声巨响后爆散开了,就像被一个巨人撕成了两半一样。
鼬惊骇的看着慕渊,本以为慕渊会被这个火焰旋涡的忍术阻拦,结果慕渊只是不停的加快自己的速度。
在刚刚到达火焰旋涡中央的时候,慕渊的周身出现了如同白色纱裙一样的锥形薄雾,伴随着薄雾出现的还有巨大的声响,即使自己隔了这么远依然被声响震的耳朵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