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慕渊没有理会祖阳敦柳的嘲讽,自顾自的练习着查克拉。
虽然自己不能自主提炼查克拉,也就是提高查克拉上限,但是自己恢复查克拉的速度非常快,不论自己练会了形态变化还是性质变化自己的实力都会有很大的提升。
祖阳敦柳看着慕渊先练习了土遁的形态变化,又去琢磨火遁的,时不时还会试验下风遁的。
实在忍不住了,"我说臭小子,你在忍者学校里没有学过博而不精这句话么,五大属性你都练了过来,你当自己是三代大人啊"
"瞧好了,其他属性我不能帮你,这是风的性质变化"
慕渊看着祖阳敦柳的查克拉数据逐渐变薄变密,就像两个刀片在不断地相互打磨着。
不自觉的运用起了自己的查克拉。无意识之下的流动的查克拉无比锋利,划破了祖阳敦柳的衣角。
祖阳敦柳看着自己衣角锋利的切口,震惊的看着慕渊。
"原来这就是三代老爷子让你来的目的么,天才么"
万河顾宇也看着慕渊,眼神中净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果然,团藏大人说的没错,如果慕渊能够为根所用,根的势力将无比庞大,木叶也一定能再度蓬勃发展的"
没错,万河顾宇就是团藏大人埋进慕渊任务小队的棋子,而三代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样,派来了自己的亲信祖阳敦柳,这样一来自己传递情报的通道和方式就会受到很大的限制。
一路上祖阳敦柳籍着和慕渊斗嘴的借口,不断的把外出的机会破坏掉,自己也没有找到机会把慕渊的最新情报汇报给团藏大人,希望团藏大人英明,不要因为这点情报翻了船。
说来木叶的风也邪,万河顾宇的乌鸦嘴偏偏应验了。
云忍村的金昌吕木在接到团藏的情报后,披星戴月的赶路,早早的就在慕渊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了。
但是已经过去三天了。按照慕渊的脚程,应该早就到了啊。
谁能想到一路上慕渊先是和祖阳敦柳吵架,双方不停的给对方添堵。后来又在分心练习风遁的性质变化,脚力被大大的削弱了。
金昌吕木并不知道,在苦等了慕渊三天无果之后,金昌吕木渐渐冷静了下来,回想自己拿到慕渊出村的消息时的顺利。
再和以往自己拿到情报的艰难,虽说团藏可能在配合自己来干掉慕渊,但是会不会这是团藏放出的一个烟雾弹,目的是干掉我,然后再趁势向云忍村发难。
因为自己是没有公务在身非法入境的,木叶可以以云忍村妄图发动战争为理由,迫使云忍村做出一系列的让步。
想到这里,金昌吕木的脑门上渐渐渗出了汗珠。
自己······险些······给云忍村带来无可估量的损失。
"大人"金昌吕木的房门被敲响了。
"根来人了,带来了慕渊的新情报"
金昌吕木思索了下
"让他进来"
"金昌大人,慕渊将于一天后到达此处,团藏大人命令我等根部成员协助你,力求将慕渊一举击杀"
金昌吕木玩味的笑了笑,把手缓缓的放到了身后。
"恐怕·······你们不是要协助我击杀慕渊,而是,要·····击杀我吧"
金昌吕木的话音才落,放到身后的手立马拉出几柄手里剑向根部成员射去,根部成员向后疾退几步。
"金昌大人,此话怎讲,团藏大人从未下此命令啊,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金昌吕木充耳不闻,继续向根部成员发动着攻击,房门外的金昌吕木的部下听到房门后的打斗声,连忙冲了进去。
金昌吕木看自己的手下进来了,和自己的手下联手进攻着根部成员。
"大人,为什么要对根部下手"金昌吕木的手下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根部成员,不解的问道。
金昌吕木喝了口茶水。
"根部,要对我们下手,然后以我们为要挟,责难云忍村!"
"那怎么办"
"我们先动手"
"队长,狐去了那么久,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不可能,我们是来帮助金昌吕木的,他有什么理由和我们作对"
"雷遁-四柱光牢"
四道刺破苍穹的雷柱拔地而起,把根部众人困在了中间。金昌吕木的身形从耀眼的雷光中显露了出来。
"金昌吕木?你这是什么意思?"根部队长看着把自己和部下困住的四柱光牢,眯着眼睛冷声问道。
金昌吕木把玩着手里剑,闻声抬起了头
"你问我什么意思?先是拿假消息把我从雷之国诱骗过来,现在又要给我说和我合谋伏击慕渊,慕渊好歹也算是木叶的人,他志村团藏再怎样,也不能勾结外村,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金昌吕木把手里剑指向根部队长
"你们是假借伏击名义,击杀我"
根部队长听了金昌吕木的推理瞠目结舌,听起来没有丝毫问题。
但任谁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忍者对任务丝毫不上心,一路上优哉游哉的锻炼着赶路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根部众人和金昌吕木一行人交战起来。原本和谐的小镇爆发着激烈的战斗。
"不好,四柱光牢,金昌吕木大人有危险"四代雷影派来追寻金昌吕木的明思齐看着远处暴起的光柱,连忙赶去。
才到小镇口,就看到四柱光牢中忍术的光辉已经快要掩盖了雷柱的光芒,互相抵消的忍术产生的巨大的声音震耳欲聋。
"金昌吕木大人!"明思齐看着灰头土脸的金昌吕木,金昌吕木听见有人呼唤自己,转头看去。
"明思齐,你怎么来了"
"四代雷影大人来让我追你回去,您是在和谁战斗啊"
金昌吕木咬了咬牙,"木叶的团藏,他用假消息把我诱骗了过来,意图伏击我,进而向云忍村发难"
明思齐看了一眼战斗的双方。
"支援金昌吕木大人"
明思齐一行人双手结印,鱼贯而入了。
根部众人的压力愈发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