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仿佛她们从没有出现在这里一样。
夜色如水,皇城之中,一袭龙袍的楚云站在城楼之上,眼前是都城万家灯火亮如白昼。
这是他的城池,是他的国家,是他一手创立的盖世工业。
远眺星河灿烂,近看江山如画,即便是在夜色之中也透着几分魁梧雄绝。
楚云从来不是一个好大喜功的人,也不是一个会西怒形于色的人,更多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倾听者,看着朝堂之上,庙堂之中那些人不断的争吵,面红耳赤,甚至动起手来。
然后,他平静的作出决定。
不过这段时间一来,他已经很少需要自己作出决定,流月帝国扩张的趋势虽然不如先前猛烈,但是,招揽的人才却成倍增长。
人才,这才是最主要的,不管是庙堂之中还是江湖之上,流月帝国的根基已经建立起来,虽然这个根基并不稳固。
乱世之中,楚云借助多方实力的矛盾趁势崛起,固然发展迅速,但是,终究还是少了底蕴,人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建立起流月帝国的底蕴。
好在,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来说还算是顺利。
对于万神殿,楚云没有多少好感,但也谈不上厌恶,他早已经不是那个会冲动的少年,什么事情都要分个对错。
对错,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对错之分,不过是成王败寇而已。
作为少数跟随着慕容女帝还能够活下来的人,他亲眼见证了一个偌大的政权在倒塌之后的数年间恢复湮灭。
随着慕容女帝的死亡,她一手建立起来的万神殿精神也随之消亡,天下太平,曾经,这是他们的追求,甚至现在,这也是楚云的追求。
只是,他和慕容女帝的做法却不尽相同,想要天下太平,各族之间没有矛盾,共同抵御外敌,这是不可能的。
当年在慕容女帝的强势压制下,中域曾经有了短暂的和平,虽然她最终失败,但是,楚云从中吸取了足够的教训。
只有自己成为中域的主人,他才可以不受制于人,让各族放下矛盾是不可能的,但是,让他们不敢提及矛盾是可以的,当然,首先他要足够强大。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你们准备的如何?”
楚云看着自己脚下的江山开口说道。
“回禀陛下,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
随着楚云的话音落下,他的身后,黑暗之中十三道影子无声无息的出现,看着楚云的背影充满了敬畏。
“那就好,你们即可出发吧,按照计划混入个各方势力之中,待到仙墓开启,那几个地方尽量去探索,能够拿到传承最好,拿不到就破坏掉。”
楚云的声音十分平静,仿佛就像是再说等会的宵夜吃什么一样随便。
“遵命!”
十三人躬身领命而去,整个过程楚云连头都没有回,沉默良久,他忽然自言自语地说道:‘希望呀,真的是一个害死人的东西。’
能够害死人的东西有很多,比如女人。
现在的左丘很郁闷,郁闷的要死,当然,本来他就要死掉了,距离和南宫霸天交手已经过去了一夜,之前的战斗之中,他又不少消耗,但是不至于死,真正让他郁闷的是后面的事情,一直到现在,他也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然,也不是全都搞不清楚,如果不是他现在快要死了,加上自己所在的地方又是冰天雪地的话,或许,之前的经历也还算是不错的。
当时左丘抱着南宫琴韵赶往之前来到的那个房间,按照他的推论,既然是传送进来,出路在那边应该是有可能的,毕竟,一般来说,这种隐秘的基地肯定是有一些应急出口,传送的。
他没有时间去寻找其他的出路,所以只能够这样做。
怀中美人在抱,因为春...药的关系不管挑逗着他,外面是危险的环境,可以说,所有能够让男人兴奋的都系都出现了,但是左丘还是很郁闷。
因为他遇到了新的敌人,一群无聊的傀儡,显然,有人不想要他离开这里,至于是谁,左丘用脚都想得到。
干掉了傀儡,来到那个房间的时候,整个建筑已经坍塌的差不多了,好在这一次左丘的运气不错,南宫琴韵勉强指出了离开的机关。
但是,传送之后,左丘才知道,自己的运气不好并不是开玩笑的。
一直以来,左丘也想不明白,什么人会将传送的出口弄到一片冰天雪地里面的山洞里面,然后一点补给都没有,孤零零的。
当然,左丘并没有来得及考虑这些,因为在离开传送阵的一瞬间,左丘就被人扑到了,被南宫琴韵扑倒在地。
本来,以左丘的实力,对付这个状态下的南宫琴韵肯定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当一个绝色美人脱光了衣服,热情如火的投怀送抱左丘的一身本事好像都没有什么用处了一样。
然后的事情就很正常了,不,准确的说,在一段时间内很正常。
在经历了一番疯狂的缠...绵之后,左丘和南宫琴韵都恢复了甚至,一时间,气氛十分尴尬,这件事情也说不上谁对说错,但是,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左丘拿走了人家女孩子的第一次,虽然说,他是被动的。
但是……
正在左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南宫琴韵却突然再一次将她压在身下,实话说,那一刻,除了惊讶之外,左丘还是很开心的。
然而,随后事情就不对了,按说欲海花的效果已经缓解,可是南宫琴韵却更加疯狂,而随着她的动作,左丘感觉到体内的灵力疯狂的涌入到南宫琴韵身上。
察觉到有问题的左丘急忙想要反抗,然而,他却被南宫琴韵突然出手控制住,然后,他很郁闷的失去了知觉。
至于后面的事情左丘就不知道了,反正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南宫琴韵已经不见了,空荡荡的洞穴之中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最可恶的是,这家伙竟然连衣服都没有就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