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还需多说什么?
“说得好!”
“我们支持许秀才。”
“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此次只是乡试,在没有人敢小看年纪尚轻的叶隐,同时也把孔子的这句原话找出。
顿时,叶隐的才子名头不径自走,更带着更大回报,再仕林传播,这都是后话。
府衙分宾主落座。
除去叶隐之外,他人已经先行离开。
两人对坐。
程伟笑道“小师弟,你终于来了。”
叶隐有些无奈,道“别这样叫我,我并没有拜师,而且有件事你说错了,我不是你小师弟。”
“可是老师......。”
“王老头就是执拗,我都说了不用他报答我,你可不要被他骗了。”
“你咋这么说话,老师他。”
“既然你这样讲,那就,那就叫我一声师叔吧,我可是和你老师平辈论交的。”
叶隐见程伟要比王命岳梗认死理,忙取出一封王命岳的书信,递给他道。
程伟一惊,本想发作直斥,却没成想叶隐会这样讲。
待看完书信,却是整个人都要被其中的话语镇住。
王命岳在信上说了。
他和叶隐是忘年交,论学识,叶隐不比他差,论见识,叶隐梗远胜他。
字里行间,都带着一股赞誉有加的味道。
若非笔迹和王命岳一样,他还以为是叶隐伪造的。
但这种事,如何能伪造。
程伟看到最后,却看到王命岳说了,若是程伟不信,可亲自与他取证云云。
迷迷糊糊,叶隐却笑了。
“怎样,现在信了吧,我都说了,他老王头没资格教我,这辈子都别想让我当他徒弟,这老王头就是固执。”
程伟哭笑不得。
本以为是青铜,没想到竟然是特么的王者。
而且本来双方地位相差许多,这下地位又反了过来。
只见程伟站起身,恭恭敬敬对叶隐说道“师叔。”
叶隐摆摆手,道“别这样讲,我可受不起,只要别再来烦我就好,心里都说清楚了吧?”
“是的,恩师说您帮了他一个天大的忙,若有事,让我全力帮您。”
叶隐摇摇头,站起身道“你们呀,不来烦我,就是帮助,给我传话给王老头,我明年会去参加会试和殿试,告诉他不要太记挂我,待明年年初,我却是去京城参加科举,今天我也是来做告别,将要展开历练。”
“这......好吧,那么师叔慢走。”
叶隐向后摆摆手,却也不在意了
有些事情,说开了就好。
没必要藏着掖着。
王命岳一心想要让叶隐参加科举,那么叶隐参加就是了。
但想要让叶隐留在京城,开玩笑,叶隐才懒得搭理他们。
自由自在的多好。
没必要听谁的话,反正他们也不是系统。
“系统,提取奖励吧!”
叶隐离开府衙,并未回归书院,反而打算即刻离开杭州,先前往镇江府找小青,而后在别的地方历练一番。
待到春闺时,在独自上路去参加科举。
不得不说。
当叶隐获得乡试头名,许秀才之名不胫而走,另一份喜报,也向钱塘县飞去。
这是叶隐吩咐程伟,让他派人出面,给许府增添一丝荣光,至少也能让许娇容放心些。
离开杭州,向北而行。
镇江府在苏浙,距离苏州倒是不远。
但看外表,谁都无法看出,叶隐是孩童,似英俊游山玩水的公子哥,贵气逼人。
稍稍路过茶摊,叶隐停下脚步。
“哎,你听说了没,前些日子,金山寺法海禅师,举办除妖大会,想要降服在附近作祟的蛇妖。”
“听说了,这位法海禅师,可是一位年轻的佛门高手,而且法力很厉害的,护住咱们镇江一代,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真的假的,法海禅师不是已经有七八年没有出过山门了吗,这次怎么想要下山除妖?”
“不清楚,反正这些都和咱们没啥关系。”