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贵族都应下了,他们当然知道不能走漏风声。
“那小子呢?他会不会出去乱说什么?”
丁飞翼忽然开口道。
“是啊,他在这里丢了那么大的脸,肯定怀恨在心。”
“对对,我太了解那小子了,他绝对是死要面子的那种,现在指不定心里怎么恨我们呢。”
周围众人纷纷附和道。
“彼夫大人,要不我去把他……”
说着丁飞翼还做了一个下切的动作,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杀人灭口。
彼夫侯爵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随即点了点头。
“有把握吗?”
彼夫侯爵看着丁飞翼问道。
丁飞翼当然知道彼夫侯爵问的不是他有没有把握杀掉那个年轻贵族,而是有没有把握悄无声息,不惊动到那个人。
“有,十成。”
丁飞翼自信的点点头,他叱咤战场多少年了,区区一个小年轻的人头,手到擒来罢了。
“那快去吧,免得夜长梦多。”
彼夫侯爵对丁飞翼的能力还是很信赖的,毕竟当年并肩作战过。
“是。”
丁飞翼躬身一礼,然后快步扶着腰上的剑快步走去。
“哼,看不起我,都看不起我,我迟早要让你们都为了今天小瞧我而付出代价。”
年轻贵族气冲冲的从彼夫侯爵府出来,他身后的仆役快步跟着,还牵着一辆华丽的马车。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生这么大的气。”
年轻贵族的贴身女仆过来问道。
“你别管,那个丁飞翼,我现在回去就出兵灭了他。”
年轻贵族气呼呼的说道。
“丁飞翼,就是那个被称为噬人之虎的军功贵族丁飞翼?”
女仆疑惑道。
“就是他,等我杀光他全家,到时候看他还能不能嚣张的起来。”
年轻贵族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大仇得报,丁飞翼跪在地上痛哭的景象。
“你说要杀光谁全家?”
忽然年轻贵族身后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把年轻贵族吓了一跳,猛然转身,结果他的女仆看到一柄漆黑的剑尖从年轻贵族的后背伸了出来,鲜血溅了她一脸。
“啊!”
女仆被吓的满脑空白,软软的瘫坐到地上只知道无意识的尖叫。
后面跟着的马车旁,随从和侍卫连忙赶上前来,可是看到的却只有趴在地上鲜血流一地的年轻贵族和嘴里乱叫着,下身流满圣水的女仆。
“凶手呢,是谁干的!”
侍卫第一时间扑过去查看年轻贵族的情况,可惜已经无可挽回了,年轻贵族的心脏被刺穿,早已生机全无。
“不,不知道,是鬼,是恶魔……”
女仆神情恍惚,她到底是个女人,骤然受到如此强烈的冲击,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
侍卫一看这样根本问不出的所以然,他左右在附近地面扫视了一圈,心说如果有脚印什么的也好,可是什么线索踪迹都没发现。
“天啊,少爷,少爷你怎么了,教会,快送去教会!”
随从从刚才就一直傻到现在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扑到年轻贵族身旁喊道。
“对了,这里没有教会,医生,去医生那,快帮忙啊!”
随从冲着侍卫喊道。
“瞎叫唤什么,你没看到少爷已经死了吗?死人都看不出来,你真是个废物。”
侍卫非常不屑道。
“什么?死了……”
随从傻傻的看着怀中的年轻贵族,忽然想起什么,伸手过去,放到年轻贵族的脖子,脸上的神情顿时变了。
“少少少爷,死死死死。”
随从也加入了女仆的行列,精神恍惚起来了。
侍卫额头冒汗,眼下情况糟糕的无以复加,可是却一个能帮上忙的都没有。
周围渐渐有行人聚集过来,看到死人了顿时发出阵阵惊叫,很快,巡逻的治安卫队就赶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死人了!”
治安卫队的队长看到尸体心惊了一下,要知道长安可是首都,皇帝脚下,而且新迁不久,竟然就发生了命案。
再一细看,死者身上衣着华丽,身份肯定不凡。
治安队长感到一阵头疼,没想到会碰到这样一桩大案,恐怕非常麻烦。
不管怎么样,先了解情况再说。
询问,做笔录,然后把在场的所有人带会治安所,暂时控制起来。
命案层层上报,最终出现在了斯皮格的桌子上。
“有个贵族横死街头?这倒是挺有趣的嘛。”
斯皮格难得看到一件感兴趣的事情,他现在每三天工作一天,一天工作3个小时,分别是早上一个半小时,下午一个半小时。
“斯皮格,这件事恐怕不简单啊。”
西格丽莎坐在旁边,拿过报告看了起来。
斯皮格上班也不是一个人来,每一次都会有人陪,一般是四宫皇后轮流,今天轮到了西格丽莎。
“哦?”
斯皮格似笑非笑。
“你看,根据供词,那名贵族死之前是在彼夫侯爵府中,出来以后一直气冲冲,似乎发生了什么矛盾。”
西格丽莎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是彼夫侯爵派人下的杀手?”
“起码有很大的可能是的。”
斯皮格沉默了一下,贵族们发生内斗了?
他心中不由暗自嗤笑,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团结,真是一群乌合之众。
“那么,就把彼夫侯爵召来问话吧。”
斯皮格淡淡道。
“你准备怎么问?直接问人是不是他杀的?”
西格丽莎疑惑道。
“对,这个方法最简单。”
斯皮格笑了笑。
“他怎么会轻易说实话呢?”
西格丽莎不理解道。
“那还不简单吗?你男人的战宠有的是办法。”
斯皮格得意道。
“原来如此,是我想的太复杂了。”
西格丽莎恍然大悟。
“来吧,趁着等人的时间,我们亲热一下。”
斯皮格揽过西格丽莎,他们一起坐在一张大沙发上,靠下去的话类似半躺着,很柔软舒服。
“讨厌,这里可是崇文殿,办公的地方,万一被人看见呢?”
西格丽莎红着脸羞涩道。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怕羞啊,我就是要这个刺激的感觉,坐了半天早烦了,不让我乐呵乐呵那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放心吧,我不玩真的,时间也不够。”
斯皮格坏笑着压在西格丽莎身上,手伸进她的衣物里自由探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